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赛场上除了搜寻的崖谷派,根本找不到鹫月的身影。
英媂和鹫月合伙做得这套局大家都心之肚明,但没有人敢来找她的麻烦。英媂大摇大摆地来到休息区,一屁股坐下,吃着同门递来的水果干粮补充能量,后面上场的是朝羽茉,她的对手一样不容小觑。
“我现在知道你说的规则多变是何意思了,哪怕是朝羽茉那样的高门权贵,也依然会被评审团安排最难的对手。主母,想当初你一个人打到最后,也面临了种种性别上的针对吧!”
坐她身旁的潘飞云无耐地笑道:“这是每一个女人必须要面临的困境,我们总是要比男人更努力才行。”
“是吗?要是评审团里有女人坐镇的话,这种情况就能很大程度地减少。在一个男人制定规则的赛场上,女人的困境是被迫的而不是必须的。”英媂盯着场边那群道貌岸然的老头子冷笑。
潘飞云望向若有所思的英媂,一种欣慰涌上心头,后辈女性的崛起,让未来变得更加有希望了。
朝羽茉最终没打下这局,现在赛场上只剩下英媂一个女修了。
很快,又该她上场了,只要再连续打赢两场,那冠军就必然是她的,天门即将迎来第一个女修。
观众席上人声鼎沸,众人欢呼着将英媂迎上了台,尤其是那些年轻的女修,全都期待着同性的胜利,这个天门第一女修,对她们来说意义非凡。
自古以来,女修在修仙界里就倍受挤压,她们的成绩经常被男性亲属篡夺,功力被丈夫挪用,明明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但因为是女人,所以要处处礼让三分,她们的努力和付出换不回社会的任何认可。
如果英媂赢了,那未来女修们的目标,很有可能从男人身上重新转移到赛场上,所谓世俗约定俗成,也将成为历史,女人能进天门的信念会根植到每一个女性心中。
所以英媂这次必须要赢!
“英媂!英媂!英媂!”女人们齐声呼唤,这个名字给她们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勇气和力量,喊声充斥在赛场的每一个角落。
想当初,这种盛景是那个叫明冷的男人才能拥有的,仅仅十天时间,女人的追捧就换了目标,英媂得意地朝观众们挥手,喜悦跃之颜表,丝毫不加掩饰。
“这就对嘛!姥子才值得你们的喜欢,那个男的怎么配?看我让你们大爽特爽!哈哈哈哈”
英媂得意忘了形,比赛刚开始,她便感觉小腹止不住地抽搐,下面涌出一股暖流。
“嗯?”英媂摸摸屁股,伸手一看,指尖上一片血红。
“我去,你来凑什么热闹!”
潮灭
好巧不巧,潘主母为顾及磐岩派颜面,今天特意给英媂换了身新衣服。
上身是轻巧便携的短打衫,下身是雪白利落的直筒裤,脚上则是双牛皮靴,而月经的贸然造访,让英媂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无遮无拦地红了裆。
开始时还算可以,星星点点的看不出来,但随着她发功用力,浑身气血加速运行,血液也跟着止不住地顺着大腿往下淌,没过多久,所有人都知道她被月经造访了。
“哎呀,英媂这也太不赶巧了!”花稻几人啧啧感叹,她们倒没其它的想法,就是觉得有些不方便。
但有些人则如惊弓之鸟般,一个个尴尬得无地自容,前排光明派的主母朝婉歌皱着眉头感慨:“真是遭罪,被这么多人看到,要是我定然羞愧难当,直接弃赛了。”
“为什么呀娘亲?为啥会羞愧难当,这姐姐又不是动弹不得了,怎么能弃赛呢?”七岁的明姜一脸好奇地问道,她年龄小,加之这些女儿私事没人给她提及,明姜只以为英媂受伤了,可母亲却想让她退赛,便十分不满。
对于女儿的童言无忌,朝婉歌只能塞搪道:“小孩子家家不懂不要乱说。”
“就是不懂才要问嘛?这个姐姐是屁股受伤了吗?”
噗~一旁的朝羽茉憋不住地笑道:“不是受伤了,是女人长大后会来月经,英媂这次应该是上场匆忙,没来得及”
“在外面不要谈及这些隐晦的脏事,她一个小孩子知道这些干嘛!”朝婉歌十分生气,英媂不顾颜面的行为,让她跟着难堪,她讨厌独属女人的特性公开于众,在她的心里如果不能和男人一样,那便是下贱低等。
朝羽茉和明姜对视一眼,无奈地吐舌扁嘴不敢再说话。
更有甚者,会惊恐不已,评审团那些快暮年的老男人仿佛看到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一个个坐立难安,愤愤不平。
“怎么能公然做这种污秽银乱的行为!阴毒至极!”
而台上的男观众们,更是阴阳怪气不知该如何评价,毕竟往常这种事情发生时,女人都是一副羞愧难当的样子,他们便可以借此机会嘲讽打压,释放内心的恶意。但现在不同了,英媂不但不羞耻,还大大咧咧地劈叉抬腿,丝毫不在意那染红的裤档,倒是她的对手浑身不自在,总是发挥失常。
“这女人是故意的,她知道那玩意是阴秽之物,想借此压制男人的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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