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自己昨晚的遭遇,深感屈辱,说到后面,一字一句都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哦?周崇柯闻言眉梢高挑,登时起了兴致。他拿起这已经干掉的蛇皮对着光仔细端详了一下,啧啧啧,这剥得还真是完完整整,没有一处破皮,怎么剥的?这手艺有点东西,剥了多少练出来的?见周崇柯翻来翻去地拎着蛇皮看却不说话,褚瑶有些急了。“你不信?”褚瑶的声音尾调有些拔高。周崇柯默了默。这事虽然听着有些离谱,但仔细一想想,又的确像是虞秋秋能干出的事情,以他和虞秋秋打交道的经验来看,这女人行事,根本就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揣摩。但是吧,周崇柯远远看见褚瑶身后正在营帐区里准备出来的褚晏,微微地叹了口气。他信不信是一回事,能不能信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再者,他如今可还在船上呢,那是万万不可能让这船给翻了的。虞秋秋的名声坏了,对他有什么好处?周崇柯看向褚瑶,黑沉了脸,厉声斥责:“我未婚妻连鱼都不敢摸,怎么可能干出徒手剥蛇皮这等凶残之事,你说这是我未婚妻剥的,我还说是你剥的呢,空口白牙地诬陷人,这便是你褚家的家教么?”这事他心里知道就得了,可不能让褚瑶将事情坐实,万一把褚晏吓跑了怎么办?他可不想虞秋秋砸他手里。褚瑶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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