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种事,一看就是他自己没控制量。”
“我知道。”周雅兰点头。
“我知道你是个重情的人,就算是一只狗一只猫相处这么多年也会有感情。但是你看赵家大房,就是儿子生了病,去找赵老板要钱,一分都没要到。有些男人冷漠起来,别指望他会念一丝一毫的情分,所以你没必要为他悲伤。”廖继庆跟周雅兰说。
“嗯。”
见周雅兰只是简单回答,廖继庆不想再说了,再说下去,他都觉得自己真的是她长辈了。
樊琪在周雅兰家里吃过晚饭,陪着她继续坐了一会儿,跟廖继庆一起离开。
坐在车上,樊琪透过后视镜看廖继庆,廖继庆脸色不好。
廖继庆见樊琪一直在看他,他扯出一抹笑容,说:“我在感慨,岁月不饶人,转眼我都被人叫爷爷了。雅哲这小子都二十六了,他就一点都不成熟……”
樊琪知道他数落廖雅哲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港城这些豪门大族的父母有时候就是一点都不做个人。当时如果没有拆散廖继庆和周雅兰,现在可能是一对恩爱夫妻吧?
樊琪回到家,洗了澡,上了床看新闻,都在追这个案子,记者把周雅兰和岳韵薇对这件事的反应片段放了出来。
对比之下,周雅兰显得很平静,没有回答记者的问题,岳韵薇则是痛哭流涕,哭到一口气可能上不来就要死了的样子。
床头的电话铃响了,樊琪去接电话,这个时候必然是陈至谦打过来的,把严肃的事给说完了,跟他说:“雅兰姐让她儿子叫廖先生爷爷,我看廖先生的脸一下子就变了表情,我后来替他想想,也是哈!老公变成老公公,你说多郁闷?”
陈至谦在电话那头笑:“确实挺惨。”
“幸亏我这里就是老公公变成老公。”樊琪还觉得自己说话很好笑,发现电话那头不笑,才发现不对,立马认错,“等下我去默写你的生日一百遍。”
电话那头的人说:“给我做减法,我的生日减去你的生日,做一百遍,我回来检查。”
好小气!算了!这事是自己没注意,连忙哄:“老公,礼拜六能准时回来吗?”
“怎么不想我回来?”
还没生够气呀?樊琪继续:“老公又胡思乱想了不?老婆肯定想老公快点回来。”
“是不是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
“你再说我小和尚,我真明天去剃光头。”樊琪威胁,“你别以为我不敢剃,想当年我觉得自己一个月也不会出门几天,就剃了个大光头。”
“别瞎胡闹!”陈至谦自家老婆的脑回路,大部分时间看着很正常,偶尔不正常起来,真给你搞出个新花样。
这下他着急了吧?樊琪从他平时老是摸她的头发,就猜出来他其实更喜欢自己一头长发的样子。还想头发就不剪了,满足他对白裙子长发少女的幻想。
樊琪跟他说了一句:“老公,么么哒!”
“你晚上别等我,自己先睡。”陈至谦跟她说,把事情压缩了,只能坐最晚的一班飞机回来,到港城落地要十一点了。
“好的,我香喷喷的,等老公回来吃。”樊琪这些天已经学会了港城报纸标题的精髓,不把话说清楚,专门往歪路上引。
听她这么说,陈至谦心领神会:“知道了。”
第二天樊琪去经纪行的路上买了报纸,除了博人眼球的“豪门前妻争夺控股权杀夫”这样的标题,昨天在周雅兰家门口的一幕也已经上了报纸:
“林益和之子称曾被威胁绑架。”
这条新闻就直指岳韵薇。
也有新闻去头掐尾,拍了她给林老太太递名片的图片:“跟丧子之痛的老人开玩笑,樊琪没有一点良知。”
果然,她一脚踏到交易所大楼门口,就被记者团团围住。
有记者立马质问她:“陈太,是你昨天给林老太太递名片的吗?”
“我在递名片之前,林老太太说了什么话?你能复述一下吗?说话总归有前因后果,不能因为丧子就给人扣谋杀的罪名吧?不能因为丧子,就给人扣旧情复燃的帽子吧?我递名片,是让她看清楚,我和廖继庆先生是以拜访大客户的名义去探望周雅兰女士,是为了生意上的事。”樊琪回答。
“益和股份昨日大跌之后又涨回来,是你操盘吗?”
“涉及客户隐私,我无可奉告。”
“益和商行的股价未来会怎么样?”
“屁股决定脑袋,我站在周雅兰女士一边,我说益和会涨,你敢买吗?”樊琪往里走去。
昨天益和商行坐了一回过山车,今天股价就平稳很多了,下探一个点之后,一直上下震荡,临近中午收盘,买盘开始涌入。
在交易大厅的樊琪接到廖继庆的电话:“樊琪,可能林益和真不是单纯的猝死,岳韵薇还有林益和一直用的风水师被警方传唤了,现在新闻里说案情有新进展。”
中午樊琪跟大家吃过饭,去廖继庆办公室,用收音机听午间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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