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以研制药材为藉口的特别假期、正式返回朝廷重启日常的工作。
「您对绦攸说了什麽重话吗?」白夕樱处理完羽林军的日常庶务後,便来到吏部找红黎深「我看他一副无jg打采的样子。」
红黎深本来看到白夕樱一结束每年固定的草药研究就来找他,还为此感到十分高兴,结果一听到是为了义子的事便气不打一处来:「哼、我不过是让他在吏部好好工作而已。」
闻言,白夕樱顿时明白李绦攸为何会那麽反常了,估计後者已经得知宰相会议中决议在一个月後撤除冗官的消息,恐怕现在还在为此感到自责吧,而且红黎深让他留在吏部,那肯定也就提到了当初李绦攸会在陛下身边,是因为被霄太师借用的事绦攸恐怕早就忘记这层关系了吧?
红黎深一直静静地看着白夕樱的神情变化,半晌,他将手中的扇子敲在了对方白皙的额上:「别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白夕樱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指的是当初自己对着他和舅舅说的那段话,说是要让蓝楸瑛和李绦攸意识到紫菖莆的重量才行,但是让她更意外的是眼前人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语,就好像不反对李绦攸站在紫刘辉那边似的,於是她g起笑容:「您放心,我肯定说到做到。」
「对了,这是要给悠舜大人的东西,可以的话麻烦您帮忙转交一下。」白夕樱将一袋似乎是药材的东西放在红黎深桌上,也没等後者答应就迳自离开了。
「绦攸,今日工作结束了吗?」准备离g0ng时,白夕樱恰好遇到李绦攸,於是便叫住对方「没有其他安排的话,和我出去一趟吧。」
然而她没有要等李绦攸回覆的意思,就直接将人拖上马,然後一路飞奔到龙山上,直到将马完全停下後,她才将人扶下来、然後好笑地看着对方略为狼狈的模样:「你的t力还是一样糟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跑着过来的。」
「你、你」李绦攸气喘吁吁地指着对方,想要说些什麽却提不上气,平复了好一会才念道「你不知道坐你的马有多危险吗!那根本是严重超速!谁家的马上山这麽快的,而且好歹想想後座的感受,树枝来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啊!」
然而旁边的马匹似乎是听懂了一样,嘶鸣一声後很是不屑地蹬了蹬後腿,然後就迳自走到附近的草地觅食了,李绦攸看着马匹明恍恍的鄙视,很是气结,却觉得自己跟一匹马计较的话显得很蠢,於是转移话题道:「你带我来这边做什麽?」
白夕樱笑而不语,只是将身子转向另一侧,然後红se的余晖便映照在她脸上,李绦攸也跟着看了过去,只见夕yan的光芒穿透云层,将整个贵yan城映成一片壮观的金h,带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宁静感,先前一直摇摆不安的心也在此刻平静了下来。
在那之後,白夕樱将人送回尚书府,道别之前,她才提起正事:「离开刘辉身边,真让你这麽难过吗?」
李绦攸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下意识地抚上腰间的紫菖蒲玉佩、抿了抿唇,这次的事让他意识到陛下的处境十分糟糕,尤其是红黎深对他说的那番话
听好了,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对王上对政事没有任何兴趣,甚至可以说是讨厌;可能会利用他,但是绝不会帮他。过去是这样,如今也是这样、要不是为兄长和秀丽的事,今天我都要笑他活该了!
红家宗主黎深的这番冷漠话语,正是红家一族姿态的写照:冷静地观察政事和国情的动态,却又绝不深入,不该出头的时候决不出头,正是因为这样,红、蓝两家才能一直保持名副其实的望族地位。
毫无疑问,只要一旦作了决定,就能毫不犹豫的抛下国家和王上,就像一年前红玖琅冷漠地停止了城中机能那样;对他们来说,最重要最值得保护的不是王上,也不是国家,而是红家一族和归属在红家保护下的人民、政治不过是为了达到这个目地的策略和手段而已。
「李、绦攸。」白夕樱看着对方迷茫的模样,走上前用双手将他的头对着自己、然後用自己的头用力撞了上去「红家是红家、你是你。」
李绦攸被突如其来的一击撞得吃痛,反sx地蹲下身抱着头部,虽然他恶狠狠地抬头瞪向凶手,但是因为疼到眼眶发红,实在没有什麽杀伤力,反而让白夕樱觉得他像是回到以前一样,便软下心来、蹲下身轻轻抚上他被撞疼的地方:「傻瓜,我的意思不是让你背叛红家。」
李绦攸听到这话又愣住了,为什麽眼前人总能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
「不止旺季大人所在的门下省,葵大人率领的御史台也将开始行动,那麽,收下紫菖蒲的吏部侍郎李绦攸,你做好准备了吗?」
等了一会,白夕樱见对方还没明白自己的意思,便不打算再说些什麽,届时绦攸还没想通的话,自己再提个醒就好,现下还是留点时间让他整理思绪吧:「我先走了。」
「等下!」李绦攸见她要离开,赶紧喊住对方,见後者回过头才问「你呢?无论发生什麽事你都会站在陛下那边吗?哪怕白家和h家都反对?」
「是,我绝不会弃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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