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砸去,“怎么,看我笑话你很得意是吧,谁准你进来的?你这个垃圾,贱狗,给我滚出去,滚!”
一大个枕头直直地朝尤柯的身上飞去,他就那么定定地站在那里,也不躲,直接被迎面飞来的枕头给砸了个结实。
抬手接住从身上滑落的枕头,尤柯抬眸神色平静地看了一眼严汶,然后视线落在气急败坏又想要动手扇巴掌的严父身上,缓缓地开口,“小少爷被抓的时候,我就立马通知了律师,现在人应该到了,董事长,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受害者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吧,说不定还有调解的机会,毕竟只是未遂,如果女方肯改口……”
尤柯话语未尽,但意思却很明白,
强奸未遂,毕竟还没有真的插入进去,那到底是不是强奸,全看女方怎么说,只要女方肯改口,愿意撤诉,那么女孩身上的伤律师也有的是办法解释过去,说是情侣间玩情趣的时候过了火惹恼了女生所以才弄出这么一出强奸报警案也不是解释不过去,只要能稳得住女方,这件事解决起来就不难。
“我没有强奸!你要我说多少次我没有强奸!是那个小婊子污蔑我的!”,见严父认定了他是想要强奸,现在还想着去跟那个陷害他的小婊子协商,严汶之间都快要被气疯了,一想到之后严父还可能会压着他去向那个污蔑他的婊子道歉,他就气得想要打人!
他想要打尤柯出气,身体却被牢牢地锁在病床上无法动弹,他赤红着双眼等着严父,被污蔑的委屈和满心的怨恨却无处可说,为什么就没有人肯相信他,为什么全都认定了他是强奸,明明他才是受害者,被打了还被污蔑了,为什么就是没有人肯相信他,为什么?!
“我没有强奸,”,他倔强地重复道,怒气冲冲的声音里透着股无法掩饰的脆弱和难过,“爸爸,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严父看着他,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然后冷笑了一声,“信你?严汶,你要我拿什么信你?尤柯从小就跟在你身边你都能对他下那样的狠手,你上一次拿鞭子把他往死里抽的场景整个别墅上下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还有,你之前收买小混混想要去打尤柯,最后却蠢到险些被那群人给收拾了,那时候还是尤柯救得你,你不仅不感谢人家,你还恩将仇报地继续虐打尤柯,严汶,你他么的就是个畜生玩意,你哪里来得脸让我信你?”
“你在家里嚣张,在学校对谁也都是一张臭脸,都知道你的同学和老师都是怎么评价你的吗?跋扈的二世祖?没脑子的富家少爷?呵,我不调查都不知道,你特么在外面的派头比老子我还要大!”
“还有,你告诉我,你之前在暗网上买的那些烈性麻醉剂都想着用来做什么?都用来做了些什么?”
一听严父提到麻醉剂的事,严汶整个人的脸色就变了,他下意识地就看向尤柯,对方依旧是一脸平静地站在原地,见他看过来,脸上的神色连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没有,好像整件事与他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关系。
“你看尤柯做什么?怎么,你现在难不成还想把这事赖到尤柯的头上?你这个畜生,你知道你买的那种麻醉药效有多大吗?那是只要一点就能迷倒一头大象的,你还敢用在人身上,你有没有想过,就你那个猪脑子一个弄不好药量就会搞出人命的?你说,严汶,你自己说说看,你有那点值得我信你的?啊?说啊?”
“你这样一无是处的垃圾有哪点值得人相信!”,严父指着他骂完就走,连一眼都不想多给他。
房门被砰的一下狠狠地关上了,房间的墙壁都被震得抖了抖,尤柯把手里的枕头放在床尾,看了一眼床上怔怔垂头看不清表情的严汶,然后也跟着转身离开了。
手掌抓住门把手想要往下摁的那一瞬间,严汶沙哑的嗓音在他的身后响起,“尤柯,你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做,对吗?”
尤柯转身,手掌仍旧稳稳地搭在门把上,他声音平静地回答,“我不知道,小少爷。”
【听说音乐系的系花被金融系的那个严大少爷给强奸了!】
【是啊,那晚警察开进学校动静闹得可大了,我都看见系花被女警扶出艺馨楼的模样了,可惨了,衣服被扯得破破烂烂的,脸上身上还全都是伤。】
【畜生!一个学校的,他怎么下的去手啊,系花那么漂亮,长得柔柔弱弱的,看着就让人想要保护,严汶那个畜生到底是怎么打得的下手的?】
【我听说是强奸未遂,而且不是还有传闻说系花改口了,打算撤诉了吗?】
【强奸未遂就不是犯罪了吗?为什么要撤诉,该不会是那个垃圾玩意还以权压人,逼着系花撤诉吧?这也太惨了吧。】
【我有亲戚是警局的,我问了一口,确实是改口了,好像是说成小情侣间闹矛盾,不是强奸。】
【他妈的就是在睁眼说瞎话,系花都拒绝他多少次了,这事全校都知道,狗屁的情侣,严汶那个不要脸的垃圾就是以权压人,系花只是普通家庭出生,那里反抗得过严家那样的人家,严汶那样的垃圾怎么不去死啊!】
【就是,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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