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挽幽不甘心地又啃了几口,均以失败告终。
谢挽幽觉得自己大概是傻了,为啥非要跟封燃昼的本体死磕——直接咬他人性的后颈不香吗?
于是谢挽幽拍拍封燃昼的背:“变回?来。”
封燃昼眯起眼:“……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坏心思?”
封燃昼没?听她的话,载着她走?了几步,原地趴下,枕着虎爪闭上眼:“去睡觉。”
“不要,陪我玩。”谢挽幽晃晃他的虎头,他没?反应,谢挽幽想了想,倾身过?去,试探地……
封燃昼浑身一颤,猛然睁开眼,谢挽幽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丢在了床上。
封燃昼按住她,眸中?风雨欲来:“谢挽幽,你是故意的?”
他一张俊美的脸已经染上了几分靡丽,看着格外勾人,谢挽幽看着他,神色依旧淡定:“我说了,陪我玩。”
封燃昼用泛红的眼睛盯着她她,喉结滚了滚,忽然笑了一声,他松开谢挽幽,拿出一只冰冷的东西,扣在谢挽幽的手腕上:“那我就陪你玩个够。”
谢挽幽低头,看到手腕上的东西——那只天阶手铐。
她咽了咽口水:“……”
糟糕,好?像玩脱了。
……
谢挽幽双手被?铐在背后,浑身软得跟面条一样,双眼发红:“真……真的不来了!”
封燃昼的指骨蹭过?她的脚踝:“还玩吗?”
谢挽幽此刻就是后悔,很后悔,她拼命摇头:“错了,我错了……”
封燃昼顿了顿,像是因为她的服软而放过?了她,谢挽幽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封燃昼慢条斯理地说道?:“既然要玩,就好?好?玩……乖一点,自己上来。”
谢挽幽:“……”
玩还是你会玩。
……
胡闹了一整夜,第二天谢挽幽再次起迟了。
谢灼星在清晨时?分飞过?来找谢挽幽,却惊讶地发现,娘亲竟然跟昨天一样,还在睡觉!
谢灼星不明白,明明娘亲之前都会坚持每天早起的呀?
谢灼星思忖了片刻,自动?为谢挽幽找到了一个借口。
……难道?是因为跟狐狸叔叔“修炼”得太晚,所以才会这么累?
谢挽幽对上幼崽充满担忧的纯洁目光,莫名?有些心虚。
她轻咳一声,推了推身边餍足地揽着自己的封燃昼:“起来。”
封燃昼一点也不急,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懒洋洋道?:“还早。”
谢灼星都要气死了,跳到封燃昼的胸膛上,用小爪爪对着他谴责地指指点点:“狐狸叔叔,一点也不早,太阳都要晒屁股了!”
说罢,小眼神变得鄙视:“狐狸叔叔,你自己不努力,不要拖着娘亲一起。”
封燃昼瞥了它一眼,一翻身,蹲在他胸膛上的谢灼星“哎呦”了一声,一个没?蹲稳,便沿着被?子滚了下去。
封燃昼还把胳膊压在晕晕乎乎的幼崽身上:“你看不顺眼?那你拉我起来。”
谢灼星像举重一样,艰难地用两只爪爪举起他的胳膊,气鼓鼓地瞪封燃昼。
它还这么小,怎么拉得动?这么大的狐狸叔叔啊!
最后还是谢挽幽挣脱封燃昼的怀抱,顽强地爬了起来,结束了这场闹剧。
谢挽幽还惦记着给谢灼星过?生辰的事,于是离开了魔域,前往碧霄丹宗,特意向沈宗主咨询了一下意见。
沈宗主在修真界广结善缘,参加过?不少小辈的生辰宴,因此很有经验。
修真界举办生辰宴,原本是要邀请亲朋好?友前来喝生辰酒的,然而听闻谢灼星的生辰恰好?在三月十五,问仙大会那天后,沈宗主也觉得计划或许赶不上变化,一时?间犯了难。
谢挽幽想了想:“那还是简单点办吧,如果有空,大家就聚一聚,一起吃个饭,如何那天实在没?时?间,就照人间的规矩,做一碗长?寿面。”
沈宗主颔首:“现在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谢挽幽从沈宗主书房的窗户看出去,便见枝头一个含苞待放的小花苞。
原本挂在枝头的冰雪已经渐渐消融,只留一些半化的冰晶。
春天就要到了。
同样的窗外景色,天元宗主神色阴沉地看着枝头那朵含苞待放的花苞,伸出手,将花苞掐了下来。
他身后的人战战兢兢道?:“大人,这次的药……”
天元宗主手里捏着那只花苞,只冷淡地了一句:“蓬莱岛上个月抓了多少有用的修士?”
霜雪未消,空气里还残留着寒意,那人头上的汗却猛地冒了出来。
“是零,有用的修士,一个都没?有。”天元宗主转过?头,目光如同毒蛇一般缠绕住那人的脖颈:“你们?竟然还敢来要丹药……没?用的废物,你们?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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