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还是罕见的露出鄙视脸,听闻有一种人有喜欢看见自己妻子被其他男人占有的嗜好。若非认识多年否则她恐怕也会怀疑对方是不是这种人了。
「因为我信任你、信任双夜。」
就因为是这样的个x,所以才讨厌不了吧。真诚的言语已经没有丝毫只字片语能够反驳,原本满脸鄙视的零姬也叹了口气恢复原先冷傲的表情。
「的确,双夜很多事情都有分寸。如果妾身不同意他也不会冒犯,这点倒是妾身能够赞赏的地方。」
「这可不一定。」
独夜微微别开脸,对方做为nv人可能无法理解,但身为男人的他又怎麽不懂?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啊,才没有对方所想的那麽天真无邪。所谓的不会冒犯不过只是正常情况,到了特殊情况可就要打上个大大的问号了。
零姬还想开口辩解,不过独夜一个侧身打断了对方的话。做出「请」的动作,原来人不只是躲着看好戏,不知何时连野餐垫都给铺上,甚至还有几个手捏的饭团以及热茶。
「这些应该是妾身要准备的……」
「你已经够辛苦了,这点小事让我来做就好。」
「谢谢您。」
这点贴心的举动感觉心里暖烘烘的,零姬害羞的老实接受对方的贴心举动,整了整裙子双腿合并横坐坐下,微微一笑要独夜也赶快坐下。
樱花如细雨般落下,落入了某人的杯中也落上了美人的柔顺秀发。
零姬轻轻拨掉头发上的粉红se花瓣,抬起头下意识地将目光停留在樱花林隔壁的某栋教学楼──那是被称作鬼屋的一栋废弃大楼。
风景虽好,只是可惜是在灵异场所隔壁。不过让零姬在意的不是这个,不知道为甚麽心里闷闷得很不是滋味。
真要形容,就好像自己看上的布偶被别人看上一样,有种「是我先喜欢上」的感觉。不太能好好说明,最接近的情感应该是吃醋吧。
「忌妒?妾身对一个活人都没有的地方吃醋?」
下意识想排除这个可能,不过那边传来的感觉愈发强烈,越来越不像是错觉。
独夜听到零姬的话缓缓抬起头,收回原本要拿饭团的手,看了眼对方在意的地方後轻轻笑了出来。
「果然还是在意双夜。」
「妾身才没有!只是妾身对那里有什麽感到很好奇罢了,关双夜甚麽事?就、就算他出事了也跟妾身无关,反正又不会那麽容易si。」
虽然看似很不屑但话语中仍然藏不住对双夜的关心。其实两人根本没有证据证明双夜在那里,被列入七大不可思议场所可不是说假的,从外头来看不可能见到人。
独夜理解的笑了下,没再继续刺激。
「等下如果双夜来,也让他一起赏花吧。虽然现在时间也快过了但好歹也是为了你才赌这麽危险的赌约,不好这麽无情吧。」
「妾身觉得他不是那麽脆弱的人,偶尔也得让他吃吃鳖,不然只会继续纠缠妾身。」
零姬已经下定了决心,嘴上这麽说眼神却还是飘向了那栋废弃大楼,总有放心不下的东西在那栋楼里,总是会忍不住想多留意一眼。
原先的忌妒转变成紧张,心脏不断的狂跳连手也忍不住紧紧握紧,眼神的闪烁整个人宛如被名为郁闷的乌云垄罩,担心与担忧同时涌上心头,提不起又放不下,光是烦恼就茶不思饭不想的无心思考。
「妾身……觉得好像有事情发生……很糟糕的事情……」
独夜也感觉到不祥之气,虽然很想安慰对方是她想太多了,但想想还是决定推对方一把。
「说不定双夜遇到困难?」
零姬因为这句话整个人僵掉,短暂的时间忽下眼神仍然不断闪烁,那瞬间似乎联想到不好的事情,目光的闪烁有些模糊,眼角微微泛着泪光,连本人都没察觉的快要哭出来。
「……他受点伤也好,至少就不会为了妾身y是逞强。」
光凭想像对心情掀起的波澜就这麽大,嘴上虽然这麽说但不难看出其实逞强的其实是她。
独夜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将手放到对方的头上,然後轻轻一推让对方靠在自己身上。
「双夜你b我还熟悉,他会没事的。」
「妾身知道会没事……但还是让妾身依靠一会吧。」
收回了目光,平复着心情,然後沉浸在散落的樱花雨当中的幸福。
「妾身能成为您的妻子,非常幸福喔。」
内心的烦闷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止尽的安心感。
如雨过天晴一般,所有事情都解决了。
安心感没有持续太久,又有另一个情绪涌上了心头。
扑通扑通,心跳的声音不断震荡着肋骨,明明心情已经平复了才对,但又被另一件事给扰乱了心悸。
若刚刚油然而生的情感称之为吃醋,那麽现在就是b吃醋更深切的心情,而是忌妒。并非只是喜欢的东西被别人看上,而是更进一步……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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