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不知自己正处于话题中心的宴芙,被殷绪半路截胡拉着参加他好友组的一个局,橄榄球赛,说是带她来体验一场男人与男人间的对决,让她眼见为实,她男人有多强。
刚到定好的场地,握在手心的手机便嗡嗡响个不停。
低头一瞧,是肖清。
【虞夏今天出院。】
【正兴师问罪,抓害她受伤的人。】
【小心点,替罪羊没出错就是你。】
【挺会玩,搞匿名。】
【你好像要完了。】
一条接一条,整得跟个播报快讯似的。
原来今天是虞夏出院的日子,看见有关虞夏的事,宴芙不自觉看向身边的男人,在强烈聚光灯的照耀下,他提着啤酒罐的姿态倒是挺能唬住许多漂亮小姑娘的。
那,他知道虞夏出院吗?
视线回到手机上。
盯着匿名两字。
回,谢谢你肖清。
殷绪的一帮兄弟也各自带来了女伴,坐在前排的观赛区,补着妆,吃着点心,聊着彼此一点即通的话题,期间没有一个人主动与同席的宴芙打招呼,她们不认识这人,一向眼尖的她们也看得出来宴芙和她们混的不是一个圈,只知道她是跟着殷绪来的,其余一概不知,可光是这一点她们就对她很有兴趣。
从这局组下,小道消息便在圈内盛传,都说这帮富二代人帅钱多,关键在于对待女伴的态度很大方,非常大方,一些人花费了不少心思游走于各大局,各小局,一三五的早上,二四六的晚上,酒精灌人,一杯又一杯,好不容易得到了入场券,都想着干一票大的,毕竟没人会嫌钱多。
桌上女生们暗流涌动的眼神,都在不经意间齐刷刷往宴芙那儿勾了勾,可就算这样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十分钟的安静已经够让平常话就多的女生难受的了,终于,一个大波浪卷发的女生涂完口红,将口红扭好放包里时觑了眼看着赛场的宴芙。
向这圈的女生摇了摇头,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话不投机半句多,何必找事。
接着继续她们之间的话题,也不在乎被宴芙听了去会怎么样,处于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宴芙,被动地听到了不少消息。
我听余少说今天这场其实是为了林少。
为了林少?
是呀,为了林少喜欢的一个女生,温家小姐,温彦初。
温彦初不是喜欢闫呈吗?听说两人快要订婚了,就等闫呈从国外回来。
女生嗤笑了一声,双手摊开,这婚不是还没订吗?
林少也没来呀。
不知道是不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住了,否则以往都是林少和殷少一组,可厉害了。甩了甩破浪长发的徐菱说道。
本就心思懒懒,人也懒懒的宴芙,听见熟悉的名字,眉间轻轻一动,听见有关他的消息,目光仍旧落在赛场上没动。
闫呈。
原来他都要订婚了。
廉价的爱情到处都是,宴芙也不脱俗,和这人谈了一场幼稚尚且轰轰烈烈的爱情,分手也没失去那份仪式感,两败俱伤下,狠话脏话统统不过脑子全丢在他身上,生怕给他的重击还不够,最后他们的这场爱情惨烈收场,是因为她的超额完成。
你是殷少带来的?你很漂亮。这是很不高明的转移法,胜在也是有点用的,其余女生有点摸不准徐菱,不是摇头了吗?但她资历深,没人敢插话打扰她们。
回过神来的宴芙第一次将眼神投向这边,入目所及的是一个个对她好奇的眼神以及蠢蠢欲动想提问的嘴巴。
她点了点头没搭茬。
我听我家余少说殷少最爱芭蕾舞演员,殷少有一个女伴就是干这行的,是你吗?徐菱接着问,她对她真的很有兴趣。芭蕾舞演员,真漂亮的一个职业,只是我朋友都说这一行门道很深,也很脏,表面光鲜亮丽而已,正巧赶上今天能和你见见面,顺道给我们解解惑。
从徐菱开腔说的每一个字,没有一个是废字,她在试探宴芙的价值,在试探宴芙性情,宴芙看向她,是个很聪明也不客气的女生,从里到外的野心铺满她整个人,只是她太着急了。
漂亮是漂亮,脏的话,得看你对脏接受的限度,我觉得你对脏的理解,应该不会比任何一个人差,你要记住跟你朋友说一说,她认为的脏、看见的脏可能根本算不了什么。宴芙温吞的笑着说。
这话说得让全场女生变了脸色。
看见那帮人换好衣服出来,早换好衣服的殷绪连喝了几口啤酒,回头看向坐着听别人说话,不知听见什么跟着也笑了笑的宴芙,见她融合得挺好,慢悠悠走过去,他的移动,他的路线,女生们立刻停止交流,瞧着面目优越的殷绪,资料全面的她们知道这人有点子牛逼在身上,见他往这来,不经意的香肩微露,抿嘴微笑撩头发三件套做齐。
脚刚踏进这片区域,一股子混合香水冲进殷绪的大脑,轻微皱紧眉头,顾不了别的,一手攥紧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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