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男人在背后说,“阮小姐,我们很快会再次见面。”
我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当时我不知道这是一生中万劫不复的开始,两条本不该相交的线,在y差yan错的命运下相遇,纠缠在了一起。
入秋了,天气转凉。
秋天的渝州,凄凉蚀骨。
我挑了一件翠绿se螺纹的旗袍把身躯包裹起来,用翡翠簪子将头发轻轻绾起,只描了黛眉。
杜岳琛在大厅里饮茶,我径直向他走去,坐在他腿上。
杜岳琛g着我的下巴,“很漂亮。”
马仔从院子外奔进来,支支吾吾叫了声嫂子,杜岳琛点头示意他继续说。我到杜岳琛身旁的位置坐下,马仔便急匆匆开口。
“二爷,昨日南码头港口的军火被截下了。”
“不是在张志安那里知会过了吗,他吞够了好处,现在想翻脸?”
“这渝州城督军易主了,张志安得罪上面的人被拉下马,上面重新派官出任,据说是个少帅。渝州谁不知道二爷您的名号,整个西南都不敢不给您面子,现在这老几跳到您面前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火烧到我头上来了,这是给渝州立规矩,意图便是叫我不要太嚣张,第二便是想要会会我。把名帖递给督军,我下午上门拜访。”
马仔点头道是便退下了。
递名帖是场面上的规矩,黑与白相安无事,黑便要给白让路,但混到杜岳琛这咖位的人递名帖,就算是多大的爷都必须卖面子。
黑白交火,斗起来乌烟瘴气,两败俱伤,都捞不到好处。
杜岳琛起身,在我的额前落下一吻,说晚饭不必等他。我点头,将杜岳琛送到门口,他上车后,朝我挥手示意我回去,我仍站在原地,目送他的车消失在长街中。
傍晚他回来后浑身戾气,看得出事情处理的并不顺利,我不敢惹恼他,安安静静伺候在旁。杜岳琛喜欢的就是我知情识趣,不逾矩,明白一个nv人在何时该做什么。而恃宠而骄的nv人最是蠢笨,惹人厌烦,被男人抛弃后,才开始后悔。
我突然被他一阵力道扯入怀里,他眼中全是征服猎物的炽热。
我被他推倒在书房的桌上,他随手扯掉领带,g脆利落把我扒光,他赤身伏在我身上驰骋,疯狂的t0ng进温热的甬道,一遍遍强调我是他的nv人。
杜岳琛一直忙着南港口被扣住的军火,几日没有回家,看来事情处理的并不顺利。走私军火在渝州是常见的事,以前那些官员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过分便没有为难。
杜岳琛做的不是正经生意,大多数都是赌场和走私,但正经生意也是有涉及,只要赚的多,什么生意不能做,商人本就唯利是图,谁会嫌钱烫手。
每年渝州都有商政的酒会,目的便是扩充市场拉拢客源,二来便是与官场上的打好关系。
他受邀便带上我去了,渝州的权贵圈子就这么大,不少人都了解我的过往,有不少人都是我以前的客人。可我身边的男人身份摆在那,那些人也只好装作不知,一味的奉承。
杜岳琛做人相当圆滑,交际很有一套,既不薄了别人的面子,也不答应别人的要求,跟那帮老狐狸打太极。他和富商政客谈生意,我就去了名媛太太那里打关系,就算是以前把我骂的一无是处的,现在看杜岳琛的面子都得先向我打招呼。
站在高处的人俯视众生,低处的人只能如蝼蚁一般随意被践踏,这也是千古英雄追名逐利的原因,男人享受掌控的快感,江山和美人就是他们的玩物。
nv人们在一起不过是聊吃喝玩乐衣服首饰,建立关系很容易,在一起打麻将聊聊天。
“哎哟,你这项链还挺好看嘞。杜老板送的对伐,真的是疼你嘞,我们家老王这么多年都没送过,只晓得拿钱叫我出去搓麻。”
王太太0着我脖子上的翡翠项链,眯着眼笑。芍药曾跟我提过,王太太喜欢收藏珠宝。
她的眼睛一直在我的项链上打转,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喜欢。我低下头将项链取下来,递给她,握着她的手。
“王太太喜欢的话,我送给你,反正我也不懂这些珠宝,放我这还委屈了,还不如送给懂欣赏的人。”
她笑开了花,眼角的皱纹一层层浮现,“诶,小阮真的会说话嘞,我哪有你们这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带着好看嘞。”
我坚持要送给她,她没怎么推脱,能坐在这里的人,谁都不缺钱,但nv人都喜欢占便宜,都喜欢收礼物,一条项链就可以把路子打宽,这笔买卖相当划算。
她男人在政委地位不低,她向我介绍各位太太,我认真听着其中跟杜岳琛生意相关的,我多留了几份心。我还是挺欣赏她的,对仕途上的人这么了解,能为自己的男人趟官场这浑水,一般nv人还真做不到。
门口开始sao动,我眯眼看向门口,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肩宽腰窄,步伐有力,气宇轩昂,身后跟着个明yan的nv子,妖里妖气的,nv人对nv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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