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转身一看,一个白衣和尚和一个少nv站在店门口,两人身上的衣着都是十分
朴素,一眼就知道没什麽银子。
他刚受完那位抱怨面里有头发的客人一顿挨骂,一肚子的怨气无法吐出,没好气
的说道:「咱今日店忙,和尚你若要化缘找别人去,别来妨碍咱们作生意」
这两人便是慧难和胡灵曦,听到那店小二的语气颇为不友善,胡灵曦便拉拉慧难
的衣服,在他耳边低声说道:「这夥计架子好大,我们何须平白受这气,不如去别间吧!」
慧难顿一顿,说道:「姑娘别紧张,让小僧与这位小哥商量商量」
他走到那小二身前,道:「小哥您误会了,小僧并非来化缘,而是来等一位朋友吃饭的,劳烦小哥带个位」
那小二见和尚已经要进来,便用无助的眼神望了站在柜後的老板。
老板会知其意,走了过来,从怀里拿出几文钱,说道:「在下小本经营,仅足够养家糊口,施赠甚少还望大师海涵。」
慧难眉头微皱,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小僧确实约了朋友在此吃饭,倘若店里没位置尽可奉告,大不了让小僧多等一阵,不必这般消遣。」
老板听他这麽一说,心道:「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怪我刻薄吝啬,连一点银子都
不肯布施」
他说道:「那在下得先跟大师抱歉了,今日店里高朋满座,确实是没了位置,不如请大师移步到两巷外的普茗堂,那儿说不定有位置。」心里却想:「赶快走吧,别碍着老子作生意」
慧难环顾店里一圈,虽然的确高朋满座,角落边缘仍尚有两三张空桌子。
他早就从老板的眼神中猜出他并不想做和尚的生意,饶是平时涵养甚好,也不禁有气。
他指着那几张空桌子,道:「敢问老板,那几张桌子的客人是谁?不知是小僧道行不够无法看见?还是您老眼昏花,没看见那几张桌子是空的?」
老板见这和尚突然口出恶言,忍不住b0然大怒,喝道:「你这个和尚怎麽这般烦人?好声好气施银子还不走,y要跟我纠缠不清,你再不走当心我叫人把你撵出去!」
说话的同时,三个身材壮硕的夥计提着木棍从後堂里走了出来,恶狠狠的望着慧难。
慧难瞄过这三名夥计,又回头望了胡灵曦一眼,只见她一脸茫然的站在门口,一副娇怯怯的模样。
他突然盘膝一坐,大剌剌坐在地上,道:「想撵我走,哼,你还差的远呢!今天就算是如来佛祖来,也不见得请的动我!」
看见他这副模样,老板突然担心了起来,慧难身形瘦小,站起来头顶还不及那几个夥计的下巴,原以为这般恫吓後便会令他知难而退,谁知他竟似决心要周旋到底。
一品斋开店以来,从未发生过斗殴事件,倘若真一动手起来,不但会影响生意,又不慎伤了这和尚,官府查将下来,到时又得一番折腾。
老板这一评估之下,反觉得把这和尚撵走似乎不是件美事。
那三名夥记中有一名唤陈横宽,亦是五凤门下弟子。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他见这和尚赖在地上不走,首先往前踏一步,喝道:「还不快给我滚!」提起木棍往前戳向慧难肩膀。
就在棍子快碰到身子时,慧难身形未动,忽然向後平移了一尺,巧妙躲过了这棍。
他骂道:「他nn的,当真跟你佛爷动手?」
陈横宽见这冒不惊人的和尚居然露出这一手莫名奇妙的功夫,当下不敢轻视,左手探出,向慧难右肩一抓。
这一手使上了五凤门的擒拿手,招式巧妙,一得手便另对方无法动弹。
慧难冷笑一声,身形不不动,身子向左平移了数寸,让陈横宽的手自肩膀外一寸触落下。
陈横宽一诧,随即双手连环抓出,迅若猛豹,须臾间攻出十爪。
只见慧难的身子在地上左右移动,始终不离寸圆之外,宛若一尊坐定的佛像。
陈横宽的每一抓均被以毫厘之差避过,自始没碰到他一片衣角。
陈横宽心里不禁焦躁起来,出手速度越来越快,呼斥声连连,宛若一只凶猫在扑抓
老鼠一般。
胡灵曦在门外站立良久,却不见慧难回来,内心怨道:「这和尚不知g啥进去那麽久,大不了去别间就是,何必那麽坚持?在这样等下去都得吃晚餐拉!」
只听见店里不时传来惊呼声,她也不知是否该进去,只得在门口不住探头探脑。
忽然有个人轻拍了她的肩膀一下,胡灵曦转过头来,只听那人笑道:「原来姑娘在这,在下可真是找了好久阿!姑娘没看见在下的字条吗?」
胡灵曦歪着头,心道:「这声音好熟阿?但我认识他吗?」
正想说话,那人却先说道:「在下约了朋友在此吃饭,姑娘若不嫌弃,不如一同来吧!」
胡灵曦咦了一声,心想:「原来他也是约朋友吃饭」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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