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穴都被肏得乱七八糟的,哪里还能有什么享受,能爽到的怕是只有那根万恶的鸡巴以及欣赏着他淫乱表情的男人。
巨大的鸡巴连带着上面密集的软刺肏进穴里,把里面软肉磨得直发抖,淫水乱冒,龟头那颗软珠直抵子宫口。
真的……真的不行了,感觉像是要死了。
软珠刮在子宫壁上的感受让他神游的思绪收了回来,趴着身体细细的哭喘,喉咙早就叫得嘶哑,发不出声音。
肉壁上的嫩肉像是被电动牙刷反复刷洗,子宫口被顶得软烂不堪,子宫颈也成了伺候鸡巴的套子,子宫壁被那颗软珠恶意的摩擦,从里面涌出大量的液体,直到后面连淫水都流不出来了,只是偶尔泛出水沫,像是一口被抽干的枯井。
睾丸打在阴户上啪啪作响,阴毛反复擦过,磨得整个阴户都通红,进出之间带动着红肿不堪的阴蒂。
过度的快感逐渐转化为疼痛,他开始怀念之前算不上温柔的性爱,也终于明白,之前那些,多少算是男人怜惜他了,或许他怀念的,正是那个温柔的主人。
这场过长时间的粗暴性爱,让他开始有些怀疑,他的主人,是不是对他彻底失望,不愿意再温柔待他了。
他已经分不清时间,只能感受得到那参杂着快感的疼痛,从逼口到逼肉再到子宫,没有一处不是又酸又涩,泛起逐渐尖锐起来的疼痛,腰酸得更是要断了一样,越来越疼。他实在忍不住回过头看了男人一眼,满脸痛苦的神色,勉强说出几个字。
“好…疼……主人。”
贺肴宸停下动作,抽出鸡巴,将他翻过身来,扯掉套子,撸了一阵才射在他身上。
又将自己的外套扔在他身上。
“休息一下,主人带小狗去看自己的狗窝。”
他裹着男人的外套,被抱到一间离主卧不远的房间。
里面空荡荡的,中间是一个巨大版的金丝笼,笼身以纯金为骨,上面雕琢着繁复的花纹,在灯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笼顶覆盖着轻纱,轻薄如烟,底部铺着厚厚的软垫,覆着一层薄毯。
贺肴宸将他放在光洁的地板上。
“自己爬进去,宝宝。”
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撑着软绵的身子爬到笼内,灵动的眼睛紧紧看着男人,手指不自觉的捏紧了身下的软垫,眼神中夹杂着强烈的不安。
他注视的男人的动作,想要努力集中精神,却发觉药效好像过去了,疲倦顷刻间涌上来,让他眼前发黑,迷糊得厉害,朦胧之中感知到男人给他涂药,隐约又看到男人亲手将笼门合上,以及逐渐远去的背影。
彻底昏睡过去了。
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坠入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清,只有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贺肴宸回过头来朝他笑,随后转身离开越来越远。
不……不要。
他努力想要挣脱,却被什么东西缠得紧紧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消失不见。
等他醒来时正好看到男人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他爱吃的食物,他立马凑过去爬到笼门前,男人打开笼子门,细致的喂他吃饭,中途他想要凑过去拉男人的手,却被巧妙的避开。
他有点摸不准男人的心思。
“主人?”
“好好吃饭,别弄洒了。”
他不再说话,也不再有非分的动作,等他全部吃完,男人才开口问他。
“需要去洗手间吗?”
他呆愣的摇了摇头,想要再去拉男人的手,却又一次落了空。
怎么……怎么会这样。
在男人起身要离开的时候再一次忍不住拉住男人的手,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滑落。
“主人,小玉又做错什么了吗?”他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
为什么突然这样,他不是已经乖乖受过罚了。
男人拉下他的手,将笼子门再次合上。
他眼眶泛泪,爬过去想要抓住男人,在此刻他最害怕的不是被关进笼子里失去自由,而是被男人遗弃在这里。
“主人,不要走,不要……”
男人伸手替他擦去眼泪,轻声说。
“这里并没有上锁,宝贝想出来随时都可以,但宝贝要记住,未经主人允许擅自跑出笼子的小狗,会变成流浪狗。”
他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强烈的害怕和不安围绕着他,让他迫切地想要打开笼子追随男人的脚步。
但男人的话却如同一根巨大的钉子把他禁锢在原地。
他终于明白,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身体的调教再刻骨也有机会脱离,性欲亦可来自不同的人或物,但爱一个人的心该如何克制,爱让你为一人自甘堕落,画地为牢。
囚住一个人的,是爱欲。
贺肴宸会准时的端着食物进来,细致的喂他吃饭,带他去洗漱,偶尔会让他口交,但明显又刻意的避开亲密动作。
他开始频繁做梦,梦见在“金曳”接受调教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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