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劭霆支撑着瘫软的慕晚,将她带进圆形的按摩大浴缸里,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很快就包覆住两人,让慕晚因高潮而涨红了的小脸在氤氳中更显得娇媚,白皙的裸身也显得粉嫩水润,挠得霍劭霆心痒,忍不住在慕晚颈侧咬了一口。
「啊……」
慕晚吃痛的娇喘像春药般催化了霍劭霆的情欲,小心翼翼扶着慕晚坐在自己身上,霍劭霆的热铁再次埋入仍不停收缩着的甬道,一连两次的高潮让慕晚的花径变得更加敏感,热铁才一进入,慕晚就感受到比平常更加强烈的兴奋,硬生生又被送回慾念的漩涡里。
「吻我。」霍劭霆盼着慕晚的主动。
慕晚低头吻住霍劭霆的薄唇,丁香舌探入口中诱人地缓缓吸吮,舔舐。霍劭霆双手撑在她腰际,带领着她上下律动,吞吐着自己的热铁。
慕晚兴奋难耐地扬起头,瀑布般的发丝散落在雪乳上,遮掩不住其间透出的嫩红蓓蕾,黑与白的强烈对比加上红莓血艳的诱惑,刺激着霍劭霆的视觉感官。慕晚双手撑在男性精壮的胸肌上,粉臀上下起伏、磨转,花径嫩肉紧裹着男性的灼热。
随着慕晚越来越熟练的摇摆,霍劭霆松开原本扶在她腰肢的双手,游移至上方握住两球晃盪不停的乳峰,使劲揉捏,硬挺的蓓蕾顶在他掌心摩擦着,大掌狂放而粗野。他用粗礪的拇指指腹磨蹭峰顶的蓓蕾,使劲按入乳内揉搓,再加入食指一同捻夹起蓓蕾左右旋转。末了,霍劭霆微微抬起上身,手压着慕晚的后背,将她的雪乳送至自己口中,他大口大口地吞吐着雪嫩的乳肉,一如慕晚的花穴对他的热铁所做之迎送。他尽情吸吮着雪乳,舌齿找到红莓用力啃咬、吸吮,感受红莓在自己口中不断绽放。快意一波波上涌,慕晚被撩拨逗弄得檀口微张,逸出媚人的低吟。
霍劭霆忽然觉得以这角度仰望慕晚沉沦慾海的媚态,似乎也挺不错。他躺回浴缸,闭起眼感受着慕晚在他身上的骑乘,享受着温热花径的夹绞。
不同于前几次的经验,这会儿慕晚骑在霍劭霆身上,掌控了律动的节奏,瞧着霍劭霆情动激烈的模样,慕晚一时兴起,坏心眼地停下了动作。
霍劭霆睁开眼,只见慕晚一脸调皮捉弄的神色,他撇唇一笑:「小妖精。」
倏地一个翻身,霍劭霆将慕晚压在身下,再次夺回掌控权。
「霍劭霆--」慕晚尖叫着,呛着吐出不小心喝进的水。
霍劭霆大笑着将她未竟的控诉纳入口中,深深吸吮,硬挺的热铁持续进出女性甬道,挑弄着慕晚敏感的花径内壁,浅浅深深,带着恶意地张狂刮搔与戳捣,花径不断收颤。
「啊……啊……」女性带着哭音的呻吟很快地再次扬起,响彻整层顶楼。
在温水的推助下,霍劭霆比平常更轻易地攻城掠池,后撤,再奋力刺入,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猛,直顶入花径深处。在水波四溅中,霍劭霆低吼吶喊着释放出,在慕晚强烈的痉挛抽搐里,两人一起共赴极致。
高潮过后,慕晚精疲力竭地在霍劭霆怀中昏睡过去。霍劭霆简单而温柔地帮两人洗净、擦乾后,抱着慕晚一同躺进顶楼的大床,小心调整好空调的温度,拉起被单覆盖住两人赤裸的身躯。
环抱着熟睡的慕晚,感受着她温润肌肤传来的热度,霍劭霆的唇畔掩不住打从内心深处升起的满足感。
父亲对母亲的爱太过浓烈,浓烈到无视他这个稚子,导致他害怕感情,害怕有一天自己也会像父亲一样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女人,再也容不下其他。
所以,他让自己冷情,既不伤害别人,也保护了自己。
但慕晚的出现,让他渐渐懂了父亲的感受。儘管他仍不认同父亲深爱着母亲的同时,何以无法同样爱着他,但至少他渐渐放下对父亲的恨,父亲只是个可怜人,他的心随着妻子的过世也死了,无法分给稚子一丝一毫的爱。
在慈善晚宴之前,慕晚只是他颇为欣赏的一个工作对手。那晚,在宴会上无意间听到慕晚对他的抱怨,他失笑阻挡了想上前制止慕晚大放厥词的方泽,忍不住想听听她对自己到底有多少怨言,酒醉吐真言的她迥异于以往精明干练的形象,单纯而可爱,莫名吸引着他。
听到她要隻身前往洗手间,担心醉酒的她会出事,他竟然做出了登徒子般尾随的举止。甚至在她迷迷糊糊袭击他的唇时,动心起念要了她,更以此胁迫她假扮未婚妻。
一开始只是吸引,假扮未婚妻也只是留她在身边的藉口,但相处至今,霍劭霆知道,自己是真真切切对她动了心,不然不会在看到她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时,醋意横生。
霍劭霆轻柔地在慕晚的额上落下一吻,这场假戏,他想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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