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雅难得睡了一个好觉,黑甜无梦,醒来时,疲惫一扫而空。
只是下身鼓鼓涨涨的,一个半软不硬的物件还直愣愣得塞在她的身体里,而她陷在欧斯利小姐散发的树香信息素里,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她以为昨夜爱人如梦,在梦里极尽所能的索求欧斯利爱她,用上了好多她从未用过的言语和动作挑逗alpha,达到了二人床事激烈程度的新高度,而这张床坚强的经受来回摇晃震荡的考验。
恩雅觉得自己可能是累晕了过去,夹着兴奋的过了头的alpha, 不许她再有任何动作,而欧斯利也疲惫不堪得倒在她身上,让温热的穴含着她的腺体过了一夜。
说是一夜,其实她们真正睡着的时间只有几个小时。
欧斯利还在沉睡,她累坏了,接连几个月的旅途奔波和风吹日晒,让她本来白皙细腻的皮肤有了微微棕色的质感,脸颊上多了一些晒斑,可见紫外线的强烈,眼下是盖不住的乌青。
恩雅被她从后面环抱着,二人连接的地方冰凉黏腻,床上到处都是体液干了的痕迹,混合着浓郁的信息素的气味。
恩雅脸色涨红着小心挪动身子,“啵”的一声,腺体终于从她的穴里滑落,连带着淅淅沥沥的液体流出来,被摩擦过度的花蕊和花芯裂开了一条缝,好一会儿都合不拢。
alpha虽然困倦不堪,可本能的察觉到自己捕获的猎物要离开了,她收紧修长的四肢,把oga裹进自己的怀里,挺动腰肢想把坏东西再塞回温柔乡里。
忍无可忍,恩雅坐起身,动作幅度有点大,终于吵醒了还在做梦的欧斯利。
“怎么了,宝贝?”她沙哑着嗓子,眯着眼睛看着捂着胸口不说话的恩雅,oga的脖颈,胸乳和松软的小腹上都印满了暧昧的吻痕,可见她昨晚对恩雅有多欲求不满。
恩雅羞愤的推了她一把,“你怎么不告诉我你真的回来了,小姐!我以为我在做梦!”
欧斯利满脸无辜,她不仅说了,还说了好几遍,可惜恩雅一直一副目眩神迷的模样,她心里痒的不行,吻上去之后后面的事情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看,我现在跟你一样,我晒黑了,手也不再光滑,现在我配得上你了吗?”欧斯利用自己明显粗糙了不少的手抓住恩雅蜷缩在背后的手,只要是恩雅清醒的时刻,她都不愿欧斯利看到她身体不那么美丽的地方。
本该在皇宫里教王子公主读书的欧斯利,体面光鲜,受人爱戴,现在却终日跟着使臣在外奔波,她对外交的事物还比较生疏,要花很多精力和时间去学习和适应。
恩雅摇头又点头,紧接着又摇头,脸上写着对欧斯利的心疼,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
“我不能逗留太久,今天就是我留在这里的最后一天了。” 欧斯利轻轻摸上恩雅的眉心。
恩雅讷讷得点头,昨晚她在激情时不小心吐露的真话,此刻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欧斯利见她又缩回自己的壳里,也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换了个轻松的口气,“看来昨晚某人说的话都不算数,没关系,反正我已经习惯被抛弃了。大不了到了地方再找个当地的女友,生几个孩子,再也不回来了。”
“不要!不可以!”恩雅昨晚刚被欧斯利标记过,现在对alpha充满了身体和精神上的依恋,她的本能跟alpha是一样的,希望独占自己的爱人,不愿意爱人另寻其他的身体。
“我没有抛弃你,小姐,你诬陷我…” 恩雅听不出欧斯利的话里的揶揄,她惶恐得抓住欧斯利假意要起床离去的手臂,委屈的不得了。
无论是多坚强的oga,总有脆弱的时候,更何况她在欧斯利面前向来是眼泪充足,说掉就掉。
欧斯利看恩雅的眼泪啪嗒啪嗒,都不需要准备就掉下来,微微叹气,又坐回去,光着身子跟她贴在一起,拿手抚摸着她的背脊,亲吻她的耳后的敏感区域。
“跟我一起走好不好,路途会有点颠簸和辛苦,可我会照顾好你的。”欧斯利低声问她,这个角度,恩雅看不到这双淡蓝色的眼睛里盛满了祈求和期待。
她总是在二人关系里作主导,恩雅也格外依赖和信任她,可她提出这样的要求,心里也没底。她本想远远观望,然后带着遗憾启程。
现在命运又给了她一次机会,她亲吻抚摸她的小玫瑰,并不由分说得进入她的身体,在标记的同时把液体射进她的深处,恩雅都没有试图去拒绝她,反而是温柔的打开身体抚慰她躁动的灵魂。
恩雅听不出她的声音里带着害怕被拒绝的颤抖,不是所有人都愿意为了爱情背井离乡,更何况她们俩还没结婚,没有钻戒,没有誓言,她就这么匆匆忙忙得请求恩雅跟她去过前途未知的生活。
恩雅缩在她的怀里半天没说话,欧斯利的心凉了半截,她羞愧难当,放开恩雅,胡乱得开始寻找散落在床上的衣物,垂着脑袋,双手颤抖。
早晨起床,她的腺体还翘在空中,因为空气里飘着浓郁的乳香信息素,她的身体仍然不受控制的想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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