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开口劝慰两句,没?想到谢挽幽下一句就是?:“如果有好心人愿意给我看看尾巴的话?,我可能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封燃昼面无表情:“……你还是?做梦比较快。”
对谢挽幽心生怜悯,就是?对他自己的残忍。
谢挽幽哄他:“别这样嘛,我就看看,现在又不能对你做什么?,再说了,以前?又不是?没?看过,别害羞嘛。”
“……”
“就看一眼!如果看不到你的尾巴,我的一些美?好的品德,还有我的社交的礼仪,甚至是?灵魂都会被毁掉!”
“……”什么?乱七八糟的。
封燃昼实在被谢挽幽在耳边念得烦了,最后还是?妥协了一步,给她?看了尾巴。
他在水里?,那条毛量惊人的蓬松尾巴从水里?露出来?的时候,自然也被打湿了,看上去就很沉重的样子。
而封燃昼则趴在岸沿,表情十分冷漠,像是?在刻意撇清自己与那条尾巴之间的关系:“满意了吗?”
谢挽幽看了尾巴,反而得寸进尺,竟胆大包天地对他说:“摸尾巴,摸给我看。”
封燃昼顿时眯起眼,目光中多了几分危险:“谢挽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谢挽幽义正言辞:“我现在摸不到,只能让你代摸一下,过过眼瘾,增加今晚的做梦素材,这都不行?”
“……”封燃昼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诡异的理由。
……反正他是?不可能再答应的。
可谢挽幽最知道怎么?对付他了,软磨硬泡了好一阵,封燃昼最终还是?没?坚守住立场,鬼使神差地……
谢挽幽好奇地问:“你自己摸尾巴,会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吗?”
封燃昼皱眉:“什么?奇怪的感觉?”
谢挽幽含糊回答:“就是?被伴侣触碰尾巴的感觉。”
随着她?话?音落下,封燃昼手一顿。
谢挽幽故作不解地问:“怎么?了,怎么?停下了。”
封燃昼盯着她?漂亮面庞看,从她?漾着笑意的眼眸里?,看到了一丝闪烁的邪恶。
这个人,真的是?……
在谢挽幽的注视下,封燃昼喉结动?了动?,垂下灰蓝色的眼眸,看向手中攥着的尾尖:“原本没?有这种感觉。”
“不过,现在有了。”
谢挽幽看他把玩着自己的尾尖,眼尾逐渐染上一抹惑人的绯色,呼吸声也变得有些急促,她?将下巴枕在手背上细听?片刻,终于?叹了一口气:“真想现在就见到你。”
“真的很想吗,”封燃昼声音喑哑,语气中带着几分蛊惑的意味:“不管是?以什么?身份见我,都可以吗?”
谢挽幽有些疑惑于?他话?里?的意思,正想追问,一颗困蔫蔫的猫头忽然从外面钻了进来?。
发现娘亲居然躲在被子里?跟狐狸叔叔说话?,谢灼星眼睛都睁大了,吃惊地问:“娘亲,这么?晚了,你和?狐狸叔叔都不睡觉的吗?”
谢挽幽马上把画面关了,讪讪地钻出被子:“娘亲这就睡。”
谢灼星这才重新躺好,还不忘劝说谢挽幽:“娘亲,小白?知道你喜欢跟狐狸叔叔说话?,但是?你说过,人不睡觉,就会醋死的,话?可以明天说,还是?保护心脏最重要呀。”
谢挽幽哭笑不得:“小白?说的对,娘亲知道错了。”
谢灼星又严肃地问封燃昼:“狐狸叔叔呢?”
它?的长?命锁闪了闪,传出封燃昼低哑的声音:“嗯,我也知道错了。”
谢灼星这才满意。
它?打了个哈欠,整只幼崽又变得困蔫蔫的了:“那我们?说话?了,睡觉了哦。”
谢挽幽把通讯的声音调为了仅自己可听?。
她?看不到画面,只能听?到那边封燃昼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也不知道他现在摸的究竟是?不是?尾巴。
谢挽幽这样想着,脑海中转着的念头逐渐变得模糊,入睡前?,她?似乎模模糊糊听?到封燃昼说了一句“五天后见”。
什么?五天后见,他又进不来?……
谢挽幽翻了个身,很快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第二天,她?就把抄好的心经和?写好的检讨带给了渡玄剑尊,反正她?是?丹宗弟子的事也被曝光了,谢挽幽便打算顺便给渡玄剑尊针灸一下,好稳定他的病情。
她?扎她?的针,渡玄剑尊则丝毫不受影响地拿起她?的检讨看。
看过一遍后,他脸色变得很古怪,嫌弃地将它?丢回了桌上,不悦道:“这写的都是?什么?东西!”
谢挽幽连忙开口:“别生气,扎针时是?不能生气的,不然很容易气血逆流。”
容渡只好暂时按下自己的脾气,闭目吐出一口浊气:“我不需要措辞如此……夸张的检讨,给我重写。”
谢挽幽:“……”不是?吧,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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