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满的话，听了只让莫砺锋觉得心头酸软一片。
他不觉得自己有多好。
只搂着她，沉默许久才说：“我会对你更好的。”
——
大概是说开了的缘故，江小满在莫砺锋面前倒是不再做什么掩饰了。
第二天，江小满也从胡春花那里听说了去动物园的事情。
“其实这不算什么，去年我们去赶海了。不过，你家莫医生是没去的。”眼看着都入秋了，胡春花开始织毛衣。
看颜色和花纹就知道，这肯定是给林邦的。
“到时候咱们要说好去的时间。别到时候两个人撞了。”胡春花还没去过动物园呢，听说里面有老虎狮子的。
江小满看着胡春花织毛衣的动作，眼睛都不用看着针，快得仿佛只能见到残影。
“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元宝快过生日了，我最近还在打听，哪里能做奶油蛋糕呢。”
胡春花倒是没注意到江小满的目光，只诧异的惊呼：“奶油蛋糕啊？那玩意儿贵呢！我知道一家，就这么巴掌大小的一块，就要三块钱。”
说着还停下手里的动作比划了一下。
确实只有巴掌大小。
还给形容着说：“外头一个红红的篮子，说是什么花篮蛋糕。就那么点大，一朵花，两片叶子的。贵的吓死人！”
三块钱。
除非撒开了大鱼大肉。
否则，一家三口一天的伙食费都到不了三块钱。
“在什么地方？我抽空去看看。元宝这么大，还没过过生日呢。”江小满记忆里，元宝在青山大队的时候，生日是什么都不知道。
她之前就给元宝准备好了穿的衣服。
动物园的事情是意外之喜。
按照她的计划，那就是先去动物园，再去吃好吃的，买个生日蛋糕庆祝，一家人再拍一张全家福。
完美！
胡春花给江小满说了地址，又不忘把现在医院最新的八卦说给她听。
“你那个事情啊，听说是有结果了。”胡春花小声的说。
非常注意没有让其他人听见。
江小满的事情？
江小满想了想，那就只有一个了。
就是打电话给青山大队的人。
“知道是谁了？”江小满惊讶不已。
这真是，未来有某阳大妈，现在有家属区大妈。
胡春花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倒是很淡定，还反过来安慰江小满，说：“我们这些人喜欢聊，可不喜欢造谣。就算是说，咱们也要弄清楚了说。经过好一番观察，最后确定了三个人。”
“三个？”江小满震惊。
这年头说八卦的标准这么高了？
还要会当侦探？
“第一个，是药房那边的小刘。她之前也喜欢你们家莫医生，不过不像柳思甜那样。”
“第二个，是急诊科的小周。其实我觉得不可能，小周就是觉得莫医生厉害，其他的倒也没什么。”
说着，胡春花眼神复杂的看了江小满一眼，忍不住感叹：“你们家莫医生真是受欢迎。”
元宝的生日
江小满也很无奈。
莫砺锋这么受欢迎，有的时候说起来还真不是一件多好的事情。
女人有太多追求者会被人说闲话。
男人也差不多。
只是男人还是更占便宜一些。
女人遇到这些事情，风言风语要难听得多。
“这第三个呢，就是新来的林白露。一开始大家还没人注意到她，是家里有个闺女在住院部当护士的说，这个小林总是有意无意的抢去神外科那边的工作。她要是护士，倒还好。可她是个文员啊。”
胡春花说得来劲儿了，毛衣也不打，激动得唾沫横飞。
“还有人看到小林上班第一天就在医院门口追着莫医生跑。啧，她又是当文员的，能看到一些医生的资料。”
胡春花觉得。
还是这个小林最有嫌疑。
只是这些话，她们是私底下说说。
推测出来的证据，那也不是正儿八经的证据，要是出了事情，还是得怪她们这张嘴。
胡春花顺带把十几年前，几个人嚼人家寡妇门前的舌头根，逼得那寡妇带着唯一的儿子喝农药自杀了的事情也告诉了江小满。
别的地方的人或许还只是当成谈资。
可他们老家属区的这些人，有不少那都是亲眼看着那对母子喝了农药之后是如何在生死边缘挣扎的痛苦模样。
对生命的敬畏，也让她们在退休之后，哪怕说点人家的闲言碎语，也都是私底下自己说说。
太过分的话，都不会传出去。
如果不是江小满是当事人，胡春花也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江小满。
“那……”江小满虽然不愿意，但看得出来胡春花关系好的那几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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