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不屑玩这种俗人的游戏,说不定别人玩躲猫猫的时候,作为天才少年,他估计在攻克世界未解之谜,为人类的进步做贡献。
郁南:“你真没玩过?”
楚究很耐心地回答一遍:“没有。”
“那玩躲猫猫的年纪你在干嘛?”
楚究:“在攻克世界未解之谜。”
“……”还怪心有灵犀的呢。
郁南干笑两声作为回应,没再说话。
郁南喉咙不舒服,加上和楚究也没什么好说的,干脆抱着手臂靠在后座,闭上眼睛自闭,不搭理人。
啪地一声,不知道什么东西砸到了他身上,郁南睁开眼睛,是楚究抛过来的一颗糖。
是今天桌上那个三无产品同款。
楚究:“润喉糖。”
郁南:“我不吃。”
“一会儿别失声影响工作。”
郁南的火又被他勾起来了,开口呛人:“三无产品,吃坏了你负责?”
正好红绿灯,楚究剥开一颗三无产品往嘴里放,撩起眼皮通过后视镜看了郁南一眼,意有所指道:“怕我下药?”
楚究这个眼神,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楚究在说那天晚上原主给他下药的那件事。
郁南吃瘪,占了别人的人生,那就要扛起别人的大锅,“现在下药对你没什么好处,你不会。”
楚究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笑了下,“是,时间不够。”
“……”
郁南默默撕开包装,把润喉糖塞嘴里,他轻轻舔了下,顿时眼睛就直了。
没想到润喉糖的味道不错,清凉但不呛人,不太甜,夹着一丝丝的苦,特别提神。
他忍不住在嘴里把糖翻了个面,啜了下,喉咙顿时清爽了。
郁南后悔没有把抽屉里那盒润喉糖带上。
楚究将他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楚,云淡风轻地回答了他上一个问题:“行,吃坏了我负责。”
郁南含着糖,喉咙舒服了,心情也好了很多,爱憎分明地表示感谢:“谢了。”
楚究看了眼副驾驶:“郁总腕儿挺大,副驾瞧不上。”
郁南当然听得出他口气里的揶揄,但郁南是决定给人付车马费的:“谁打车坐副驾啊,再说不是你主动载我的吗。”
楚究:“打车不能坐副驾吗?”
郁南不知道楚究这理解能力是怎么当上这么大个跨国公司的董事长的。
大概是具备了能屈能伸的品质吧,拿着钱让他把孩子打掉的人,为了圆满完成接待工作竟愿意三番五次接送他,今天甚至给他当司机,平时放屁都不让出声的人,今天竟变成了个话痨。
跟他套近乎呢,让他放松心情好好完成工作。
公归公,私归私,公私分明能做到这个地步,怪不得楚氏蒸蒸日上。
楚大董事长还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
这人吧,一旦给了脸就容易蹬鼻子上脸,郁南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对,不能。”
“为什么?”
郁南明目张胆指桑骂槐:“防止司机太讨厌,乘客忍不住,一拳挥过去。”
楚究闻言,提了下嘴角,“没打过车,还有这个规矩?”
郁南:“……”你清高,出门有轿抬双脚不着地的楚家大少爷,不知道打车为何物。
郁南:“打车可多规矩了,比如司机不能随意和乘客聊天,如果乘客投诉司机会被平台禁言。”
楚究很好脾气地回应:“怎么禁言?”
郁南越说越离谱,“胶带封嘴呗。”
楚究一本正经提问:“什么样的胶带?”
郁南乐了,听他这求知若渴的好奇语气,这双脚不沾地的大少爷该不会真的信了吧。
郁南必须给他科普一下了:“那种黄黑相间的警告的胶带,警察围起案发现场的那种,知道吧?”
楚究:“一定得胶带吗?”
郁南:“必须得胶带。”
楚究:“领带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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