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这样就避免了两个人在浴室里磨蹭太久蒸得头晕,也是一种给彼此营造期待感的留白。等我拿着浴巾赤身裸体地从淋浴间走出来时,正看到他看向窗外。
外面日光明媚。是我们助其实现的。
“看什么呢?裸上半身的怪大叔。”
他闻声回头,看到我的裸体还是一愣,即便他已经看过很多次了。
“你跟我倒是半斤八两吧,我好歹还围着呢。”
“这有什么好自豪的……”
“你擦没擦干净?我看看。”
“我又不是琳……不对,别用那种语气照顾我啊。”
打趣间,我已经把桑克瑞德的毛巾扯下来了,过程中稍微受了点阻碍,被桑克瑞德那根尺寸客观的肉茎勾了一下。
我们躺在了那张床位稍微有点皱的床上。
桑克瑞德与我十指相扣,又缓慢地将指尖向手臂游走,我不由得打了个颤。他问,你很冷吗?我说没有,然后往桑克瑞德的怀里靠得更加紧密些。
他朝我的耳朵轻轻吹气,气流自然到我不确定那是他故意的呼气还是自然的气息。反倒是我,有些紧张地屏住了呼吸,身体也有些发僵,为许久没有经历的亲密感到陌生和担忧。
“你好僵硬,感觉指尖也很冷。你真的恢复好了吗?”桑克瑞德的声音低低的,嘴贴在我的耳边发问,痒得我无意识抖了抖耳朵。
“没问题……你竟然在担心这个?”
“我可不想让你留下后遗症。”
“可别小看冒险者啊。”跟桑克瑞德打趣完毕,我抬头吻上他。
我不知道在艾欧泽亚有没有人愿意为我作画,如果有的话我会很荣幸,由画家记录下的我这副罪恶的样子,画面一定非常糟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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