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挺排斥直哉的,我也理解,毕竟原作直哉是需要送到男德学院的屑男人,但是深入剖析,也没有所谓的“绝对”一说。
人是由记忆构成的,出生与经历不可分割,共同影响,所以在《咒灵操使喂养守则》里,直哉也是饲养员之一。
他对杰的意义也是不同的,因为是直哉将杰带回了禅院家,一开始肯定要过继到家主名下,但直哉坚定反对,要让杰比自己小一辈,在考虑到杰的母亲跟直哉平辈之后直毘人同意了。
尤其是那个时候还没有确定杰的天赋究竟能发挥到何种程度,所以直哉在禅院家的话语权还是可以的。
等确认杰吸收役使咒灵的数量与等级没有上限之后,禅院家才开始将他捧起来,当做底牌全力培养。
再此之前,只有直哉一个人坚定的相信“这孩子是不同的,他一定是自己的解脱与成就”。
很早就在筹备制作不会被人察觉的咒具来让其他人不能窥探到杰的全部,那个不仅是咒具,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佛教法器,可以让杰在自身力量被压制的同时,不被其他人的恶念影响,保持所谓的“灵台清明”。
所有人,包括不清楚事情全貌的侍女都会将一切的牺牲压到杰的头上,尊敬他的同时也畏惧他。
在普通人跟旁支看来,禅院杰是怪物,在嫡系的利益相关着看来,杰是神佛,是唯一能跨越特级的限制,与六眼相提并论的存在。
直哉还记得眼睛被蒙起来,摸索着握住自己手指的杰,记得他回头看母亲是否在注视自己。记得那双紫色眼睛里含着的水雾。
他对女人的憎恶与轻视,与她们的软弱无能有很大的关系,因为禅院家就是用天赋能力划分地位的,弱者要么死,要么对强者献媚,依附他人,像狗一样摇尾乞怜。
所以这份憎恶在堂姐头也不回的抛弃他视为解脱的孩子之后更加强烈了
在他作为强者,试图庇护,并且拥有杰的时候,更强的父亲站出来夺走了那个孩子。
直哉不允许将来成为家主,比自己还要更强的杰“抛弃”自己,他试图用自己的方式来建立两个人之间的羁绊。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比扇提供了更多接近母爱的东西。
其实从他的态度能看出来,直哉自身是缺少来自女人的,正向的爱与反馈的,因为他自己的生命里,尤其是幼年时期,没有能够让他发自内心去爱并且尊重的女性,他才会贬低女性。
有句话叫“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心态是差不多的,他没有需要被珍视的女性亲人或者朋友,所以不需要自己态度好,不会想到自己的这些亲人朋友被这样对待会怎样,这是同理心的丧失。
直哉无意识的将自己的缺憾,自己所丧失的东西弥补到杰的身上。
所以这次去学校,直哉就连杰发呆的时候会盯着看的矮子松也一块送走了。
杰因为吃咒灵玉会影响食欲,讨厌进食,直哉给他调配了香气独特的茶,半强迫的让杰养成了不主动呕吐,时刻保持口腔清洁无异味的状态。
虽然占有欲很变态,可是杰得以心态正常没有被扭曲的长大,直哉起来很重要的作用。
什么令箭投壶,花牌,将棋,还有能面表演之类的都是直哉带着杰去玩。
因为有“带坏孩子”的顾虑,不自觉的挑了所谓的高雅游戏。
因为嘴巴很臭,虽然直哉对杰已经算收敛了,可还是免不了逗弄他。
关于细节以后的文里会出现很多,这里就不过分剧透了,禅院甚尔拿出的那个枕头,填充物就是山桃核。
大家可以去看看,品相好的山桃胡圆溜溜的,很漂亮,是做什么手串法器的好材料,寓意也很好,因为核通“合”,“和”,除了所谓的辟邪还能招好运。
后期大概是窝里反。”
孩子总归是没有错的,夏油杰不赞同禅院直哉这么讽刺他。但是为了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他还不至于驳自己叔父的话。
“我饿了,想吃红豆年糕汤。”
“只能喝一点,吃多了会积食,等下还有晚宴。”
禅院直哉觉得天气这么冷,想喝点东西暖暖肚子无可厚非,但年糕不好消化,他又怕夏油杰贪嘴。
“那匀给他一份,我只喝一点,不吃年糕。”
禅院直哉就盯着加茂宪纪看了几秒,揣着手去吩咐厨房去准备了。
夏油杰把人拎到桌子前面坐下,自己开始打量屋里的陈设。
其实要说暖和,肯定还是白书院那边和自己的偏院,但冬天太暖和就让人昏昏欲睡,打不起精神来。这里反而正合适。
直哉自己也是该有院子的,毕竟他是嫡子,天赋和能力都不错,但他成年之后却不想往外搬。加上到现在也没有妻妾,直毘人也就没管这件事了。
夏油杰的原则是不干涉别人的选择,尤其是不会牵扯太多私事,但是他挺好奇为什么直哉还没有娶妻,明明加茂家都明示好几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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