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的,不怕价格高,就怕没货卖。来买货的来一回没有,来二回没有,慢慢的就不来了。”
“之前是之前,现在不会了。”魏檗笑道:“之前南常那边没有地,现在我们给纪大姐代种,俺西河市,在省内主打一个人穷地多。再说,万一周期长,好货上不来,你可以先用我们&039;&039;成本价种子&039;&039;顶着嘛,管够。”
陈浩哈哈大笑。
纪春兰终于听出点味道来,跟陈浩说:“小魏说得一点儿不错,我们之前二百六十块钱一斤的种子,成本降下来之后准备卖二百五十块钱斤。”
“什么二百五十块。”
魏檗用脚尖踢踢纪春兰鞋帮,看起来像站在陈浩那边,“倒戈”了一样,跟纪春兰说:“二百五十太难听了,我们再让一块,249一斤。”
说完给纪春兰眨眨眼。
纪春兰还没跟魏檗培养出默契,没看懂。
心里寻思,小魏这意思,是让我让呢,还是不让呢?
她这一犹豫,落在陈浩眼里,便是,真的真的到了成本价,再让一块钱就要伤筋动骨肉疼了。
做生意讲究细水长流。南常农科院的种子质量是真好,就是价格贵,比其他家研发的种子一斤贵近二十块钱。现在能直接降十块,跟其他农科院相比,价格差不多,质量好一大截。自己收了,哪怕再加点价卖出去,也不愁卖。
再说,南常农科院的种子价格降下来,可太有竞争力了。不在自己这里卖,找别的经销商,虽然出货量少,回款时间更长,但卖出去一点儿不愁。
陈浩思量,看起来再降也难了。已经占了魏檗的一次便宜,这一次不如痛快一点儿,结个善缘。
想到这里,陈浩说:“二百五确实难听,这样,我加一块。纪院长,你的种子,我二百五十一收下。但我有一个要求,你们的种子只能卖给我,不能再卖给其他家。”
陈浩给纪春兰吃下定心丸:“下一季油山西村那边能产多少,我就收多少,你不用担心压货。并且咱们现款现结,绝对不压账。”
“有多少吃多少?你说真的?!”
“当然,我这里收全省卖全国。”陈浩忍不住有点小得意:“几十吨辣椒种子,还能能吃下的。”
有钱不可貌相。纪春兰是早就知道陈浩挣了大钱,魏檗是之前见过太多这种人,穿得破破烂烂像地里干活的农民,一问身家几个亿。她俩没什么反应,两个“旁听生”谢英和温荣心里略略算了算,吃惊的长大嘴巴。
口说无凭,谈得差不多了,魏檗、纪春兰和陈浩,三方一起正式签了合同。
签的时候,陈浩作为“北山发展农贸公司”法人,纪春兰作为“南常市农科院副院长”,签上自己名字。轮到魏檗,落款的时候,她略略愣了一下。
油山西村村委会?按理说,要召开村民大会,张贴公告之后,自己才能作为代表签字。
并且,这是纯商业行为,如果和作为服务村民的一级行政机构村委会混在一起,用油山西村的土话来说,只会越来越“搅毛”。挣了钱,村民会觉得自己贪污了集体财产,不挣钱,更是十恶不赦浪费集体资产。
她见过很多村支书、村主任带着村里发家致富,结果却落得一身骚。
要把这些商业行为,和村委单纯的“为人民服务”行为区分开。
于是她前面没写其他的,只是单纯签了自己的名字:魏檗。
“我想了想,以村委会的名义签不合适。”魏檗对陈浩和纪春兰说:“我准备回去成立一家村办企业,以后商业行为都以公司企业的名义做。这次我暂时先只签名。”
魏檗说着,在自己名字下面写上自己身份证号,“暂时先代表我自己。”
“应该的。”陈浩点头认同:“注册个公司,行事方便,是个好办法。”
陈浩还主动表示,“注册公司事情不少,我趟过一遍路,踩了不少坑。你如果遇到难点,尽管来找我。”
签好合同,陈浩要到外间去点账,借着陈浩的地儿,魏檗和纪春兰也签了份合同。
亲兄弟尚且明算账,油山西村给南常农科院代种辣椒,不能白种。合同规定,每年南常农科院给油山西村提供当年要种的辣椒种子种苗,并且提供种植需要的技术、肥料和农药,可以提供实物,也可以按市价折算成现金。
辣椒种子收获后,油山西村把种子交给南常农科院,农科院经过一个种植检测周期,检测种子合格后,按当年产量给钱。这个合同上,她用力油山西村村委的名义。
这份合同签好,已经快到晚饭的时间点。陈浩要留她们吃饭,被纪春兰拒绝了。
四个人告别陈浩,出了农资店大门,纪春兰在农资店的严肃脸再也绷不住,高兴得直拍魏檗肩膀!她之前在陈浩这里卖种子,那次不是舍了老脸软磨硬泡,全仗一些从前的情分才能卖出去。
每次来,她都打心眼里不想来。可院里“发工资”的紧箍咒套在她头上,大家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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