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珍宝般,看着心坎上的人儿,眼神含着欲望临摹着心心念念的唇,缓缓的闭上眼睛。
他屏住呼吸,唇瓣相交一瞬,亲亲舔舐,细细品尝,湿润了唇瓣。
沈辰探出舌尖轻轻试探,勾着对方纳入口腔,交缠着,难分难舍,呼吸慢慢急促,好像怎么吻都吻不够。
沈辰抚上沈钧的圆润后脑勺,霸道地加深了吻,唇瓣之间不留一丝缝隙,唇舌交缠,感受着口腔中的甜蜜。
温热的气息,沈辰不经意流露的呻吟和吮吸声掩埋在极大的热情当中。
沈辰双手无法抑制地撩起了对方衣服下摆,伸手探入,一点点摩挲着肌肤,一会轻一会重毫无章法的抚摸,一寸一寸往下探去,朝着危险的边缘慢慢试探。
沈钧双腿的炙热被一双大手包裹,沈钧似乎有些情动,睡梦中的他呼吸微微加重,下身微微鼓起的痕迹无所遁形。
沈辰含着浓重的呼吸道:“哥哥,你睁眼看看,我是怎么爱你的。”
沈辰的手并没有停下来,轻轻抚摸着,极有技巧地挑起对方的欲望。
陷入迷梦的沈钧不自觉的闷哼出声。
沈辰瞬间呼吸急促,他双手隔着裤子揉捏对方饱满的翘臀,拉近距离,早已起反应的鼓胀下体,紧紧贴合着,互相磨蹭。
隔靴搔痒的触碰,并不能缓解情欲。
沈辰湿透的裤子也早已勾勒出挺立的下体,他就这样急不可耐迅速脱去彼此那碍事的裤子。
3年前的第一眼便爱上的人,如今毫无防备地在躺上自己怀里,怀里那人不再是那矜贵清冷的模样,他跌落在沈辰编织情网之中。
沈辰怀着这种强烈的情感,以虔诚热烈的性爱占有对方,不仅索取感情,也要霸占身体。
剧烈的快感刺激着沈辰,他抱着沈钧开始不住的深深浅浅在臀缝中抽插,动情中一遍遍喊着对方的名字。
沈辰失控的快速抽动,又急又凶,紧紧抱着有些瘫软的沈钧,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般,露出凶狠本性,狠狠肆意侵犯着自己的猎物。
累积的快感一瞬间达到了高潮,攀上巅峰,释放了出来。
沈辰此刻幸福得想要哭,和自己爱的人,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
“哥哥,我爱你~”
沈钧紧紧捂住了嘴巴,看着屏幕里交缠的赤裸身躯。
他感到一阵巨大的恐慌,他全身不止地颤抖,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
于是他落荒而逃了。
这一走,便是整整一周的时间。
沈钧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会成如今的局面。
沈辰的双手越收越紧,他贴得极近,把充满欲望的脸往沈钧的脸边凑,他说:“哥哥,你是在躲我吗。”
沈钧几乎可以感觉到相隔几厘米外沈辰的体温,他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温热的气息撩拨着脸颊,在即将相触的那一刻,沈钧抬手挡住了他。
“沈辰!”沈钧沉声喝止,而后无奈妥协道:“辰辰,李老师已经和我说了。”
沈钧没有继续追问,他在等沈辰的答案,就像以往那样,沈辰会将他所有事情毫无保留告诉他。
当然这都是沈钧自以为的,他显然还没有意识到沈辰是伪装成无辜绵羊的猎手。
沈辰盯着他看了几秒,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双手,自嘲地笑了笑,无辜地自我辩解道:“你说孔雪儿吗?”
他顿了顿,视线直直盯牢沈钧平静的脸庞,不错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他不怀好意说道:“她在追我,我也没有拒绝。”
沈钧竭力维持表面的镇定,将心中早已腹诽好的草稿,以一种长辈的口吻道出:“辰辰,我不反对你恋爱,只不过不合时宜,恋爱也不急于一时,目前首先要以高考为重,”
听闻,沈辰的眼神冷了下来,迂腐的那套长辈说教,他是一点都听不进去了。
他站在沈钧身侧,以一种居高临下姿态窥视着眼前的人。
他毫不客气打断对方的话:“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你也不是我真正的哥哥。”
沈辰的这番话在沈钧耳朵中极为刺耳,这似乎在告诉他,他并没有资格管教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
沈钧是沈辰爷爷沈沛收养的孩子,他曾一度误以为是沈老与护工的私生子。
年老富裕疾病缠身的建筑学教授执意要娶年轻漂亮女护工,这段荒唐的黄昏恋是整个沈家所不耻的。
更令人振惊的是,没名没份的女护工在一年后怀孕产下一子,沈老爷子执意要将沈钧纳入沈家户籍。
这番行为彻底惹怒了沈家儿女,一双儿女失望愤怒之下,竟与沈老断绝往来整整20年。
20年后,早已物是人非。
沈钧的生母早已失踪多年,沈家大宅只留下沈老与沈钧两爷孙相依为命。
沈老的身体一日不复一日,在他缠绵病榻,弥留之际终于等来了思念已久的一双儿女,
只是没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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