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拿去「照料」牠一下,从来没特别关心这株可怜的小家伙。
不过虽说有隔间,除非是需要用到桌子和电脑的时候,不然东方介很少待在组长室里,通常都是拿着案件纪录赖在外面沙发上绞脑汁,顺便听听组员们最近的闲话。
「嗯。」东方介应声道,走到小冰箱前打开冷冻库门,看着那满山的巧克力雪糕问道:「这雪糕谁的?」说着,把散乱的雪糕叠好,腾出一个空位把锅给塞了进去。
「华宗他中发票请的。」连兴杰答道,一边缓着肩胛一边将椅面转了过来:「你这麽晚了不先回家休息吗?反正你的假都请到明天了。」
「没事,我还不累,就先回来看看。」东方介说着关上冰箱门转往组长室走去,可到门前却止了步伐,转头向连兴杰问道:「我问你,要是……突然有个东瀛人进了我们组,你能接受吗?」
连兴杰刚把椅子转回去,又回头疑道:「东瀛人?纯的?未归化?」
东方介一手抓在玻璃门把上,神情认真道:「对,而且身分可能有点敏感。」
连兴杰思忖了一下,道:「老实说吧……我倒不是讨厌东瀛人,只是我们这种工作要是让他们来做,多少会有些不方便的地方,而且跟他们一起走在街上会很尴尬,容易被别人说闲话,听久了不舒服。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压着一个东瀛人进来时,围观群众的闲言碎语吗?」
「我记得。」东方介深x1了一口气道:「那能接受吗?」
「介哥,难道你是真想带人进来?」连兴杰道。
东方介有些犹豫道:「我……还不确定,我想先过问你们。」
连兴杰微微拧眉道:「如果真要的话,我是还好,吴龚大概也没什麽感觉,会有问题的应该是华宗。我记得他说过,自己当初选择回归中原籍的原因就是不想与那边有牵扯,要是现在说他是东瀛出生的,他还会生气呢。」说着叹了口气:「每次一谈到这个话题,我们的华宗小棉袄都不棉袄了……」
东方介心里沉了一下。
「不过我说介哥,其实你如果真要的话,华宗他还是会听你话的。」连兴杰耸了耸肩道:「何况他虽然讨厌,但也没见过他做出甚麽过激的举动啊?」
「好……我知道了。」东方介轻声答道,推门进入组长室,连兴杰摇了摇头,也转回头去处理自己的公务了。
东方介快步走到自己的办公桌位上坐下,打开电脑连上伺服器,一条条查找起穷奇高家的资料。
高嘉禾,男x,新元892年出生,犯罪纪录:无,状态:已卒,si因:自然si亡—急x心肌梗塞
高宇玲,nvx,新元895年出生,犯罪纪录:窃取并泄漏会盟机要文件,状态:已卒,si因:非自然si亡—枪毙
……
高敬,男x,新元1033年生,犯罪纪录:无,状态:已卒,si因:非自然si亡—意外坠海
高子禛,男x,新元1069年生,犯罪纪录:无,状态:存活,si因:无资料
他在电脑上来来回回刷过好几次,甚至还提了东瀛其他三个世家的资料一起做b对、拼凑结合,试图寻找任何一丝漏洞和y谋。
但甚麽都没有,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那还要去找监察部门要档案吗?不,他们可是握有资料最齐全的部门,要是有甚麽发现,不可能这麽多年来都没吱半点声,而且要是他无端端去要资料,没准会被那些人认为在嘲讽他们办事水准低下……
东方介从电脑前退开,靠在座位上长呼了一口气,撇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才惊觉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便关了电脑起身离开组长室,从冰箱冷藏室将铁锅取出来,顺道向连兴杰问道:「这两周有甚麽案子吗?」
「都处理完了,也没什麽特别的,就是刚刚十区联络站那破不了把案子递上来,说是上礼拜六凌晨,一名妇人被削ren棍弃屍在大楼後方空地,但到今天都快一周了,还找不到半点突破口。」连兴杰打开邮件夹里的档案,盯着萤幕道:「被害者身分是确定了,不过屍t找不齐,所以我让他们只把躯g和头送去检验,可si了太久上面残余的jg神都散了。本来想找其他突破口,但那妇人的儿子住在五区,平时根本与父母没有交集,来了就默默坐在那发愣,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冲击了一下缓不过来,反正最後一样没有查出他甚麽东西,早就把他放回五区了。」说着,他烦闷的扶了下额:「剩下的就是跟他同住的丈夫,但口风紧的很,连画师强制审讯时探到的扰动都很模糊,我估计得用回最原始的审讯法了,至於现场……华宗说他能过去,把能搜的地方再搜过一次,看看能不能有甚麽发现吧。」
相较於灵师能释放自己的jg神力来驱纵「相」,画师虽然不一定都有绘制的功夫,但必定拥有窥见他人或物的jg神「扰动」的能力,进而捕捉到这份「扰动」的来源、制程更或是经历,故而古称画师为「见万物之纹理者」。
可若是面对自我保卫过剩的,这过程就会变得十分困难;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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