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开门就看到江渊这个瘟神,周斯杨神情不悦地扫他一眼,江渊看他一脸餍足的放荡,虽然他也玩过很多女人,但有夫之妇搞起来是什么滋味他还没试过,周斯杨这厮居然玩这么花。
“劳昂,你知道是谁吗?”男人开口还有未退却的情欲,
别的不说,江渊在各地搞钱时人脉四通八达,就是穷的时候没人搭理,现在他还清了债务,搞起来旅游业,那群酒肉朋友再次蹦跶起来,他打了个电话,“劳昂是这边动物园的园长,算起来是半个,他跟一个白人女人结婚三年了。”
周斯杨心中了然,若有所思。
境清看了烧伤地界后,又和园里员工在劳昂的带领下开了个两个小时的会议。主要是探讨接下来寻回逃跑的动物,而路线可能会从北美西北往东至加拿大,这只是初步计划,具体的劳昂表示还有待商榷。
他给境清接风洗尘,避免境清刚到不习惯这里的口味,找了downtown附近的中国城饭店,点了她最爱的锅包肉,还有一些家常豆腐和脆皮鱼香茄子等菜品。然两人才坐下来不久,不速之客便一屁股坐在空位置上,对劳昂笑着打招呼:“你好,周斯杨,是阿清的男朋友。”
林境清上完洗手间回来看到位置上多一个人,昨日事还历历在目,她抿抿唇,款款落座。
周斯杨很自然地搂着她的肩膀,也不管人愿不愿意,在她脸上吧唧一口,“想你了。”
林境清睨他一眼,周斯杨也不恼,莫名脑子闪过一个画面——
曾几何时,高三上学期班里流行起织围巾。
“周斯杨,这个围巾送给你,感谢你上周末给我补课。”林境清梳着高马尾带着清明的眼神瞧着他,手里那红彤彤的围巾停在半空中好久,周围起哄的声音他全然听不见,而境清只是歪着头含着棒棒糖盯着他,“你不喜欢吗?”她声音软软的,周斯杨的心如裹在蜜糖里,可他却说:“谢谢,我对毛织品过敏。”
林境清也不以为然,挑眉将那条跟他脸一样红的围巾转头送给英语老师,英语老师是个高挑美女,全身都是名牌,这么一条纯手工的,况且原材料质品还一般的,她并不喜欢,但看在她学习成绩还不错,懂知恩图报的份上就勉强收下了。
那天晚自习后,保洁叔叔正在学校捡废品,而那墨绿色的垃圾桶旁边,正碰到一个高个子戴眼镜的男孩子不停地翻找着什么。
天凉无月,仅剩寒风。
一条臭烘烘脏兮兮的红色围巾,被他紧紧拥在怀里。少年的脸上混杂着脏灰还有、干净的笑容。
周斯杨眼眸倏地就暗下来。
林境清注意到,但也没多想,只是轻轻拨开他搭在肩上的手,“劳昂,我们等下回去再商量一下。”她指得是寻回动物的路线问题。而周斯杨也并不觉得被忽略。
劳昂看着对面的两人,轻笑一声,“周先生,我和境清是朋友,你不用这么”男人说完意味深长地盯着他,在周斯杨眼里,只要是靠近林境清的雄性都是不怀好意,他夹一块锅包肉放到境清盘子里,宠溺地盯着她,“阿清呢,有交朋友的权利,我不会干涉,只是这天都快黑了,她还没回去,我就来接她了。”抬手她一缕头发放置在耳后,“我们阿清怕黑。”
劳昂无奈地摇摇头。
林境清想挪开些,奈何某人的手已经死死搂住她的腰肢。
可那只大掌并不老实,已经往神秘的三角地带探去,境清不想劳昂看穿她的尴尬,假装镇定地扒着饭,周斯杨的视线就没有从她脸上移开过,看她青一脸白一脸,比电视剧还精彩,他不禁低笑。
“嗯呃”境清赶忙捂住嘴巴,幸好劳昂去结账了。
整个饭持续半个小时,而这半个小时的时间,他灼热的手隔着那薄薄的两层布料,一直摩挲着,林境清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她一把抓起他的手,“周斯杨!”小声警告。
周斯杨也不恼,用那只手摸摸她的头,像摸小狗一般,强制地把人带进怀里,暧昧十足地耳语,“吃饱了吗?”
林境清白他一眼,动动身子,“周斯杨,这里是餐厅。”
虽然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经历,但毕竟那时候小,无所顾忌,侧头对上一清明无措的双眸,周斯杨故意问:“哪样?”
他手在她腰间握着,玩味地靠近,“嗯?哪样?我不明白阿清说的什么意思?”
见她小脸皱起不搭理,他在她肉肉的耳垂上轻咬一口,耳鬓厮磨,“阿清,我好想你。”
性感又暧昧的语调让境清穴肉嗡动皱缩,恰好此时劳昂走过来问:“境清,你是跟他回去还是——”
不等他说完,“走吧。”
她迫不及待起身,怕再待下去,不知道周斯杨会发什么疯。
周斯杨哪肯就此放过,“阿清,”他上前一步攥住她手腕,俯耳说了句话。
然后对着劳昂说:“回见。”
境清背对着劳昂,脸上则是兵荒马乱。
劳昂家的房子是两层居,劳昂和他老婆居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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