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fiona说自己要出国?她也够能编的。白长青微微仰起下巴,很不客气地说:“关你屁事。”
这是默认了?
谢古樊心里一阵苦涩,当下的局面绝非他的本意。他昨天从青宇建设出来,就回了吴宅,东西放下后就去了画室。
失忆的他发现画室相比出国前变化好多,一直以来装饰用的假花居然后换成了真绿植,而且看起来还一直有人打理。他觉得奇怪,又发现展柜里面锁了一叠画框,打开一看,看到了更让他震惊的东西,一整叠画框都是白长青,头像,半身像,还有……
他顿时觉得头更痛了,自己似乎弄错了什么东西。头痛的症状越来越严重,走到一楼,他只觉得眼前的视线一阵模糊,随后就从楼梯上滚了下去。等再醒来就已经在医院里面了,失去的记忆又一窝蜂的挤回了他的脑子里。
主治医生还是当时车祸时候的那个,他支开外公,对谢古樊做了更详细的检查,随后微笑地告诉他,一切都无大碍了。
怎么会无大碍,谢古樊觉得现在的情况糟糕透了。
外公说是白长青开车送自己回医院的时候,他还有点窃喜,觉得事情还没有走到绝路。结果过了一会儿,苏成跟陈妈一起上来,告诉他白长青有事已经回去了。
他不想看到自己。谢古樊躺在病床上,脑子里只剩下这个想法。
阳光打在白长青的脸上,让谢古樊觉得他对着自己的半张脸亮的看不清表情。他想要下车,这才发现白长青的自行车挡住了自己的车门。
白长青说:“你也别下来了,老子就这样跟你把话说明白了。”
谢古樊握着车门把手的手心微微出汗,自己就像在等待审判一样紧张。
“咱就说,甭管你是故意还是有意,你搅黄了我们公司项目的贷款是不是事实。咱再说,甭管是不是你的原因,我现在已经离职了是不是事实。咱再再说,甭管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看不起我,计划搞垮我的是不是你……”
谢古樊原本听的哑口无言,听到这句,赶紧反驳:“不是我,我没有。”
“你还狡辩。你跟我争这个干啥,大男人敢作敢当。”白长青火气又上来了,不想跟这人多说什么。根本聊不下去,谢古樊嘴又硬,花花肠子又多。白长青跨上自行车,一个潇洒的甩尾又不见了。
为什么白长青总是觉得自己一直在计划搞垮他?谢古樊百思不得其解,又想到了陶欢颜的电话,她当时在电话里也是这么说的。
白长青的电话是打不通了,但是陶欢颜应该还没有拉黑自己。
谢古樊尝试着给陶欢颜打了个电话,连着打了三个,对面才接了起来。
陶欢颜没好气地说:“喂,有事吗?”
“欢颜,我是谢古樊。”
“我知道。”
谢古樊举着电话,不知道怎么开口,顿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想问一下,你最近是不是有跟白长青打过电话。”
“是又怎么样,我知道你这个人人品不行,当然要跟长青哥说。亏他还把你当好朋友,你居然……居然……呵。你打电话到底要干嘛,就为了问这事?”逼得平时文文雅雅的小姑娘厉声控诉,可见自己在她心里的形象有多差。
谢古樊说:“你怎么会觉得我跟青哥关系好事演戏?他现在误会我也是你跟他说的?”
陶欢颜震惊,“误会?这可是陈昕跟我说的,他说这些都是你早就计划好了,你的目的就是搞垮他。我之前问你,你可没有否认的。现在你又跟我说是误会?谢古樊,我之前一直把你当哥哥看的,现在,我是真真看不起你。再见!”
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
懂了,搞清楚了,都是陈昕这个大嘴巴搞的鬼,他也是够能巴巴的,编的事都能传的满城风雨。
谢古樊问清楚后觉得血压都上来了。
陈昕最近被他哥抓到好多次在茶水间调戏小姑娘,所以办公桌被搬到了陈扬的办公室。
突然响起的铃声让他哥从电脑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正襟危坐了几个小时的陈昕觉得此时这个电话就像救兵一样。
“哥,谢古樊的电话,我出去接一下。”
陈扬点点头,然后继续看文件。
陈昕走到露台,接起电话就说:“天啊,你就是我的救兵,我一整天都被我哥盯着,手机都没玩,可憋……”
谢古樊打断他,“陶欢颜说我设计了白长青是不是你跟她说的?”
“就这事?”陈昕疑惑地问:“你设计的这么深不就为了这最后一刻吗,我告诉陶欢颜就是为了让白长青知道啊。虽然你这个行为很不道德,但是我作为你的兄弟,当然是百分百的支持你帮助你了。你呀不用感谢我,是兄弟我该做的。”
电话那头的谢古樊没说话,但似乎呼吸声越来越沉重。陈昕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识趣的闭上了嘴。
“你是真兄弟,我真的谢谢你。”谢古樊咬牙切齿地说。
陈昕听他这话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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