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青年将他的推向安全的地方,无法反抗。
“沛沛!”
男人目眦欲裂,无助感和恐慌占据了心头,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即将陨落在自己面前,何其残忍,男人眼角竟滑过一行清泪。
“尊者。”拥护们接住覃慕,却对眼前人束手无措,只得站到一旁。
如此强大的青年本该奋力一搏,却在此时收回了本命法器,还将一个事物丢向男人,在男人悲恸的目光下被击中,神形俱灭。
青年死去,男人身上压制仙力的封印解除,覃慕第一时间想要抓住空气中破碎的灵魂,怎么也抓不住,不是刚好触碰就消散了,就是已经消散,最后竟然一丝灵魂都没有捕捉到。
“怎么会,怎么会抓不住呢…”
“是不是沛沛离开了,他没死,对,他一定是不想看到我离开了这个世界。”
男人喃喃自语,猩红的双目死死盯着掌心。
“真是个狐媚子,迷的老爷都要把你纳进府里做如夫人。”耳边是少女嘲讽的笑声,“也是个没福气的,被大夫人发现了,送到了二老爷房里。”
脚步声远去,床上的“少女”猛然睁开眼,警惕的扫视着四周,低头看到被五花大绑的自己,挣了挣,没挣脱。
这具身体未免太弱了,被麻绳勒过的地方都破皮泛红了,身娇体贵的。
恰如刚才之人所说,他勾引老爷不成被大夫人送到了有性癖的二老爷房间。
他本是阴阳人,被父母卖进覃府当婢女,他的长相连清秀都算不上,脸上还有斑点,就算站大街上也是不起眼的那种人,但架不住他体态丰腴婀娜,畸形的器官却让他拥有饱满的胸脯,细腰,长腿,更绝的是一身沁人心脾的异香体质,只把那满脑肥肠的老爷迷的五迷三道,诱着老爷答应抬他做如夫人才罢休。
只是没等到他如愿,在老爷调任江南时大夫人容不下他,借了老夫人给二老爷找通房的由头,直接把他绑了丢二老爷房里,据传二老爷有虐打的爱好,想必大夫人是准备让他死在二老爷手里了,就算剩一口气也会被留了后手的大夫人整死。
话说他怎么就想不开勾引一个能当他爹的胖老头,这不合理。
徐佩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以前的他居然好丑老头这口吗?
呕!
真想一巴掌打死之前的他。
“吱嘎”
房门突然被推开,徐佩立马闭眼装睡不敢轻举妄动。
男人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覃慕阴沉着脸看着床上的丑鬼,底下人好大的胆子,这种姿色居然也敢爬床,转身对门外道:“管事。”
很快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走了进来,瞟了一眼男人不佳的脸色,试探性开口:“二老爷,有何吩咐?”
“将这丑货丢出凭栏院,再将送他过来的人打一顿撵出府门。”
老管事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告诉他:“这人是老夫人送来的,说是给您做通房,奴也不好回绝老夫人。”
得知是自己老母送来的人,覃慕皱眉,吩咐管事将人送到西厢房安置,平日和院里的下人们一样干活,俨然将这人当做粗使丫头安排。
徐佩安安静静的等人给他松绑走了之后,确定人都走远后才起身。
像个领主一样巡视自己的领地,房间很朴素,就是也就比他之前的下人房好些,在房间里一直坐到天黑。
黑幕降临,整个覃府被诡谲的气氛所笼罩。
穿着锦衣通身珠光宝气的女人端起酒盏递到俊美无涛的墨衣男人面前,语气温柔:“宝林哥哥,尝尝这清酒。”
男人无动于衷,冷眼看着女人的举动,女人有些尴尬,放下酒盏,幽怨道:“宝林哥哥,你明明知道我恋慕你,你却将我推给覃大,你可知我每日见到肥胖如猪的他就几欲作呕。”
“我以为自己是来听你解释为何会让母亲给我安排通房一事,叫我来就只是为了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吗,大嫂?”男人寒声。
那双古井无波的黑眸看得大夫人险些端不住温柔可人的姿态,她掩面哭泣:“我知你不喜欢我,今日就当是忘交饭,你喝了酒就当我赔罪,日后断不会再纠缠于你。”
“但愿大嫂言出必行。”说罢就拿起酒盏一饮而尽,随后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大夫人的院子。
大夫人眼神怨念的望着离去男人的背影,覃宝林,你喝了情酒还想全身而退,不可能。
为了防止覃慕被下面的丫鬟截胡,大夫人命心腹将男人带回来。
与此同时,徐佩趁着夜色猫着腰离开西厢房,往以前的住处去,他的床板下还藏着攒了一年多的碎银子,足有四五两,距离赎身就差几两。
反正二老爷嫌他貌不惊人,也不会对他做什么,等他攒够赎回卖身契的钱,就离开覃府不回旧家去外地谋生活。
只是还没走出凭栏院就被人从身后搂住,身后人一身酒气,一双大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着,徐佩被锢在男人宽厚的胸膛里,动弹不得,一时间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