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也是一个需要注意的问题,他很明确在隐瞒自己身上的某件事,可前主微薄的记忆之中,却并没有什麽特别明显的线索……
不,还真有事必须隐瞒。於陵凤按了按自己单薄的x口。
娘胎里带出来的毒素,还有那见鬼的x别疑云。
细节他已经交给纹延相去找,但眼下人家都刺探到面前了,躲躲藏藏又有什麽用?前主只是四岁稚儿,尚需爹娘护佑,但他只要做得不太过火,没必要让风雨都打在大树上,不是吗?
於陵凤的指尖摩娑着手腕上的银蛇镯,拉了下手铃唤来那个叫香翡的丫鬟。「香翡姊姊,你和爹娘说,请那位太医来看看吧,看了就知道我好了呀。」
香翡惊讶地看着眼前双目明亮的於陵凤,压低了嗓音道:「姑娘别玩儿了,侯爷正要打发了那太医呢。」
「我可不是在玩儿。」於陵凤露出无辜的表情,「你悄悄和爹说,太医就算不来诊,也防不住他胡乱说话,不如就让他诊诊,诊完就知道这方子该怎麽开了。」
香翡犹疑地看着他信誓旦旦打着哑谜,见於陵凤x有成竹的模样还轻轻推了一下自己的手催促,也只好赶紧去找於陵靖身边的伺墨,悄悄替自家姑娘传话。
听到於陵凤的传话,於陵靖皱起了眉,思索良久,才一边暗中吩咐府兵坚守侯府各个出入口,一边领着太医走进疏玉轩。
疏玉轩不大,於陵靖领着闵太医,一行人很快便从疏玉轩院门口走到屋里。
房里明窗薄幔,视线清晰,光线整t而言还算亮堂,就是随着人多显得稍有些气闷不适。
於陵凤不过稚龄四岁,又因为先天不足、t弱气虚,缠绵病榻是日常风景,虽为建平侯府唯一的嫡出姑娘,却总是住在距离外院最近的疏玉轩,也是於陵靖夫妇为了方便照顾的权宜之计;里头早被布置成了小姑娘整日不出门也能自得其乐的模样,看上去jg巧奢华,无处不是巧思,令人轻易就能感觉到建平侯夫人崔嬣的用心良苦。
nengh、浅碧、粉红等各se轻幔软纱随着从雕各季花草的窗吹进来的微风浮扬,窗框上用水晶石串起的小铃发出悦耳的细碎敲击声,将春末夏初的暑气化去几分,却又不会遮挡太多yan光。
用沉香梨心雕制的桌椅散发着若有似无的木头香气,仔细一瞧,这些家具上还有砗磲玛瑙镶嵌,极是华美。
闵太医与两名内侍就这样被领到於陵凤床前。
「凤儿,这是闵太医,特地来给你诊脉的。」於陵靖淡淡地替於陵凤介绍,看着於陵凤乖巧地伸出手,面上不显,眼里却尽是忧心。
见状,於陵凤又觉得既感叹又无奈。
只是他也不能开口安慰於陵靖,毕竟他还得扮着个四岁nv娃呢。
不过……於陵凤望向闵太医,他就没必要跟这个人类客气了,叫他仗着太医名头闯小nv孩闺房,给他造乱添堵也只是刚好而已。
闵太医将手搭在於陵凤的手腕上号起脉来,却号得额角冒起了白毛汗。
这分明是混乱至极的脉徵,他回忆类似的脉象,怎麽都该是疯癫狂躁的残疾之人才会有的!
他再仔细看了看於陵凤、尝了尝於陵凤的药汤,更加肯定眼前的这个小nv娃,除了久卧刚起的气se略差这点,还算是有点大病初癒的模样以外,气息镇定、眼神清澈、姿态安然,哪里像是这脉像上呈现的重疾之状?再一屏息深探,更是发现他多处经脉逆行倒置,别说身t底子,这小nv娃真正的骨龄气脉x别是何等样,也一概探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免脸面灰败,有些悻然。
可他既然来了,便必须得诊出个结果。闵太医定了定心,半垂着眼皮转几下眼珠,起身朝於陵靖行了个礼。
「侯爷,请恕下官多嘴,有几个问题要请教侯爷与凤姑娘。」
於陵靖没有回答,却是将目光落在於陵凤身上。
这就是要让於陵凤自己应答了。
於陵凤没办法,只好装着nv娃憨态可掬的样子,娇声问:「太医伯伯要问什麽?」
「……敢问凤姑娘,近日可服用过其他的药物?」
唷,看来这太医脑筋也够灵活的。於陵凤表面不动声se,心底却冷冷地哼笑一声。
他用魔力将残余的剧毒漏出,却不真的解开封印,而是用魔力疏导,让脉象与经络都呈现出一种百废待兴的假象,毒素被他牵引得熟门熟路,他想让这太医探什麽,这太医就只能探出什麽;加上他已经康复大半的身子是天生灵脉,脉动和一般的身子不太相同,现在跟毒素制造的假象混杂在一起,他就不信这闵太医还能诊出个五四三。
不过,俗话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闵太医居然不si心,还想从这错综复杂的状况里头0出个线头来?
这麽想要线头,那我就给你一堆假线头,看你怎麽办。
於陵凤露出了特别无辜的表情,摇着头道:「凤儿几日前觉得好累好累,就睡好几日了呢,要怎麽吃药?」
这闵太医服侍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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