挨了一顿之后韩玄也安分了几天,但也就安分了几天,他和方昭实践的频率不算高,基本上两三周才有一次,方昭刻意控制着,有时候一个月才答应他来那么一回。
这些日子在医院被一个病人的家属闹得头昏脑胀,方昭恰好被他爸派了出去不知道做什么去了,走了有三四天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没人陪他实践。
韩玄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将小玩具往里摁了摁,思来想去约了一个主,圈名流景。
工具是那人带的,韩玄刻意强调了一下是轻度,他想的是在方昭回来之前把伤养好,顺便抹掉那些痕迹,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想象的很美好,但总是事与愿违。
俱乐部的房间内,流景带着面具遮着半张脸,他们之前没约过,但流景在圈子里名声不错,风评也很好,就是不收固定的奴,跟谁都只是玩玩。
“那个,我能不全脱了吗?”韩玄手放在裤腰上,迟迟不肯下手。
“可以,把外裤脱了。”流景也是个好说话的主,在他眼里,游戏的宗旨就是双方都能爽到,有些事情其实没必要那么较真,多一件少一件都无所谓,除了观感差了点。
只是他没想到,流景一上来就让他趴在了腿上,未免有些太暧昧了。
他们约定的轻度,流景下手确实不算重,戒尺落在身后方寸之地,传来一阵阵酥麻,韩玄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前的欲望在悄悄抬头。
四十下戒尺结束,身后通红一片,戒尺贴在身后轻轻摩挲着,随即挑开了他的裤腰。
韩玄刚想出口阻拦,门被人从外面破开,方昭进门时就看见韩玄趴在别人的腿上,身后半露不露的模样。
流景甚至连半点惊讶的神情都没露出来,伸手在韩玄身后拍了一下,笑道:“小奴隶,背着主人出来偷吃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
韩玄赶忙从流景的腿上爬了下来,捞过旁边的裤子就往身上套。
“昭哥,我……”他别扭地站在一边,自知理亏,也没啥好解释的,背着方昭出来约人实践是事实。
流景笑着站起身,摘下了脸上的面具,伸手拍了拍方昭的肩膀,“兄弟,好好管管你的小奴隶吧,俱乐部的工具不一定干净,那边包里的来之前我都消过毒了,用完帮我寄存在俱乐部就行了。”
流景笑眯眯地离开了,走前还帮他们把门带上了,留下韩玄和方昭两个人站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韩玄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这下好了,直接被人现场抓包了。
方昭抱臂靠在门边的墙上,他需要冷静一会儿,他和流景早就认识了,在流景给他发消息说韩玄私下约人的时候他,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这次的惩罚没有数目,所以他要做的就是好好感受疼痛。
四五下下来,他身后就明显肿了起来,韩玄知道这次是自己犯了错,只能死死咬着枕头的角,极力控制着姿势不变。
他虽然爱玩,但实际上是个脆皮,这些年使劲作死也是仗着方昭宠他不会下重手,可是这次不一样,他是真把人惹生气了。
冷不防一下砸在了臀腿交界处,疼痛瞬间炸开,韩玄瞬间坏了姿势,大腿根部的肌肉因为疼痛轻轻颤抖着。
“唔……”韩玄没等人吩咐就抱着枕头摆好了姿势。
小红的威力是真的大,没过多久身后的伤已经浮现出几块乌青,明显出现了几个硬块。
韩玄已经出了一身薄汗,坏了姿势的频率越来越高,方昭收起小红换了另一个工具。
那是一块带孔木板,大概两指厚,打在身上就连声音都是沉闷的。
这工具他买过,但是方昭没在他身上用过,因为,看着就很疼。
方昭颠了颠手里的木板,看着一眼床上歪七扭八的韩玄,微微挑了下眉。
流景带来的工具里刚好有绳子,方昭索性把他的手绑了起来连在了床头栏杆上,韩玄以一个两腿大开的姿势趴在床上,被固定了起来。
除了他自己要求之外,方昭一半不会绑他,除非,他挨不住。
韩玄只能在心底默默苦笑,方昭捏住他的下巴把一个口球塞了进去,解释道:“我怕你过会儿疼狠了咬到自己。”
韩玄发不出声音,只能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刚开始几下他还能忍受,但是木板比较大,两下就能覆盖住整个屁股,方昭专盯着一边打,没多久左边臀瓣就比右边高出来一指。
方昭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小兽的呻吟,这种打法很是磨人,没有数目,也没个盼头,专盯着一处,那一块的肉被反复捶打直至高高肿起失去弹性。
因为口球的存在,他被迫张着嘴,口水不受控制地滴落出来。
床因为韩玄的挣扎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眼看着他快到极限了方昭才转向右边的臀瓣。
他也没数多少下,只是打到两边一样高才收手。
韩玄的屁股此时跟个发面馒头一样,轻轻摁一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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