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不也给她看了吗?
一回生两回熟,他有什么可推诿的。
李星禾抱着枕头,扭过头去,嘟囔说:“又没让你脱的一件不剩,只是觉得穿的少些,抱起来更舒服而已。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才不强求呢。”
被败坏了兴致,心情都变差了。
贺兰瑾这才发觉自己做错了事,赶忙说:“某没有不愿意。”
说罢,当着未婚妻的面,解开了的腰带。
“你可别勉强,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李星禾嘀咕着,偷偷瞥过视线看他。
当着爱人的面宽衣解带,已经让他羞到不敢见人,还要听她在耳边说这样冷淡的话,贺兰瑾心中燥热难解,压抑着情动。
“星禾……你别这样说……”
“哼。”李星禾把眼睛移开。
虽然只是有一点生气,但她也不是那么好哄的,才不要这么容易就原谅他。
衣物一层层剥落,脱到只剩最后一件,贺兰瑾手上的动作停下来,才转而伸过去,握住她紧紧抱着枕头的手,“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
清冷的声音似乎有些沙哑,在耳边撩拨着,叫人不受控制的心动起来。
李星禾轻咳两声,倔强着不看他,反问他:“那你还敢不听我的话吗?”
“不会了。”贺兰瑾温柔的应答。
他的公主是要被宠着的。
既然她喜欢,自己受着便是了。
对她的要求全盘接受之后,才请求说:“公主能不能答应某,下回再要驾临,提前告知于某,也好让某早做准备,不至于在匆忙之间手足无措。”
李星禾安静听着,渐渐也觉出是自己来的突然,或许是吓到了他。
不声不响转回头来,点头算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抱着手里的枕头,她看到了眼前人,隔着一层中衣看他朦胧的肌肤,肌肉的曲线,李星禾微红着脸低下头。
真好看呀。
只在心里叹了一声,方才还紧抱在怀里的枕头便从身上掉了下来,原模原样的滚回了方才的位置。
给她空出手来,摸摸他领口露出来的大片肌肤,细腻柔滑,手感真好。
得偿所愿,连生气都忘记了,嘴角咧起笑容来。
身躯被心上人又看又摸,一下一下撩拨着他的心弦,贺兰瑾偏过头去,努力想忽视身体异样的感受,却被笑得咯咯的少女一个猛扑,撞的他向后倒在了床上。
低下视线去看,少女像只小兽一样埋头在他颈间乱蹭,动作之间,寝衣已然褪到了肩下,甚至都能看到肚兜的颜色了。
非礼勿视。
贺兰瑾闭上眼睛,却从善如流地抱住了少女的身子。
难耐地吐了一口热气。
——实在煎熬。
……
屋外的雪积得越来越厚,夜里起了冷风,吹着雪花纷纷扰扰,迷乱视线。
街道之上看不见一个行人,就连往日彻夜长明的青楼乐馆都熄了灯火,京城之中一片寂静,所有的喧嚣都被埋没在雪中。
公主府外如往常一般有亲兵巡逻,一队人前来换岗,陆续走到既定位置。
一人去往角门,途中却见雪地上有脚印,看深浅,像是刚踩出来的。
他转头看看四周,只在身后不远处有一人站岗,前头离着角门还有一段距离,想了想上次换岗是在两个时辰之前,怎么也不该踩出这样新的脚印来。
再向前走去,隔着稍微远些的距离又发现了两个,便知这人一定身有轻功,能在不短的距离中做到踏雪无痕。
此事非同小可,小兵赶忙转回去禀报统领。
听闻此事,统领立即调动人手,加强巡查,叮嘱众人,“都打起精神,严防有人趁着风雪潜入府中。”
“是!”
与此同时,借着风雪遮掩,孟绮晗潜入了公主府。
那日宋玉所言,她实在不敢尽信。
自己与贺兰瑾相识虽然不久,但都有共同的志向,要对抗世家大族,为平民百姓打通上升的通道。
如今朝堂之上世家横行,出身低微的官员不是被排挤便是被世家笼络进势力中,他们甚至已经与最有可能立储的大皇子暗中勾结起来,再这样下去,朝政便不由天下人,而是由世家把持了。
情况已经僵持至此,官员们才要联合起来推动改革,只是改革派中意见也多有不一,有人想要缓缓图之,有人则想以雷霆之势迅速进行。
而她只是一个武将,只知用兵,对于朝政之事并不熟悉。
如此现状,改革派急需一人统筹协调,整合各方力量,才能与日渐势大的世家相抗衡。
这个人只能是贺兰瑾。
当初的改革律令是他亲笔撰写,也是他以孤身之势驳斥大皇子与世家暗自勾结。
他的名望和影响力,皆非一般人可比。
就算如今是带罪之身,他的头脑和想法依旧能给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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