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紧张。”孙清笑着点头,“你在这继续站着,我和夏婶儿进去看看。”
夏芍才刚发动,哪有那么紧急。人刚脱了外套,正坐在床上和医生护士聊天,见到夏母还问:“妈你带饭了吗?”对比外面那个,简直镇定得过了头。
夏母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点头,“带了。”
“那你抓紧时间让她吃。”护士说,“她宫口还没开,要生早着呢。”
于是夏母拿出饭盒,夏芍就坐在产房里开始吃饭,偶尔阵痛袭来就停下来歇会儿,阵痛过去继续吃。
她倒不是不紧张,主要是有人比她更紧张,问东问西还制造冷气,直接被医生赶出去了。现在没时间管那么多,得趁着阵痛还不频繁赶紧吃,不然生的时候没力气。
吃完饭,夏芍忍着疼,听医生的不时由夏母搀扶着在产房里走动。
一直到晚上九点多,医生才说可以了,让她躺上产床,夏母和孙清则退到了门外。
接下来的时间好像很漫长,又好像极为短暂,对夏芍来说是,对在外面焦急等待的人也是。
不知过了多久,产房里传出第一声啼哭。
新生儿不能洗澡,护士开门,把擦洗好的孩子抱出来。
夏母和孙清立即凑了上去。
“恭喜啊,生了个大胖小子,五斤一两。”护士笑着道。
“谢谢。”笑容不可抑制地从夏母和孙清脸上溢出来,夏母更是捂着胸口吐了好大一口气。
只有陈寄北点点头,依旧望着产房,冷眉蹙起,“还有一个,怎么还没生?”
“对对,还有一个。”夏母和孙清又把心提了起来。
已经出来了一个,这第二个就快多了,不多久护士抱了孩子出来,“龙凤胎,姑娘四斤八两。恭喜啊儿女双全了,你们家养得好,很少见到这么大的双胞胎。”
“啊?同喜同喜!”
夏母和孙清还在惊喜中,陈寄北已经一言不发,绕过护士进去了。
夏芍刚收拾好,人还在产床上,面色苍白,头发完全被汗水打湿。
陈寄北走过去,蹲在床边,握住她的手。
那只小手上也湿淋淋的,像刚从水里捞上来。这让男人掌心不自觉紧了紧,怕捏痛她,又赶紧松了松,好半晌才问出一句:“你还好吧?”
嗓音比平时更低更沉,细听甚至有一丝哽。
夏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生完孩子太虚,总觉得手上在颤。
她轻轻回握住男人,“我没事,就是刚卸完货,有点累。”
“产妇比较配合,情绪也很稳定,生产十分顺利,放心吧。”接产大夫在旁边插了句。
陈寄北神色微顿,仿佛这才发现屋里还有人,发现还有两个娃,“生的什么?”
医生护士:“……”
夏芍:“……”
敢情之前出去报了两趟喜,您一句没听进去是吧?
夏芍实在太累,只问了问几点了,眼一闭就到了第二天天亮。
枕边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包被,小婴儿眼还没有睁开,呼吸浅浅的,似乎睡得很沉。
旁边另一张床上夏母正在给孩子换尿布,孩子大概是哭完了,挥舞着小手小脚还在哼哼。身上是用何婶儿送的红布做的贴身毛什儿,已经洗过,揉得十分柔软。
陈寄北站在旁边如临大敌,“她为什么一直哭?不舒服?”
“小孩子又不会说话,饿了要哭,尿了也要哭,正常。”夏母利落地换好,三两下把孩子重新包上。
陈寄北又低声继续:“包这么严,手脚都捆上了,会不会难受?”
夏母大概是被这个女婿问无奈了,“不包严点,孩子手放在脸边,一动就把自己吓醒了。”
陈寄北点头,一副虚心学习的样子。
夏芍不知为什么,,就想起那次听江大夫讲避孕方法,男人也是这副表情,回去还整理了笔记。
她莞尔,下意识摸了摸肚子,摸完才想起来两个崽都已经生了。
这一动,陈寄北立马看了过来,“你醒了?渴不渴?饿不饿?有没有哪里难受?”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夏芍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好。
夏母实在忍不住了,商量他,“到上班的点了,你要不要先去小芍单位请假?”
夏芍生了,要休产假,的确得去一趟单位。陈寄北把刚换好尿布的小女儿放回夏芍床边,低眸望望夏芍,又看看和夏芍紧挨着的两张小脸,这才套上外套离开。
夏母早上抽空回去做了饭,小米粥还热着,赶紧端过来给夏芍吃。
粥里还拌了红糖,配上煮鸡蛋,就是这年代的月子饭了。
夏母把夏芍扶坐起来,一边帮她剥鸡蛋,一边放轻声音,“小陈昨晚一晚上没睡,就靠在窗边看着你跟孩子。我半夜起来起夜,看他站在那,还吓了一跳。”
好像当初她怀孕,他就是一晚上没睡,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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