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肏喷好爽,顶到了,龟头顶到了!哈啊啊——我快要受不了了,求你了,让我让我爽,让我的逼被肏到喷出来”
“昨晚尝到味道,上瘾了?”莫飞阳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粗重的低吟,原本快速的动作猛地停下了,故意等到贺迎之急不可耐地摇屁股求肏的时候,又突然发力狠顶。
“来喷出来,骚逼抖得这么厉害,我知道骚货的小浪逼快要尿了是不是?尿出来吧,尿我身上你知道我喜欢看你喷尿的,骚货”
被他这带着些羞辱的淫话挑逗着,贺迎之浑身的颤抖越发剧烈,肉壶和阴蒂也越发酸涨,莫飞阳在她身后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才顶了几下,她就觉得龟头狠狠地撞在她平时自慰时最喜欢刺激的敏感点上。她激烈地挣动起来,却被莫飞阳勾得紧紧的,越是动弹不得,快感就越是成倍增加,她站在地上的那条腿抖得几乎站不住,与此同时,兴奋肿胀的媚洞终于淅沥沥淌出了尿来。
“我啊啊啊——!好爽、好爽,要死了!要被大鸡巴肏死了,骚逼要漏了尿、尿了啊啊——!喷出来了!”
莫飞阳这时却突然一下抽出了鸡巴,随着鸡巴的退出,一大股尿柱从贺迎之的屄里冲了出来,哗啦啦地淋在了地上;莫飞阳只让她泄了几秒,立刻又握着鸡巴重新肏进去狠干,日了一会又再猛地抽出,让她喷出尿来。这样重复了几次,贺迎之已经爽得完全翻了白眼,神智都已有些不清醒了,鸡巴抽出,她就控制不住地泄尿,鸡巴再肏进去,她就失控地浑身发抖高潮,几乎是哭着求饶道:“死了真的要死了,我会被你肏死的,骚逼要坏了呜求你射出来,射给我我受不了了啊啊!”
“好射给你,都射进你这个骚货的骚逼里!骚逼真能喷,真喜欢干死你,浪货,肏烂你的逼太爽了,要射了我也要射了!”
莫飞阳扯着她的头发,疯狂地舔吮着她的唇舌,用几乎是发了狂的力度撞着她的屁股,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射出来的,但射精那一瞬间他爽得眼前都发白了,直到所有的浓精都射进了她的屄穴里他才大口粗喘着停下了顶肏的动作。
他的手一松,贺迎之的整个身子就软得瘫在了地上,她的双眼早就失神涣散,满脸情欲的潮红,显然已经是爽得快要昏过去了。
见了她这淫浪失神的媚态,莫飞阳觉得自己已经射了精的鸡巴还是坚挺无比,他忍不住跪到地上,拉着她的双腿勾在自己腰上,再次将鸡巴捅进了往外流着精液的媚屄,继续疯狂肏干起来,肏得贺迎之连哭带叫,浑身如同抽筋一般地痉挛,持续不断地高潮喷着水,直到他的鸡巴彻底爽够了,慢慢地软了下来,他才停下了动作。
贺迎之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当莫飞阳抽出鸡巴时,她的媚穴已经被肏成了合不拢的圆洞,从肉瓣中流出的精液被热水冲刷,顺着水流流走了。
看着她被自己肏得快昏了的样子,莫飞阳有些不忍,却又十分骄傲得意,他仔细地帮全身无力的贺迎之冲洗干净了身子后,用浴巾裹着她,又将她抱回卧室的床上了。
被莫飞阳这样折腾了一通,贺迎之迷糊了好久才缓过劲来。
也有可能是因为太久没跟真正的男人做过爱,一下子没能适应吧。贺迎之这样劝说着自己。
莫飞阳一直让她躺在自己怀中,倚在自己肩上,像是亲昵的情侣。
贺迎之端详了他一会,半开玩笑地问道:“你对我这么亲热,是不是对别的女人也是这样的?”
莫飞阳却一点也不遮掩,笑着回答:“要哄女人开心,当然不能只在床上卖力,事后的温柔体贴也很重要。我是很看不起那些自己爽完了提上裤子就睡的男人的。”
“这么说你果然是跟很多女人上过床吧?”贺迎之来了些兴趣,侧过身来用手支着头看他。虽然之前也曾约过好几次饭,但秉承着礼貌和教养,她从来不会主动问莫飞阳私人的事情。
他老实地点点头:“不少。”
她又再问:“那你跟她们也是用跟我一样的套路吗?”
莫飞阳笑了,拍拍她的脸:“虽然我是个渣男,但也不至于这么低级,我还是会投各人所好的。”
停顿了一下,他又有些不太相信地问道:“你真的在前男友和我之间,没和别人做过吗?”
贺迎之伸手打了他一下:“当然没有了!你什么意思?”
莫飞阳连忙赔笑:“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夸你身娇体软,是个极品,让我遇上了实在是我走了大运。”
即使知道这种玩得花的男人说的话一句也不可信,但无论谁都是喜欢听好话的,贺迎之还是被他哄得笑了。
莫飞阳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又问:“你想和别人试试吗?”
“什么?”
贺迎之隐约想起昨晚在她迷迷糊糊时,莫飞阳好像也问过这么一句话,便打趣道:“怎么了,你自己万花丛中过,还想收我为徒啊?”
莫飞阳摸过手机,给她的微信上发了一个位置定位,又再发了一条详细地址:“我在这里工作,你以后如果晚上没什么事干,想消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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