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得性感就会有危险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我不知道,从我的角度,我有无论如何都不被其他人侵犯我的基本人权的权利,即使是哪天我家里着火迫不得已而裸体出门,我也不应该有任何的‘危险’,因为不被侵犯是我的权利,而‘侵犯’也从来不是任何人—尤其是你们男人的权利,而是一种犯罪,懂么?”
池岩思考了一会,很快就想明白了,他深吸一口气,道:“懂了。”
又是一阵沉默后,谢微酒忽然说:“但是我有问题。”
池岩问道:“什么?”
“为什么不让我坐副驾驶?”
他一愣,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难得含糊道:“额,刚才没多想,就是……下意识就那么说了。”
谢微酒状做恍然大悟般,“哦~看来你们不喜欢我穿的这种情……”
谢微酒话音还未落,池岩居然破天荒抢过她的话头,还甚是强势道:“不是!”
他一停顿,才察觉出谢微酒意味深长的眼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掉入了对方的陷阱,于是悻悻道:“……刚刚也是下意识……”
“嗯。”谢微酒无声勾起了嘴角,心情忽然大好,刚才被误会的阴霾一扫而空,这时候又听到他吞吞吐吐地说:“没有男人不喜欢你……这种……”
“我这种看起来又乖又骚的。”谢微酒看着他惊讶的表情微笑,却不知为何感到他突然情绪低落了下去,不再接她的话茬。
在谢微酒那句惊世骇俗的“又乖又骚”之后车里再次充斥着沉默,suv不紧不慢地驶回会馆,但可能是换了一条不堵的路,两侧是黑黢黢的草地,车内气氛越是压抑,谢微酒越是觉得内心急着使劲想要挣脱某些束缚,秘书在外人看来本身就是个有点危险的的职业,长此以往她和池岩都恪守着各自的职业底线,从不逾矩一步,但是这并不能否定一直以来他作为一个成熟帅气的男人对谢微酒的吸引力,从人格魅力,到她一直以来都在刻意压制的……性吸引力。
也许本来谢微酒可以一直都安分守己,如果没有做那个梦,如果没有发生今天的这种事,现在她不仅不确定池岩对自己有没有意思,连她还能不能保住自己的饭碗都不确定……
谢微酒如释重负般缓缓呼出一口浊气,池岩见她一直盯着窗外,问道:“你晕车了吗?”
谢微酒闭目不欲看他,只是道:“我没事。”
“我开慢点吧。”
谢微酒睁开眼睛,第一次用类似于上司的口吻催促他:“开快点。”
池岩一愣,“为什么?”
谢微酒皱眉,有些不耐烦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蹭了?我急着回去找男人上床,我要湿了。”
他更加错愕,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谢微酒重复道:“我说,我太久没做爱了,现在很想回去找男人缓解我的性欲,我下面不仅开始流水,而且穿的还是真空……”
她的声音在一声尖锐的摩擦声中戛然而止,池岩陡然踩下刹车将车停在路边,坐在驾驶座上胸膛起伏不定,神情在黑暗中晦涩不明,谢微酒差点撞到前面的座椅,刚想发作,却敏锐地察觉到他心情似乎非常糟糕,这是她当他这么多年秘书早就练就的本领,真的非常非常糟糕,糟糕到极点。
谢微酒瞬间不敢再说话,生怕以下犯上到他现在就把自己当场开除,那她是真的脸都丢尽了。
就在谢微酒专心当缩头乌龟的行当,他忽然开口,声音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峻:“我发现我还挺不了解你的,谢微酒。”
他最后叫她的名字时谢微酒的心不知为何像被狠狠揪了一下,忍着异样的难受,她回答道:“很正常,毕竟我们只是上下级关系。”
他闻言忽然冷笑了一声,左手肘搭在车窗边沿,仿佛雄狮在自己领地里很放松的样子,但神情确是谢微酒从未见过的冷漠,“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跟上级分享性爱经验的习惯?”
听他的语气谢微酒腿都要软了,“性爱”两个字被他这个平时一副高岭之花样子的人轻轻说出来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
谢微酒意识到自己在无限下沉,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谢微酒只知道自己对他的喜欢快要抑制不住了,从她问完关于副驾驶的问题开始,他每说一句话,她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往下沉沦一分,这时候脑子里以往关于他的细节越发清晰,他每一次跟谢微酒打招呼的眼神,走路时每一步的幅度,说出口的每一句话,全都狠狠戳在她早已情潮泛滥的心上。
见谢微酒一直不回答,他不满意地深吸一口气,道:“我懒得循循善诱了,是你逼我的,你回去要跟谁做爱?”
谢微酒不敢相信他居然这么直言不讳,有些意外地抬头看他,但这一举动似乎被他理解错了,他语气更加糟糕道:“别跟我扯什么跟谁做爱是你的自由,我就是在意,我要在意死了!作为顶头上司我就要知道,你,谢微酒,回去要跟谁做爱!”
他失控了。这个想法同时出现在两个人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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