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的脸色越来越冷,终于在耐心快要耗尽时将他甩在了地上:“受不了就滚”
顾清一下就被吓清醒了,慌张的调整好姿势跪在地上,紧紧的攥着白秋的衣角,带着颤音的语句中是掩饰不住的惶恐:“受的了的,您随便玩,求您不要生气。”
白秋眼中的严厉几乎要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忽然产生一种错觉,自己就像是地上的一块垃圾,不管怎么软语哀求,低声下气都无法沾染上师父半分。
这样的想法让顾清瞬间失了冷静,更是将所谓的尊严踩在了脚下,“师父,求您玩玩阿清吧,求您尾巴,耳朵,您想怎么玩都可以求您,阿清一定听话”
未经人事的狼妖说不出什么助兴的话,只能翻来覆去的哀求,语气中染上了凄凄惨惨的泣声,那双毛绒绒的耳朵也随着主人的心情耷拉了下来,看起来没精神极了。
白秋的控制欲得到了满足,心情也变得享受了起来,她不太温柔的揉了揉顾清的耳朵,又顺手拍了拍他还泛着指印的脸,吩咐道:“转过去,跪趴。”
得了“赦令”的小狼不敢耽搁,快速的把自己摆成了一个“任人享用”的姿势,饱满的臀部翘的高高的,放在了一个白秋能轻易摸到的位置。
他以为白秋会想刚才一样玩他的尾巴,却不想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被打了一巴掌,完全算不上惩戒的力度让他羞耻到了极点,微微发颤的臀肉上仿佛还残留着师父的体温。
这算是什么?刚刚经历了大起大落的顾清显然无法思考这样复杂的问题,罚也不算,赏,也不算。
又是这样的十几掌下来,藏在短裤下的臀肉已经微微泛起了粉红,顾清不敢打扰白秋,只能暗自咬住了唇内的软肉,翘着屁股迎接这羞耻的“惩罚”。
这下白秋的心情是彻底平静下来了,“阿清,转过来。”
发着颤的后颈被人轻轻抚着,顾清悬着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师父,阿清知道错了。”
白秋向来不会吝啬惩罚后的存温,一张一弛的道理被她用的高明极了,她用了些力让顾清靠在自己的腿上,温柔的手指点上了他被扇的发红的脸颊,“下次还敢吗?”
顾清不敢靠实,只是虚虚的贴着白秋,被狠狠罚过的身心像是一块软乎乎的雪糕,轻轻一碰就化出了甜腻的糖水。条件反射似的请罚之语脱口而出,“不敢了”,剩下的话却说的断断续续的:“阿清不敢给您摆脸色了”
少年的春心在白秋毫不留情的践踏下碎了一地,却又轻而易举的被她施舍般的存温黏了起来,不自觉的藏在了更卑贱的角落。
白秋自觉自己的这番恩威并施已经达到了效果,拍了拍他的脸让他回房休息,却不想被跪在地上的人小心的攥住了衣角
“师父,阿清能不能和您睡?”顾清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白秋的脸色,“阿清睡地上就可以,不会打扰到您的”
不可以,当然不可以!白秋在心中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她是养徒弟又不是养仆人或者奴宠,怎么会同意顾清睡在自己的床下,刚刚的掌掴已经是她失了分寸,现在断不能让这样的气氛继续下去。
位面维护者的身份过于特殊,任务期间既不能与同行见面,也不可将原住民带出这个世界,不管是找谁,对于自己和对方都是一种伤害。
“这么大的人了还要黏着师父”,白秋拍了拍他的背,虽然没有避开背上的伤,但也算得上是存温了,“回你自己的房间去,上点药,好好休息。”
小狼一步一个脚印的挪了出去,蓬松的尾巴蔫哒哒的垂在身后,尾巴尖无知无觉的在地上扫了一路。
顾清当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苏瑾的突然出现已经拉响了他心中的警报,就算是自欺欺人,他也想在晚上和师傅离的近些。
第二天一早,借力的房门被白秋突然拉开,过于放松的少年失去了依靠,一个踉跄醒了过来。
完了!自己的阳奉阴违被师傅抓了个现行!顾清顾不上睡的又冷又木的身体,飞快地调整成了跪姿:“师傅早上好。”
顾清的脸上还带着掌印,没处理过的红肿已经泛出了紫青,身上的棍伤经过一夜的休整到时好了不少,尾巴和耳朵也被他收回去了。
要说他的情况比看上去比昨夜要好,可白秋就觉得哪哪都看不顺眼,她也不准备批评顾清的不尊师令了毕竟他这副瑟缩的样子,一看就已经意识到错误了。
“去梳洗一下。”
这就是现在不罚的意思了,但顾清心里的那根弦仍就不敢放松,他处理好自己后飞快地赶到了餐厅。
等他赶到时,白秋和苏瑾已经面对着坐下吃饭了,顾清受惊似的在门前一顿,而后才低着头快步来到了白秋身边奉菜。
白秋没有分给顾清一个眼神,反而温柔的冲苏瑾一笑:“苏瑾,接你的人已经到门口了,吃完就过去吧。”
苏瑾一听就慌乱的跪在了地上,手脚并用的爬到了白秋的脚边:“主人,是奴家惹了您厌弃吗?奴家一定会好好服侍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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