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老爷子这么气。”齐明“噗哈哈哈”地笑了出来,“这不明眼都看出来你是故意的吗。”
他说完,咂咂嘴,想起那天水鬼似的样子,又笑了出来,“找谁不行,非要找他?”
齐明的揶揄,阎南修自然没放在心里。
但他倒是说对了一句——那么多人,找谁不行,非要找上那个不识趣的大叔?
齐明还在旁边肆意开玩笑,“口味什么时候这么重了你?”
阎南修黑眸扫了一眼过去。
“……”齐明表情一凝,话音也弱了一半,他嘴里嘀咕,“说两句都不行?”
齐明狐疑地看着他,“这么护着他……你不会真对他有意思吧?”
阎南修没有说话。
径自晃着高脚杯,酒液在昏暗的灯光中晕出不一样的酿色。
齐明愣了愣,随即“我去”一声,“你不会是来真的吧。”
“我就说!”他越说越来精神,表情夸张地指着阎南修,“上次那次,就全岛那次——就他掉水那样,你都把他领回房去了!”
“还有上次他喝酒猪头那样。”
齐明咂摸咂摸,越品越觉得不对劲,脸上憋着笑,差点就把“你这人真是重口啊”这句脱口而出。
“他那样怎么了。”阎南修语气随意,“起码他不用增高鞋垫都有一米八。”
齐明,“……”
齐明,“。”
被重创的齐明阴阳怪气,“行行行,人家长得好看,人家高。”
“这么喜欢人家,您怎么一个人在这啊。”
“听老爷子说断了。”齐明欠兮兮地,脸上故作惊讶,“难道是人家断的你?”说完,嘴里又“哟哟哟”几声,“不会有人连个大叔都拿不下吧?”
他还等着阎南修破防呢,谁知道阎南修只是瞥他一眼,从鼻子里嗤了一声,“你又能?”
齐明一听,第一反应先是“?”了一下,反应过来,皱了眉,有点不可置信似的,“你还真看上他了啊?”
阎南修被齐明问的皱了眉,“你无不无聊,非要谁看上谁?”
“不然还能怎么了?”齐明一脸无辜,“你自己又说抱着舒服的,我还能怎么想。”
阎南修被说地一顿,反应过来,顿时懒洋洋地向后一靠,“……气老头子的而已。”
“你当什么真。”
“那你刚问我又能?”
阎南修黑眸凉凉地扫他一眼,“还不是他那个人说什么都不配合。”
“不配合?”齐明眨眨眼,“啥意思?”
他又追问几句,大概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顿时一副恍然表情。
“加钱不行?”
“不行”
“开条件也不行?”
“他说不用。”
齐明“嗐”了一声,“所以说人手段就是高呢。”
“欲擒故纵,你懂吧。”齐明摇头晃脑,“你看,这就是放长线钓大鱼,你看,现在不把你钓的死死的。”
“他不是那种人。”阎南修不耐烦地纠正齐明后半句,“我也没被他钓死。”
齐明在心底啧啧两声,没被他钓死?
没被钓死这就开始护上了?
“要脾气好的~头发软的~”他做鬼脸学阎南修说话,“抱起来舒服的~”
“这不是被钓我跟你姓。”
看阎南修逐渐眯起的眼睛,齐明连忙咳嗽一声,转移话题,“钱也没用,条件也没用,那你现在想怎么样?”
“……”
钱没用。
条件也没用。
……那也还有一样。
阎南修心头微动,忽地想起那晚杜承局促偏开的眼睛。
黑眸陡然划过一丝兴味的亮光。
阎南修哼笑一声,“……你觉得他钓我是吧?”
齐明,“?”
齐明,“是啊。”
“那我也钓他呗。”阎南修语气懒懒道。
齐明,“???”
不是,这是什么脑回路?
另外一边。
杜承刚狠狠打了个喷嚏。
这一周又突然降温了点,感觉比之前更冷了。
他刚想去冲个咖啡,手机忽然震了震。
[杜老师,你今天来不来啊?]
杜承顿时无奈地笑了一下。
《荆棘》今天开杀青宴,不过像他这种辞了职的人大概率是不能去的。
但架不住还是有同事来问。
杜承打字过去,[应该去不了[尴尬]]
对面的同事显然很惊讶,[去不了??]
[没给你邀请函吗]
杜承:[[挠头]]
杜承:[可能离职了不方便]
那边显然是哽住了,正在输入中好一段时间,才回了一条消息。
[陈文骏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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