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到谢微酒别扭的上车姿势,问道:“怎么?生理期?”
谢微酒有些无语地看他一眼,摇头道:“不是。”
他也没再说话,专心开车。
要说他们俩的相处方式不太像传统的上司和下属,其实是因为池岩是谢微酒的学长,并且关系还挺近,他们的导师都是同一个,他是高谢微酒好几届的直系师哥,当初顺利进到这家公司后就被人事部安排给他当助理,然后升到现在的秘书。
池岩和导师的关系更近,每年都会回学校看看老师,谢微酒也就被他带着回去一起吃饭,聊聊天,八卦一下其他同学都在做什么,所以两人的关系也更像朋友。
他带谢微酒来的是一家港式餐厅,看看时间都已经快十点了居然还在营业,他轻车熟路带谢微酒进去坐下,不得不说她有点好奇,“你经常来这家?”
池岩把谢微酒面前的餐具也涮洗了一遍,点头道:“以前在a市住过一段时间,经常来这家,这里的冻鸳鸯很好喝,你要来一杯么?”
谢微酒摇头,“不了,我喝奶茶会睡不着。”
他翻着菜单,闻言抬头看她:“你睡眠不好?”
想到自己这奇怪的体质,谢微酒总不能说她要是不穿情趣内衣就睡不着吧,于是只得点点头。他也便没说什么。
这么晚的时间,店里的人却一点不少,初夏的夜晚还有些凉飕飕的,因此谢微酒浑身裹着大衣在餐厅里并不算太突兀,池岩却看了她一眼问:“你要脱外套么?”
谢微酒赶紧摇摇头,大概是看出来她的心虚,他奇怪道:“你……生病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有点困,菜上来了,快吃吧。”
尽管还是有些奇怪,但他懂事地没再问下去。
熙攘的烟火气息让他们这一方沉默的角落也不显得尴尬,但外界越是热闹,谢微酒就越是难受,来的时候她穿的是一套真空的情趣内衣,原本以为只要把池岩送回房间就好,于是没来得及穿别的衣服,也就是说谢微酒现在的风衣里面不仅是情趣内衣,下身还是开档的……
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她拼命并紧了双腿,但仍然小腿处有一段风衣盖不到的地方露出了白色网袜,偶有路过的人不小心瞟到他们桌下,谢微酒呼吸都紧张得一窒,心里莫名升起一种背德感,虽然没有做过但她大概知道自己这种行为相当于塞着跳蛋出门买奶茶,或是在公园避开散步的人偷偷野战。
吃完一顿沉默的饭,池岩看出来谢微酒情绪不高,结了帐就往回走,谢微酒一言不发地跟着,停车场像是建在一座很小很小山丘的半山腰一样,下边就是一条宽阔流淌的江,他们的车就停在边缘,面对着江水,习习夏风吹来舒服极了,也吹散她不少郁结。
池岩见谢微酒望着江水不动,他像是变成了谢微酒的下属在一旁待命,等对方说走他才开车走一样。
谢微酒转头望向他,其实除去那个让她纠结的春梦,池岩本人并没有任何让她不舒服的地方,他一直很懂怎么跟异性避嫌,再说了谢微酒还一直怀疑他是gay呢,结果自己做了跟他的春梦,还对人不冷不热的,实在有点不应该。
就在谢微酒打算开口的时候,一声小小的猫叫吸引了她的注意,池岩同时也看了过来,在她正前方的一棵小树苗后面,一只玳瑁好奇地盯着谢微酒。
“哎呀,小宝贝。”谢微酒惊喜地看着它,谢微酒从小就喜欢招猫逗狗,小玳瑁是最喜欢人的猫咪,此刻见他们没有恶意,便试探着靠近。
谢微酒蹲在身子伸出手让它闻,等它习惯后就能摸了,池岩去车里拿了点鱼干,喂给小玳瑁,它闻了闻却不吃,只是过来蹭谢微酒的腿。
“看来是不饿。”池岩下结论。
谢微酒专心撸猫,笑道:“说不定是饭店老板的猫。”小玳瑁确实油光水滑的,看起来很干净。
小玳瑁蹭了一会,忽然被它头顶的布条吸引力注意,于是像见到了逗猫棒般扑上来,谁知它太小了还不会自如地收缩爪子,被谢微酒腰带上的针织花纹勾住了爪子,一边往后退一边急得喵喵叫。
谢微酒一看,赶紧想帮它,但是又怕被它抓到手,池岩见她毫无保留地伸手,皱眉道:“小心……”
好在没有被咬到,爪子自由后,小玳瑁一溜烟跑了,谢微酒松了口气,毫无知觉地站起身,打算跟池岩一起回去的时候,忽然察觉到哪里不对。
这时空气陡然沉默,三秒钟之后反应过来的池岩猛地站起身,不自在地望向别处,错开谢微酒疑惑的视线对她几乎是质问道:“谢,谢微酒!你,你里面……穿的什么!”声音到最后甚至能听出颤抖。
谢微酒反应过来后大难临头一般猛地低下头,刚才小玳瑁勾到的正是她的腰带,本身就因为摩擦变松的蝴蝶结被小猫这么一扯,在她站起身的时候便无声松开了,现在的谢微酒风衣大敞,里面穿着的情趣内衣暴露无遗,今天穿的是校服风的白色套装,领口是水手服的款式,深v一直延伸到胸前,前面的双乳被比基尼样式的三角布料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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