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下去。”
梁宣止住,看着雪芙,“芙儿,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听闻你那夫君已经走了一月未归,他是不是不要你了,依我看是不是在外面不小心,死在哪个地方了?若是他死了,没关系,你跟他和离,我娶你便是,你看我都已经将聘礼带来了。”
雪芙看着梁宣身后一箱箱的箱笼,竟然是梁宣带来的聘礼,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想起了梁宣在家宴上说过的话,他一定要来下聘娶她的。
纪家此时门前已经得站满了围观的群众,众人纷纷指指点点地议论起来。
女儿家的心思就这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更何况她现下还是纪家家主。
雪芙不禁怒气攻心,她疾步上前走到梁宣面前,对着梁宣扬手就是一巴掌。
众人完全没料到雪芙一介弱女子会做出如此之事。
雪芙站在梁宣面前,冷声道:“梁宣,我警告你,嘴巴放干净点,他不是你可以随意议论的人。”
雪芙那一巴掌打的力道极大,梁宣的半边脸都已经肿起来,嘴角也渗出一丝血,他慢慢伸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
轻声笑了笑,“怎么?急了?说中芙儿妹妹的心事了,你可知道他去做了什么事,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雪芙听见梁宣如此说不禁起了疑心,“你,你说什么?”
梁宣听见雪芙发颤的声音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啊哈哈哈,看来你果真不知道。”
雪芙更加疑惑了,又更加着急,“梁宣你把话说明白他到底是谁?”
梁宣看见雪芙着急又慌乱的样子,全然不复方才的镇定与狠戾,果真越在乎的人,越能乱人心思。
“芙儿,你想知道吗?若是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那我敢保证你以后一定会嫁给我,这些聘礼我今日且放在这,日后你跟他和离,我会风风光光地迎娶你进门。”
雪芙愣了愣,夫君到底瞒了她什么,为什么她从来都没有发现,夫君到底是什么人?
所有的疑惑着若让雪芙疯狂的乱想起来,直到梁宣在雪芙愣神之际,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让雪芙当场愣在那里。
她久久回不过神来,雪芙的抬眼怔怔地看着的梁宣,眼中慢慢地蓄满了泪。
“你说的可是真的,我不相信。”
梁宣笑了笑,“芙儿妹妹若是不相信是,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梁宣一抬手,便有小厮将聘礼当中的其中一个箱笼抬在二人面前。
雪芙怔怔地看着那盖在箱笼上面的红布,她颤抖着朝那红布伸出手。
在快要到触碰到那红布的一刹那,雪芙的手又缩了回去。
不,她不敢相信,她不要!
就在这时,梁宣忽然抓着雪芙的手,硬是将那块红布掀开。
出走
那是一把染了鲜血的剑, 是夫君的剑!
雪芙记得很清楚,在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是拿着这把剑的。
雪芙轻轻摇了摇头,“不这不是真的, 我不相信。”
梁宣道:“芙儿妹妹, 别傻了,这是我托了不知多少关系, 在京城走动才找到的这把剑, 你的夫君早已经在去往京城的路上被劫匪杀害了。”
雪芙咬着唇, 脸色泛白,大颗的眼泪落下,“夫君武艺高强,怎么会说被杀就被杀,一定是你在骗我。”
梁宣轻声一笑:“我在骗你?那这把剑不能骗人吧。”
雪芙抱着这把剑, 早已经将一切话抛在脑后,她现在任是什么都听不进去,她心中唯有附近的影子, 他说过他一定会回来的。
雪芙抱着那把宝剑怔怔地往回走,纪家的小厮雪芙的侍女见雪芙的面色不对纷纷跟在她身后,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
梁宣看着雪芙落寞离去的背景, 嘴角不禁扬起一丝若有所思的笑意来。
“芙儿妹妹我早说过你是我的。”
雪芙抱着时涧的剑回房后, 坐在雕花楠木的大床上想了的许久怎么也想不明白,梁宣对她说的那些话。
他说她的夫君死于被劫匪所杀,不,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雪芙就这样抱着时涧的宝剑睡了过去。
在梦中, 雪芙好像看到她的夫君就是拿着她的手中的这把宝剑, 坐在万人之上的龙椅上, 最后被乱箭射杀而亡。
雪芙在梦中地看到的景象无比真实,直到她被惊醒以后,全身泛着冷汗,雪芙拼命地摇着头,大颗的眼泪掉下来,“不会的,夫君不会死的。”
雪芙平息良久,她随即起身来到铜盆面前,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才勉强让自己清醒过来。
现在她已然分不清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了,就在刚刚雪芙清醒的一瞬间,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要去找她的夫君,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暗夜,雪芙在床头留了一封信,交代好了府中还有朱雀街的各项事务暂时交给纪昀打理,带上足够的银票,雪芙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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