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应证一下我的想法到底是不是对的。」
而管小清闻言,想了想还是没能拿个准,便拜托东方介通融一下,立刻跑上楼去找郑昊壬商量这事。
可想当然尔,郑昊壬还没听完这刚卸下的火气就又激动起来了,若不是管小清si命拦着,他估计已经冲下楼上手往东方介脸上揍过去了。
「查甚麽背後的人?会帮我们的不就那个金承顺吗!这有甚麽好查的!」郑昊壬怒道,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管小清一吓,忙解释道:「可介哥说他想再明确点的知道……」
「明确你妈!我他妈今天一定要把这臭小子打回他娘胎里去!」郑昊壬说着就要往外冲出去,奈何管小清整了人扒在门前奉献自己、把他前路给撤底封si了。
「别、别啊!郑哥!」管小清急道:「介哥说他知道昨天是他错了,但现在还是正事最要紧……」
「正事正事正事!口口声声一个正事!我看我们现在就是在替他解决他自己taade疑虑!这不是都查得好好的吗?现在不让我们三个过去那办正事,还反过来要我们替他办差这taade算几个意思?」郑昊壬在门前对着管小清气冲冲道:「不就嫌我们烦g扰他吗?taade姓东方就是了不起啊!」
不过虽然这麽骂着,管小清还是凭着si缠烂打的功夫勉强把人给说服了,终於虚脱一样爬下楼向两名男士报告战况,四人这也才正式开始实行计画。
东方介最後只留了三四包白珠,剩下的全带来这发了。
他自然也知道自己这麽做有些自以为是,但现下也只能祈祷这计画可以让他揪住这个一直引导自己的家伙,如果这人真的是金承顺的话那倒还好,但要是别人的话……那这起案件的真实x就必须再重新审视了。
包含那个毛遂自荐成为证人的裴家小姐裴欣,她的身分很可能会因此彻底反转为本案的嫌疑人。
毕竟这麽明显的g引,简直太像是在钓鱼了。
此刻,东方介正独自拖着一台从某商家那押金借来的小摊车,那摊子的面不过一张ren可环抱的大小,上头仅只盖着一条长至车轮子脚的白布,将摊车下方的空间完美的掩藏了起来。
他拉着摊车停在夜潭区右侧、靠岸边铁栏杆的位置,这里往左两步就是衔接下半部潭中亭的桥口,故而往来人流十分汹涌,尤其在这种尖峰时段。
沿路上有几名同样是摊车位的商家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的行动,见他居然敢在那个位置待下来,其中一名立刻从自己的摊位跨出去,上前一巴掌拍住东方介的小摊车,板起脸冲他教训道:「小夥,看你年轻不知道规矩啊?这个位置可不是你能占的地方,麻利点收拾收拾给爷滚了!」
东方介冷声道:「我记得这位置不是没有人占吗?」
那大爷嫌弃的朝他挥了挥手:「没有人占就能用了吗?滚!」
可不想东方介透过帽缘间的缝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狠声道:「你才滚。」
他说着,悠悠出手弹了一响指。
「甚麽?呃啊——!」
只听惨叫一声,一片y冷的黑se气息倏然从东方介身上窜出来,往那人噎喉上咬了过去。
意外的是,旁边那些虎视眈眈的视线立刻消下去了。
一如碎石落池,细微涟漪过後再无动静。
那大爷在摊前挣扎着,虽然玄鸟嘴上夹势猛劲,可由於型态太过微小,以至於旁边往来的人流只看到在东方介面前疯狂发癫的人影,只大多嫌弃的绕道走开了。
而东方介低头彷若无事般调整起了摊位的位置,直到将摊位下的黑se大箱搬到台面上放好後,才又一弹指,把那大爷噎喉上的鸟嘴收了回来,
「咳咳!哇啊……」
那大爷躬在摊前喘了几下,神se凌厉中却带了点畏惧,只0了0鼻子不再胁迫了,毕竟有纹灵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他一副不甘的甩头走开,可一面往自己的摊位上回去时,却不由得偷偷往後瞄去几眼,毕竟他其实也挺好奇这麽一名不知哪来的大人物,是为甚麽要在这跟自己抢饭碗吃的。
可当东方介将台上的箱子打开、他一见到里头一袋袋白滚滚的内容物时。
他傻了。
然而更令他傻眼的是,东方介又从自己的摊位下拉出一块摺叠大纸板,只见他将那大纸板摊开、立成一块等腰高的看板放在摊前,自己又镇定地从他的万能小摊车里拉出一块板凳来,就地坐下翘脚托腮、盯着来往人流百无聊赖地等了起来。
而那块看板上头是管小清俏皮的口吻,它这麽写道。
——限量发送!想要白se珍珠的跟老板说,一人限取一份,要拿要快!
……
分局内,高子禛面有难se地趴在桌面上。
他这会肠胃又被隔壁那家便宜至极的早午餐店面包ga0坏了。
都吃到肚子疼了那麽多次,高子禛自然知道这家面包和自己的肠胃不对盘,但他有甚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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