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奴隶了。”
随后黑发男人猛地把门拉开,因着宁飞白抓在门上,他的身子也跟着冲了过去。
男人手掌推了宁飞白一把,他再次跌倒,暗黄色亮光也随之消失。
宁飞白好半天才理解男人的意思,又惊又骇地爬上前,“哐哐”拍打房门。
“操,奴隶,我不是奴隶,你们拘禁我是犯法的。我要告你们,我要去找律师,杂碎……”随后是一连串脏话,这次的宁飞白更加慌乱,他想起昏睡前听到的话了。
宁飞白骂了好半天,没有回应,也没有人来。可他不敢停下,一旦安静下来,就会胡思乱想。
最后嗓子哑了,夜间低温让他全身发寒,宁飞白才浑浑噩噩爬回床上,起码那里还有几块布料保温。
他想起暗网看过的一些视频,那些被当做牲口对待的人,脸上却无一丝痛苦。
这一夜,宁飞白再也无法睡着。
这间囚室墙壁很薄,薄到宁飞白听到了停在门口的脚步声,他盯着不甚清晰的门,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声音。
“咔哒”,门开了。
“早安,睡得好吗?”黑发男人向房中人打了个招呼,宁飞白却缩得更紧了。
“今天走流程,带你参观庄园,快过来吧。”男人好似没看到宁飞白的恐惧,轻松说道。
被自己的胡乱猜想吓了一晚上,宁飞白此时根本没有勇气下床,只睁大眼睛愣愣盯着前方。
“这么不听话,可是会让我难办的。”男人摇摇头:“对了,忘记介绍我自己了。”
黑发男人站得正了些,有些仪式感地说:“你可以叫我千城,从今日起,我是你的调教师。听懂了吗?43号奴隶。”
奴隶二字像是宁飞白的闹铃,他骤然清醒,连滚带爬下了床,踉踉跄跄往千城所在位置爬过去,嘴里念着:“我不是奴隶,我不是奴隶……”
男人做了个手势,身后两个身材健硕的棕发外国人上前,一左一右制住宁飞白,将他双手反锁,架着人出了囚室。
“走吧。”千城带头,往楼上走去。
宁飞白不愿被带走,双腿胡乱踹着,却被其中一个棕发男人一巴掌扇在左颊,侧脸迅速红肿起来。他的脚踝被换上更加沉重的镣铐,走动的每一步都需要耗费不少力气,再没有心思挣扎。
千城对身后发生的一切熟视无睹,心情极好地哼着不知名曲调。来到天光大亮的1楼后,张开手臂,拥抱阳光。
“还是这里舒服。”他感叹一句。
刺眼的光芒让宁飞白闭上眼睛,待他习惯这个亮度睁眼,看到的是操场一样的红色塑胶跑道。
几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戴着刑具,在跑道上或走或跑,要是有人慢了,还会被穿着黑皮衣的男人鞭打。
赤裸的男人们有的满脸痛苦,有的眼神空洞,有的亢奋不已,却没一人看过来。
千城回头瞥了一眼宁飞白,也停下脚步:“仔细看哦,他们都是做错事的性奴。”
宁飞白起初不知道千城让他看什么,当他将目光放在其中一个迎面跑来的肌肉男身上时,才发现不同。
那人左胸前纹着数字15,除了手脚戴着镣铐外,阴茎也被关在一个狭小的金属笼。
两枚乳头穿了环,沉重的金属将乳粒坠成长条。跑动过程中,乳环晃来晃去,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带着褐色乳首跟着乱甩。
肌肉男越来越近,宁飞白才看到,他乳头穿过的地方,不时有鲜血滴落,而他还在深一步浅一步奔跑着,表情相当狰狞。
看管肌肉男的守卫朝千城点了点头,鞭子甩在肌肉男身上,留下一道肿胀的红痕:“快点,你还有5圈,别磨磨蹭蹭。”
二人经过宁飞白,留下2道微风。宁飞白看着肌肉男光裸的背影,瞧见他臀缝间也闪着亮光,只在他两腿交错间露出,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千城见43号性奴还在看着跑远了的性奴,开口说:“15号性奴犯了点错,失去了鸡巴的使用权。”
“喏,看到他屁眼里的东西了吗?”千城指着越来越远的肌肉男:“那是个金属扩肛器,他的屁眼太松了,罗伊先生插得不爽,让他以后只能和畜生交配。可不少畜生鸡巴都大得很,只能让他的松屁眼再变大一些了。”
宁飞白咽了咽口水,险些瘫倒。这一切都在颠覆他的三观和二十多年来学会生存法则。
“好了,该去下一个地方了。”千城拍了拍手,将43号性奴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宁飞白满头大汗,瞳孔放大,吞咽个不停,阳光根本不能驱逐他心中的寒意。可身后的两个壮汉不由分说,架起他就走。
千城这次进了一幢建筑物,只在走廊上,宁飞白就听到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这里的隔音不太好,所以声音传得比较远。”千城随手打开一个房门,房中人正在忙碌,只有监督这一切的男人看到几人进来,“嗯”了一声。
“忙着呢?还有几个?”千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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