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然而,出乎意料的,这回林修远竟是信了。只见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末了,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脸上的表情竟是变得有些同情了起来。甄言:“???”林修远拍了拍他的肩膀,感叹道:“这赘婿,果然是不好当啊……”甄言脑中似是闪过了一道白光,两人对视,竟是奇异地想到了一处。褚编撰该不会是因为前段时间和虞相唱反调,被虞小姐和虞相给教训了吧?前几天忽然称病,有没有可能是因为被打得下不来床了?两人瞬间脑补了一通褚晏在虞府举步维艰、处境艰难的悲惨生活。与此同时,藏书阁。里面藏书众多,有不少是孤本,怕失火,藏书阁里是不允许点灯的。褚晏坐在窗边,随着太阳西落,天色渐暗,光线越来越差,书上的字,已经有些看不清了。再在这里坐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褚晏叹了口气,终是起身出了翰林院。原本他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给贺景明的信,他是托人送的,也没有署自己的名字,就算虞秋秋知道了这件事情,那也不能断定就是他干的……说到底,这事儿其实没什么好慌的。褚晏深呼吸气,正准备打马回府,却猛地又拽紧了缰绳。前面不远处,一人拦下了周崇柯,递给他什么东西,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周崇柯背对着他,他看不到其脸上的神情,但是,拦下周崇柯的那个人……他看着却是有些眼熟。好像是——答案呼之欲出,这就在这时,那人转身朝斜对面走了去,那个地方,赫然停着一辆马车。褚晏:“!!!”那是虞府的马车!怪不得他看刚才那人眼熟,原来是虞府的护卫。联想起刚才那护卫和周崇柯说话的画面,褚晏心上一咯噔,贺景明救下了贺景泽,前世的事情这一世发生了变数,而知道这件事情还会去提醒贺景明的,稍微一想想,那范围简直狭小得可怜,不是他就是周崇柯……所以……那马车里坐的是虞秋秋?她刚才是在询问周崇柯这件事情?周崇柯没做过的事情肯定不会认,那他……褚晏脑海里登时蹦出了个大写的危字!眼见着那车帘似乎被人掀开了一角,褚晏勒着缰绳的手一紧,当即就调转了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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