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他听到自己用有些陌生的声音冷淡问她:“原来……是这般淫荡的身子吗?”问题一出,她又呻吟一声,身下的水流得更厉害了,显然是替代了他的回答。他有些恍惚,依稀又觉得此情此景有些眼熟。然而身下玉体横陈,实是没必要再去探求那些似是而非的画面。他抓紧她丰润柔软的腿根,再无多余的话,重新狠狠肏了进去。屋中重新沉寂下来,愈发暴躁激烈的水声充斥于耳。她被完全压在桌上,看面前的人沉着脸在她身上激烈起伏,只对着她花心不断撞击。她听着自己尖叫呻吟,快活得不似从她唇中吐出。酥麻的热意一阵又一阵地上涌,渴望已久的快感重新回来,过量地奔走于她的血脉经络之中。眼前光影摇曳,落在她眼中的人亦变得模糊——容貌分明还是温和的,眼神却已锐利得像剑,甚至带了几分冷意与嘲弄,依稀有些熟悉,危险的熟悉。她甚至轻微地打了个哆嗦,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从面前之人的完美皮相中挣脱出来,即将触及危险的边界。她直觉地意识到,如果继续放任下去,或许会出现难以控制的局面;可如果重趋小意温柔,却又实在不合她心意。她终于觉出了心底隐隐的矛盾,一时不知自己是更渴望拥有那表里如一的皮相,亦或是拥抱此刻更直白真实的快乐。
然而她并没有纠结太久:一念及方才那人表里如一的温和纠缠,她的身体又开始躁动不安,连同花穴一起。再念及那脑子都快要融化的快感可能消退,化为清晰的空虚,她几乎是立刻就作出了选择:——不,不需要。她想,也不可以。她好不容易才罗织出这样的一出美梦,好不容易才如此快活,如何能这般轻易地就让它消散?此刻,她只想被“他”更粗暴地拥抱着,然后彻底融化在梦境之中,一点点皮相不符的矛盾根本无关紧要。而这个“他”只能是季哥哥。他应当,而且只能是符合她心意的“季哥哥”。她的季哥哥如何不能是这般模样?这是她的梦境,一切比如她所言,如她所欲,也应当罗织出她心心念念的景。纵使身上之人不愿,那又如何?她总归有办法让他愿意的。于她身上起伏的人按着她,禁锢住了她,不让她随意动弹。他似乎铁了心只是肏她,没有丝毫拥抱她、与她交心的念头,亦不再显出温柔的模样。他确实正如方才她索求的那般,仅仅给予她肉体上的欢愉,粗暴地对她。——可这如何能够呢?自然是不够的。她还想要更多,想要所有。——(“存念正欲,如是闻法,罗音惑心,活色生香。”)一念既起,原先模糊不清的口诀浮现心头。她假意扭动起来,照着她曾经觉察出的、他最喜爱的乖巧模样,抽抽搭搭地喊出声来。“太……太深了——哥哥。”她说。话音刚落,身上的人顿了一下,随即又是用上了十分力道,径直顶到了最深处。她满足得想要哭泣,事实上也真的哭了出来:“好痛啊……哥哥……真的好痛……”“闭嘴。”不对劲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只觉得身下的人这似喜还泣的表情十分陌生,可恍惚之间却又像是熟悉。“啊,顶到、顶到肚子了、哥哥……不要了……哥哥……”她明明说着拒绝的话,腿心却无力地打开迎接他,早已软烂的嫣红小穴不断地收缩吞吐着他的孽根,仿佛贪婪得还想将他吞得深一些,再深一些。“闭嘴——”他伸手掐住她的下巴,眸色锐利,“我如何、是你的哥哥?”“不要喊我哥哥。”他低头凑近她。——这只会让他想继续肏她,肏得她不能开口,不能乱喊。“不要再喊疼。”他咬上了她的唇。——这只会让他更加分明地觉察出她的口是心非,明明身下已经流了那么多水了,不管是她的,还是他的。她在他的控制下呜呜咽咽地哭着,被他用力肏着,很快就到了高潮,真的软瘫在了他的身下。他亦快到了,只咬紧牙根,一下重愈一下地顶入——然而脑中愈发昏聩,眼前的景象开始变换:仿佛在什么时候,在更加昏暗的场景,或是在更加明熠的景象中,他也曾像现在这般,将她按在身下,深深浅浅地进出————不,不仅仅是“哥哥”的问题。他忽然有些明悟:她不应当在他的身下,而应当乖巧地坐在他面前,恭恭敬敬地望着他,与他保持着相当的距离,甚至有些畏惧他——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用这样的表情,用这般秽乱的称喊他……心念电转之间,有什么东西已然浮到眼前。他知道此刻应该停下,然而高潮将至,欲念难熄,他控制不住一边肏弄她,一边望向她的眼:身下之人双颊晕红,神情乖巧,一双水眸波光盈盈,清清楚楚地映出了他的影子,分明便是“闻朝”的模样,由不得他自欺欺人。他当即如遭雷击,一时间之间竟分不出是真是幻。他下意识地就想要远离,甚至训斥眼前之人,可话到了嘴边,最终也还是没说出来,只拿眼定定去看身下之人,确认此间真实。身下的少女眼眸微弯,全然没有半分平时惧怕的模样,不仅如此,她还抬起腿来,缠上他的后腰,连声催他。“给我呀——”她望着他,眼中满是期待,似是毫无怀疑——仿佛她眼中所见,便只有他,只有“闻朝”。他再度陷入混乱之中,不由顺着她双脚轻勾再度挺腰,终于将身下孽物重重送入那狭窄穴口,精关松动,热液浇溢,直将她的花壶灌了个饱胀,灌得她满足得呜呜出声。他脑中空白了许久,直到身下人伸出白皙的手臂,藤蔓似地搂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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