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的从他身上下来。
陶燃轻声问道:“乖宝,你吃饭了吗?”
在餐厅工作最大的好处可能就是吃这方面不愁了。
我拍拍肚子:“不饿!”
“好,那你先把这身衣服换下来吧!我去给你拿睡衣,你先洗澡。”
陶燃的声音好听,比外面的雨滴声还要好听。在他说完第一句话时,我就一把子将衣服脱了个精光,赤裸地站在他面前。
本意是想诱惑我哥,可他不知道是没有察觉到我的小心思还是欲擒故纵。没有表示出半分迷离的模样,大步流星的来往与卧室和浴室中,替我准备好一切必需。
他如此卖力,我也不好意思继续往这儿一站。转身往浴室走去,抓住开关向右边一转,热水顺着头顶的花洒淋下。
潮湿黏腻的皮肤在这一刻得到清洗,一天的心情也从一刻才真正欢愉。
我洗澡跟个小姑娘一样,总是喜欢往身上抹各种东西,我哥也乐意买给我。他说我太苦了,善待自己比什么都强。
平日里从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的人突然这么懂得疼人,于是在当晚就获得了一个亲吻作奖励。
说实话,我真是从小被娇生惯养够了。
直到开始懵懂记事那年我妈走了,十七岁那年我爸走了,我的童话世界突然没有了国王与王后。
小王子要受伤了,还好此时他的骑士赶到了。
我哥就是我的骑士,他老是说我太娇贵了,得把我当公主似的捧着。
才不是呢,我并不娇贵,那只是他一个人把我公主看而已。
我躲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久才出来,穿着我哥买给我的小皇冠睡衣,脚步轻轻的去到卧室。
出租房虽然有空调,但因为房租便宜水电也就贵,为了省钱,像今天这样的雨天或是阴天都不会开。
我不管不顾地关了灯就往我哥的身上贴。
他还在看书籍,一本早已泛黄的老书。虽然不明白他翻来翻去这么久都在看些什么,不过他喜欢就好,我不会打扰。
当然,今天例外。
陶燃温柔的笑着,揉揉我发尾还有点湿的黑发,关切道:“怎么不吹头发?”
我揉揉鼻子,一下子从他身上跳起来,扭头望向窗外,小雨淅淅沥沥没有停止的迹象。我走去开了一点缝隙,能让凉风裹着微雨泥土气息稍稍吹进。
之后又来到他身边直接一个动作坐到了他下身上。同时从他手中揪出那本老书放在紧挨床头的桌子上。
这样的暗示动作再明显不过,我不信他这次还不能懂。
一间卧室一张床,我俩常年睡在一起,我还爱他,他也爱我,不发生点什么都说不过去。
陶燃肤白,尤其在这样的氛围下,窗外月白色打来,禁欲清冷,像天上的男神仙。
“乖宝,你想做了?”
他说话声音太温柔,我还沉浸其中不能回神。只是点点头,同时自己用膝盖支撑,抬起臀部,褪下下身衣物。
再将他的裤子也往下拉,映入眼帘的便是我哥那物什,整整大我一倍不只。为此我常烦忧,他就安慰我,没事还能再长长的,我才十九。
我觉得他说的挺对,也就不再为此烦恼,可每每做爱时看到这一对比,也仍旧会感叹我哥到底是不是我爸妈的儿子,怎么同样都是儿子,他比我大那么多?
这不摆明了让我做下面那个,虽然反正对象是我哥,上下无所谓。
待我再坐回去时,便故意专用臀部肌肉寻摸,专找他的龟头再用我自己的小穴在上面磨,就是不可肯自己润滑进去。
谁让他偏跟个入定老僧似的,往那儿一倚,就等我这个男妖精自己送上门。
“哥,你到底做不做嘛?”
我努嘴已经有些生气。
入定的陶燃被我这一嗓子给唤醒,一把子搂住我的脖子,像是要把我活活勒死。
“你上班太累了,明天又不能休息,我们先不做了,行吗?”
做不做先不说,我可能先要被勒死。手心拍着我哥的后背,咳嗽着出声:“不是,哥,你先松开……”
我哥这才慌忙撤走手臂,又心疼又懊悔,脸红了一片。
我锤着胸口大口喘气,往他身上一扫,下身被褪半的美人发丝凌乱脸颊泛红,妥妥的一副美人受辱。
我大声笑起来,为自己脑海中的想法感到兴奋,压根注意不到,其实比起我哥,我更滑稽。
陶燃往那一坐,看我的诡异情绪忽喜忽悲的,突然伸出手摸着我的下唇开始摩挲。
他的体温不仅在他拥抱我的那一刻传递汹涌,也在这一刻浮现波涛。
“乖宝,你确定?”
他吐出的语气已经染上了情欲,这时候我再拒绝当真是扫兴,再说,我怎么可能会拒绝,我求之不得。
于是,我直直地看向他,连眼神都在告诉他,不假思索:“当然,我爱你!”
本来,我只是再平常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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