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奂嘴角还带着血,却依旧笑着说,“言哥,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遇见你。”
又来了,这个人又开始演上了!以为这样自己就会心软?不会的!谌言曾经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厌恶这样的陈焕奂!他一把将人从台子上拖下来扔到地上踢了一脚,“滚!给我滚!”他一分钟都不想再和这人呆在一起。
被踹醒的陈焕奂有那么一瞬的错愕,似乎还没从梦里回过神来,随即脸上又挂上了笑。他扶着台子站起来晃了两下才稳定住摇摇欲坠的身体,拉了拉谌言的手说,“言哥,可以让我洗个澡再走吗?”
谌言甩开他的手,往他的身上扔了几枚硬币怒喝道,“现在就滚!”
陈焕奂好像并不会因为任何事难过一样,蹲在地上捡起硬币又拾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套在身上,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门口的保安已经习惯了陈焕奂每日深夜从别墅区离开,似乎把他当成上门卖逼的婊子,带着嘲弄和不屑的给他开了门。
这么说也没错,谌言每次给他一块钱。
为什么是一块钱呢?可能是一块钱硬币打在身边比较疼吧。陈焕奂是这么想的。
一天没有吃东西他有点低血糖,回家喝点热糖水就好了。想着想着便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后穴里源源不断的涌出带着血的精液,浸透浅蓝色的牛仔裤,在这样一个寂寥无人的深夜,是那么的刺眼。
陈焕奂回到家从兜里掏出4枚硬币放进学习桌上的粉色小猪陶瓷存钱罐里。这个存钱罐是他搬进来就摆在桌子上的东西,他见里面空着就自己存了钱进去。
“铛,铛,铛,铛”硬币落入罐里发出清脆的响声,陈焕奂亲了口小猪,满含笑意。
这里没有热水,只能洗冷水澡,但他今天有点低烧,害怕洗冷水澡生病因此烧了壶热水端进浴室兑成了温水。温热的毛巾盖在身上特别舒服,就连身上的疼痛都减缓了。
陈焕奂曲起一根手指伸进后庭将里面的液体抠了出来,“嘶”里面好像很多撕裂的伤口,一碰就流血。他打开一管药膏挤了一点到手指上,小心翼翼的涂在被撕碎的直肠内壁。
药膏是谌言送的,有很好的止血消肿止痛的作用。这管药膏不便宜,他没有钱再买一管,因此每次只敢挤一点点。
涂完药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他将手指插进自己的后庭,一根两根三根毫不费力的伸进了四根手指。
正常人应该能伸进几根手指他早就记不清了。他看着四根手指的宽度,皱了皱眉头,谌言勃起好像也就比这粗一点,这么看来谌言没说错,真的松了。
已经很久没和别人做过了,只有谌言一个,为什么还会松呢?陈焕奂不解。
要是松了怎么办?谌言会不喜欢吧?
那晚陈焕奂失眠了一整晚。
紧紧的夹着后穴不敢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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