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见叶庆,乌云乱散,花容不整,满身淫浪痕迹。于是笑道:“这样也好看,我回去再做个这模样的手办。”
应伯爵应说好。
转眼是混乱星系,久不登门的监察官和收藏家一前一后来拜访工程师。
工程师正细细雕琢手中的玉石,监察官把手里的资料递上,“找到帝国的执政官和他们的三殿下,确认精神印记与内测十人吻合。”
“哟——正好,有个幽冥族的老鼠,我刚才清除掉了。”工程师淡淡道。
监察官推了推眼镜,不置可否,“你会刺激他想起来——”
“不会的,”工程师突然激动地说,他有些癫狂,动作间碰歪了脸上的银白面具,“我的……他平等的对待每一个玩家,我把属于他的记忆还给他了,最后是核心、核心在哪?!”
“什么意思?”监察官冷静地问。
“意思是……”突然出现的收藏家把玩着金玉大扳指,“我的宝宝在所有人面前都平等的‘死亡’过,我的猜测和你有所不同,可能并不是因为他无法接受,他所有的情感包括廉耻心都是我们赋予的,不会……‘死亡’是连锁反应,是源于我们十个,在不同时间线上做出同样将记忆还给他的选择,才会引起这个结果。他不愿消失不是很好说明吗,这个游戏又一次重启了……我不觉得你一个建模工程师能够比得上初代ai,你现在所依仗的技术还是宝宝的徒子徒孙呢……”
“至于记忆,我们手中每一条数据流都是宝宝‘死亡’的映射,你应该通过某种途径还给了他,所以才能在他短暂停顿的空白时间里催眠了他——十条记忆和藏起来的核心,应该可以拼成一个完成的宝宝。”
收藏家笑意吟吟地看向监察官,说出此行的目的,“根据我推测,在四维时间线上,离宝宝最后一次‘死亡’的你,应该会知道他所藏匿的核心位置,毕竟,他的习惯就是在最后一刻妥协……”
监察官摇头,“很抱歉,我并不知道。”
与此同时,工程师皱眉,“我不喜欢猜测,我只相信我看到的数据。况且,你又是怎么知道——”
“哦,那好吧!”收藏家摊手,笑道:“我说过,钱是个好东西,无论在哪个世界。”
工程师嗤笑道:“在我这里可行不通,我知道你的来意,不过你也知道,我做不了什么,我在那里,也许还没有他——说得上话。”
被工程师示意的监察官再次摇了摇头,“同样,我没有义务帮助我的情敌,不是吗?我要走了,工程师先生,这份资料之后,我们两清了。”
监察官大步向外,踏上空间线,他的光脑通报响起:已为您转接联邦执法者阁下——
“哥,你猜的应该没错,那位曾经的贵族领袖,如今的委员长——也参加了内测。”
“确认了?”
“我们,要……合作吗?”执法者收起长鞭。
监察官欲言又止,“比起我们兄弟俩成为最后的赢家来说,我不希望……”
“明白了。”
庇护所内的工程师终于雕琢完心爱的手办,他转动椅子疯癫道:“哎真美啊——留下来,这是个难得的纪念……”
收藏家看着精神海不正常的工程师,叹气道:“你就不会不甘心吗?”
工程师目光炯炯,“不会啊,他可以是任何人的,但是,他是我的乖小狗呐……我可以把他拱手让给任何人啊,只要……只要我的乖乖,会等着主人回家呐……”
他的目光落在混乱星系的天空,这里上下颠倒,深蓝的夜空浸着海水与明月,繁星被打碎落在战争过后的骸骨地上。
工程师回忆起那段埋藏深处的对话:
“许个愿吧,我下辈子不叫西门庆了,改叫叶庆吧!”
“宝贝有何说法?”
“我要娶十个老婆,所以是十口之家。”
“噗嗤,行,等我下次更新版本给你加上。”
“好啊,一言为定。”
他喃喃自语:“或许是清醒是结局不够圆满,他们、不,你们,都只想争唯一……”
收藏家得到答案,若有所思,转身离开。
他打开通讯,拨通了加密信息,把工程师所说告诉了那头,光脑对面的男人沉默不语。半响,他无事般调笑道:“我也是会……不甘心的,没有人愿意妥协,又凭什么是我呢……”
叶庆这几日行为怪异,至少庞春梅是这么认为的。他吩咐外面打探应伯爵与谢希大的事儿,又在听到消息后沉默不语,溜到湖畔边偷偷抹泪;仆从议起离开的李桂姐,他总是微微发愣;有时在床事上抱怨难受,几下便推说不肯,嘴巴里尽说些风骚下流的话儿。
可苦了府上的男人们,青春年少鸡巴疼,浴火难忍一丈高。
春梅来时,便在大门首倚门而望,迎来叶庆,抱怨开口,“官人何意,留我一人,粲枕孤帏,凤台无伴,睡不着,整日烦闷,你性情难拿,不知怎么有了意外,就连府上的狮子猫儿交欢,你都引逗的芳心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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