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太阳穴,他实在是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谷麦芽和顾爱国两人竟然又出了幺蛾子了!
真的不把他们俩人拴在裤腰上,就别想着有消停的时候!
他运了运气,沉声道:“要不你们现在楼下等着!我把楼上的那几人绑下来!”
“别别别!我们一起上去吧!”顾爱国听到他哥要把他和谷麦芽抛下,连忙挣扎着爬了起来。
楼上的人都被他哥给解决了,跟在他哥身边,那才是最安全的。
他刚要拉着谷麦芽走,鼻子耸动了两下,神色有些怪异,忍不住开口:“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有点臭的味道,那味道不知道怎么形容!”
“是不是我们吃的螺蛳粉的味道?”谷麦芽想也没想就回道。
顾爱军急着上路去给市公安局和部队打电话,他没怎么有耐心地说道:“你们俩都摔在了杂物堆里了,这地方本来就很脏,也许还有死老鼠呢!”
顾爱国深吸了一口气,摇摇头,坚决道:“不是螺蛳粉的味道,也不是死老鼠的味道,我之前应该有闻到过这味道。”
顾爱国总觉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臭味有些微的熟悉,他不放心,让他大哥给他照下光,他要去找这个臭味的来源。
顾爱军见说不通他,只能把手电筒留下,自己上楼把楼上的几个人提下来,顺道给市公安局和部队打电话。
谷麦芽看着油跑上楼的顾爱军,无奈地留下来陪顾爱国。
她一边戒备地看向了四周,一边举着手电筒替顾爱国照亮。
“到底是什么味道,让你这么在意?”谷麦芽皱了皱眉头。
顾爱国正在一样一样地拆开装杂物的木箱子或者麻袋,他听了顾麦芽的话,头也不抬地就说道:“我也不记得是什么味道!我记得我以前应该是有闻到过这种味道的,也不知道是在哪里闻到的!”
顾爱国身上挂满了不粘锅,对这些杂物又是搬又是拆,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快散架了,他头上的汗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落,糊了他双眼。
谷麦芽看到他这么辛苦,把手电筒固定在一个位置上,走到他身边帮着他继续拆杂物。
“啊欠——啊欠——你看这些都是一些杂物,又脏又乱的,这哪能不臭的!”谷麦芽拆开了手中的一个麻袋,她眯着眼睛往里瞧了瞧,见里面好像是一些糊好的火柴盒,思考了一瞬,便说道,“这里估计就是放火柴盒的地方!”
顾爱国也连拆了好几个麻袋,见麻袋里都是火柴盒,他皱着眉头,小声地嘀咕着:“不会都是火柴盒吧?”
“不不不!我还找到了一些叠好的纸盒!估计是你晚上吃了太多螺蛳粉,嘴里都是味儿,所以才会觉得闻到了一股臭味!”谷麦芽她嘴角一弯,谑声道。
顾爱国再次拆开了一个麻袋,里面都是叠好的纸盒,他不服气地嘟囔了一声:“怎么不是糊好的火柴盒就是叠好纸盒!这些估计都是师父他们晚上加班加点赶工出来的!草!”
顾爱国不悦地将手中的这个麻袋推到了一边,他又拉起了底下的一个麻袋。
谷麦芽踢了踢脚边的麻袋,不想再拆麻袋了,但她看顾爱国竟然还不死心地继续拆着麻袋,只能无奈地又从旁边拉了一个麻袋出来,语气颇为不悦地说道:“爱国!我这是最后帮你拆一个麻袋了,之后要拆你自己拆了!也不知道你鼻子什么毛病,还闻到一股臭味……”
她刚说到这里时,嘴巴一顿,嘿!她也闻到了一股味道,还真不知道怎么形容,似乎是有点臭,又有点不像。
她的视线锁定了手中的麻袋里,这味道就是从这个麻袋里传出来的。
她小心翼翼地将这个麻袋打开,里面竟然塞满了一朵朵红艳艳的花朵,只不过这些花都打蔫了。
谷麦芽疑惑地看向了这些花,这些花是什么花,怎么采摘了塞到这里就没人管它们了。
“难怪我会觉得味道有些熟悉呀!原来是这些花啊!”顾爱国幽幽的声音从谷麦芽的身后传了过来。
谷麦芽被他这阴森的声音吓了一跳,她回头瞪了一眼顾爱国,不悦地说道:“你说话的声音可以正常点吗?可不可以不要吓唬人啊!”
顾爱国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他哭丧着一张脸,悲伤地说道:“现在是关心我说话的声音正不正常吗?现在应该关心的是,咱们可能有卷进了一起大案里了!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倒霉呀!”
“什么倒霉!”顾爱军急匆匆地拖着两个昏迷的人下楼,他才把两人扔到了楼梯口,就听到了顾爱国的哀嚎。
“哥——这里有一麻袋的罂粟花!”
顾爱军的疑惑
“哥——这里有一麻袋的罂粟花!”
顾爱国哀嚎的一句话可谓是一道惊天动地泣鬼神的天雷,劈得谷麦芽和顾爱军直愣当场。
谷麦芽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伸出手想要再次摸向麻袋里的那一朵朵打蔫了的花,但她的手才触碰到麻袋时就顿住了!
这麻袋里的花竟然是罂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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