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男人在这方面确实是个很优秀的学生,他不但迅速掌握了能让自己快乐的技巧,甚至无师自通的学会了通过收缩肠道讨好高暖,他在沉浸快意的同时也在观察着高暖的反应,显然也想将她一起拉进这欲望的深渊。
高暖确实有被他讨好到,虽然看不见,但她能感受到男人生涩的直肠在一次次跟鸡巴摩擦的快感中变得柔软多汁,此时如果仔细听就能听到粘膜摩擦发出的液体翻滚声。
这个强大的男人正在主动臣服她,为了雌伏在她胯下而在努力摇摆强壮的身躯,这具肉体中最柔软的部分正在快乐地享受她的入侵鞭挞,他甚至在努力地放松,为了完全成为她的男人,正在努力想要打开通往他更深处的入口,他偶尔会用力地往下坐,直到龟头狠狠扣上那个已经有所松动的入口,他再发出性感的闷哼,像触电一样重新弹起来,然后继续扭腰摆臀,未下一次这样的进攻做准备。
他的显眼的喉结在高暖抬眼可见的地方不断翻滚,胸前两块两手抓不过来的胸肌更是不停蹭到她的脸,硬的像小石子一样的褐色奶头常常蹭过她的嘴唇,不断的深蹲运动让男人身上不断涌出汗水,高暖可以清晰地看到汗珠水线从他性感的长颈出现,再从锁骨或肩头划过胸肌腹肌,最后消失在两人的结合处。
精英男士总是会梳起干练的发型,露出额头显得精明些,但这会儿男人一丝不苟梳起的刘海也随着动作落了下来,挡住了额头和眉骨,加上他沉溺情欲中而染上潮红的眼尾脸颊,竟让这个三十岁的男人瞬间看起来年轻了五六岁不止,那双锐利冷冽的凤眼因为快乐而化成春水暖意,眼波流转间藏着盈盈的柔软,就连那张薄的让他看起来更冷硬的嘴唇也因为缠绵的吻而变得红润微肿,他像是整个人卸下了盔甲,像是狼狗露出肚皮,可以随意任人欺负了一样。
这样可爱可欺的一张脸配上这副性感得让人腿软的肉体,让高暖久违的有了施虐的欲望,她想让他哭喊,想让这个男人由身到心臣服在她身下,她要他离不开她,从精神到肉体,都成为她的男人她的狗。
她这么想着,突然笑了。
她扶在男人腰上的手缓缓施力,在他下一次用力往下坐往结肠口顶去的时候,她的手和腰同时用力,在男人绷紧而崩溃地喘叫和器官粘膜破开的响声中,将一直藏在臀肉中的最后一小节肉茎也塞了进去,她紧盯着男人的眼睛,看着他半张着唇抽搐着呜咽几声后缓缓吊起了些许眼白,宽厚的手掌紧紧扣着她肩头,他绷紧后缩的腹肌上甚至能隐隐看见一片棍状的凸起。
活了三十年的男人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灭顶的刺激,他只觉得似乎堕入了一片无感的汪洋,身体唯一有感的就是下体与身下女人相连的肠道,器官被撕裂撑开的恐惧和饱胀感同时填满了他的大脑,同时伴随而来的就是铺天盖地的炽热与酥麻,这让他眼前发黑,五感似乎都淡化了,快乐卷席了他的身体和理智,结肠被打开的痛也成了增加快感的调味剂。
他喜欢这个感觉。
单修昀无意识地想着。
他原来,这么渴望被人占有,由内到外,由浅及深,被不顾意志蛮横地打开肉体,被灌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竟然是这样让人幸福的事情。
他喜欢,他想要体验更多。
将他意识唤回来的,是女人略带笑意的柔软声音:“单总,射的好厉害。”
他愣愣的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腹下胸前都喷溅式地沾满了白精,那根长在他身上三十年的器官甚至还在抽搐着往外冒着液体。
男人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苦涩微腥的气息从舌尖蔓延到舌面,他才意识到她说的厉害是什么意思。
能射到自己脸上,确实算很厉害了。
他扯动着嘴角拉出个笑,低头不顾女人瞪大的杏眼强硬地跟她又是一阵唇舌纠缠,许久才在她恼怒的注视下退开,他这会儿才终于像个普通的霸总,扬着霸道邪气的笑,但因为眉眼气质过于凛然出众并不让人反感。
高暖注视着这个容貌艳如神祗的男人用拇指从胸前勾起一团液体,送到唇边用舌头勾进去,艳红的唇舌跟灼白的粘液交映出人类对于色欲最深的探求。
而他也注视着她,似乎很满意她眼中因他而迸发的炽热,他便笑着抿了唇,在她的凝视中喉结轻轻一滚,两片薄唇再张开时已经只剩一条水润鲜红的舌。
他没说话,只是眼神赤裸而热烈地看着她,像一头饥渴的狼,高暖从里面读到了所有。
所以她将单修昀的腿往上一抬,将自己从椅子的禁锢中解放出来,然后将这个高大的男人重新推倒在地,她将他因为大幅的动作牵扯到体内器官而露出的蹙眉苦闷的表情尽收眼底,他的手一边搭在腹肌上,一边轻掩在额前,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岔开立在她两侧,汗水将他蜜色的肉体覆上一层光,汗湿的黑发又让他多了几分事后的慵懒,让这个男人的性感就像是打翻的香料一样充斥着整个空间。
最重要的是,尽管从头到尾都是被进入的一方,他却始终保持着从容不迫的姿态,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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