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顾涌着吐出白精。爱欲的产物是流淌的淫水,夹杂着白浊在少年臀根滚落,腿心还在打颤。
拥川抚摸他的眉尾:“好阿犬,本宫……唉,或许从开始就不应该……”
游犬翘着嘴角来蹭他脸颊。他怔了片刻,笑得无奈:
“……就到这里吧。后会……自当无期。”
自从上一回被游犬送人,拥川给哄好了,小少年就天天抱着殿下的腰,到哪里都不松开,像是个人体挂件。拥川背后勾着一条人形,他站在书房里,有些无奈。手掌翻过去在游犬屁股上掐了一把,少年哼唧一声,从他广袖下钻过来,又在前面抱着拥川。
拥川看着胸口毛茸茸的脑袋,哑然失笑:“罢了、罢了。”他在游犬耳后挠了一下,“今日带你出去,去一个……不会再被本宫欺负的地方。”少年听不懂,却也抬头看着他笑。游犬惦着脚,嘴唇在他下巴贴了贴。
“……你啊……”拥川无奈道,右眼中有可窥见的怜惜。
他一路夹着游犬出宫,把人抱到马上,自己也翻身而上。少年眼睛很亮,对外头的世界期待极了。他抓住拥川执缰绳的手臂,软了身子靠在他怀里。
黑色的骏马在皇城中奔驰,速度快极,却没人被冲撞到。行人仰头看来,马上的青年玄色劲装,面戴一扇银色面具,露出的下巴如刀削尖削,嘴唇不笑的时候显得很冷漠。他怀里半抱一位棕黑色短发的少年人,神色是显而易见的兴奋。
游犬额前碎发被风扬起,笑的时候露出两粒尖尖的犬牙。他只觉得很舒服,被抱着,被带着,和那人一同去往斑斓的世界。
他还以为身后的人会一直温暖他,他还以为两人只是一同出游,他还以为等到夜幕降临、拥川就会把他抱着,看星子、看暮云,或是带他回家,与他共眠。他还当这就是他的幸福。
全都只是他以为,全都不似他以为。
骏马一路飞驰出城,远离了人迹,遁入山林。游犬莫名觉得这条路有些熟悉,他疑惑地扭头看拥川,却发现那人的眼神如此冷漠。
高树入云,寂静的山里,马蹄声渐渐慢了下来。
“到了。”拥川开口,最后在少年发顶揉了一下,“你到家了。”说完,他领起游犬的衣领,把人丢下马。
游犬踉跄两步最终站稳,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殿下背光而坐,脸颊落了大片的阴影,教人看不清神色。他突然有些慌乱,心跳是不安的奏章。抬手抓住那人一片衣角,“啊、啊”两声,却见眼前一道寒光掠下。
拥川平声道:“本宫在这里捡的你,现在把你送回来了,”他垂眸,将少年疑惑的神色收入眼底,“早该结束了。”
他收起割断袍角的剑,说:“本宫教过你的,这叫‘割袍……断义’。”拥川冷漠地掀了掀唇角,“后会无期。”
话音落下,他一扯缰绳,策马而去。
游犬手里攥一块袍角,不明白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他下意识拔腿追上去,追上去……追……不要被抛弃……不要抛弃他……别不要他……
停下来啊……停啊、别走、别走、等我、等我、等我、等我、等等啊……不要啊……不要啊……
他跑得很快,嘴里沙沙哑哑地蹦出来两个字音,——“拥川”。手心里的布片几乎被汗水湿透,可任他再怎么拼命地追、拼命地追,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满腔的热忱也捂不热玄铁。
游犬眼里糊着泪水,看不清前路了,脚下没注意,被一块石头绊倒。他猛摔在地上,手臂和膝盖的衣服都被磨破,露出里面的皮肤,压蹭在石沙上,刮得一大片血红。
摔倒了,眼泪也掉下来了,他能看见了。那人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粒黑色的小点,消失在视野中。
他整个人僵在原地,泪水流了满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又不要他……明明都……为什么……不要……为什么总是……
像是开了闸,泪水在他沾染尘土的面上滚出几道清痕。游犬支着身子站起来,手里还攥着那块黑布。他哭得快断气了,却又拔腿跑出去。他一边跑,一边哑哑地叫:“拥……川……拥……川……”字音很模糊。
大概是哪里的平民生下来的,出了肚子却发现连哭都不会。平民不敢养残缺的小孩,就把他丢到了山林里,被野狼捡了,居然也养得这么大。
他接触过的人,全是为了狼皮狼肉而来,养育他了狼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他早就恨透了那些拿着弓箭、长刀的两腿人,——自私又歹毒。游犬不止一次在角落里看见那些人把狼剥皮切肉,为了要狼肉新鲜,他们还不许狼死,非要活生生地凌虐。
好痛啊。那些都是他的亲人。好痛啊。全都该死、全都该死!!!
那是最可怖的一天,也是他自以为重获新生的一天。最后的几匹狼也被杀死了,猎人杀尽最后的狼,还提刀欲杀他,游犬恨不能扑上去把他们拆皮吃肉。他好想报仇啊,人、全都恶心!!
他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却见有一道黑色的身影,拿一把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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