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媳妇。”
李桂花摇了摇头:“没办法啊!周营长都结婚好几年了,她媳妇都没揣上娃,三十好几了才有了这一胎,周营长又忙,没办法照顾自家媳妇,可不得让人来照顾吗?他那后娘知道了这事,就带着全家人过来了,那时候周营长的弟妹也怀孕了,总不好叫人回去!哪知道两人同一天在公社卫生所生娃呢!”
“我听说之前周营长有叫他爹他们回去,但他那时候的儿子舍不得,吵着嚷着要让周营长他后娘、弟弟、弟妹们留下,也就没再叫人回老家去了。”
顾爱国往地上吐了口口水:“什么他那时候的儿子,那是周营长的侄子,周营长后娘的时候亲孙!亲奶、亲娘可不得对孩子好,那孩子可不就是会舍不得这些人吗?”
他们这一路吵吵嚷嚷着往周营长家跑去,还没跑到周营长家院门口,就看见那院门里三层、外三层地被人围住了。
顾爱国一把抓住谷麦芽往旁边的一颗树上跑去,他们俩三下五除二地爬上了树,站在树枝上朝着周营长家的院子里看去。
此刻周营长家的院子里围满了人,在院子的最中央躺着一个瘦瘦小小的男孩子,他裸露在外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尤其是脖子那一块皮肤皱皱巴巴,很明显是烧伤。
小男孩躺在地上时不时抽搐两下,嘴中吐出了不少的白沫。
“他鬼上身了!”人群中传来几声小孩子的尖叫声。
“够了!”周营长跪在小男孩身边,他的手塞进小男孩的口中,全身微微颤抖,额头、脖子青筋尽显,满脸涨红地怒喝道。
周营长的爹举着棍子往周营长的后背抽去,大声呵斥道:“人家有说错吗?他不是鬼上身是什么?就他这鬼样子,谁知道他是不是我们老周家的人!你自家人不信偏要信外面的人,人家说我乖孙不是你儿子,你就信啊!人家要是嫉妒你故意这样说的呢!那个什么顾爱国的,大家说他帮什么营长找回被调包的孩子,兴许他故意骗人说孩子被调包了呢!呸!那个小鳖孙多管什么闲事,害得咱家差点儿就散了!这个小崽子一定不是咱老周家的娃,兴许是顾爱国和别人合伙起来骗你的!”
顾爱国听得咬牙切齿,他们老周家的事怎么就赖在他身上!
“操你奶奶的!”顾爱国脱下鞋朝着周营长家的院子扔了过去!
顾爱国觉得这老头嘴那么臭,不用粪给这老头洗一洗嘴,他非得被心里的火气给憋死!
无耻的周老头
周营长的爹周老头现在是恨不得把昨天刚被带回家的孩子扫地出门——这孩子长得太过寒碜了,简直丢了他们老周家的脸。
前几个月霍营长家的孩子被人调包之事意外牵扯出了周老头的媳妇竟然将继子的儿子扔了、将自己的亲孙子调包为继子的儿子之事。
这件事被爆出来之后,周老头只觉得老脸都丢光了,尤其是他媳妇被带走后,他更觉得没脸出门,他害怕自己一出门,别人就对他指指点点。
周老头恨啊,他媳妇怎么就能把老大家的儿子给扔了呢,那孩子可是他们老周家的男丁啊!可过后不久,周老头又怨啊,既然他媳妇已经把孩子给扔了,怎么就不能做得隐秘一点儿呢,偏偏就让人发现呢!
在周老头的妻子被带走之后,每每午夜梦回时分,周老头就忍不住小声咒骂顾爱国多管闲事,害得他们老周家家不成家,还要被人笑话。
尤其是昨天周营长说找到了亲生儿子又将那孩子带回来之时,周老头心里对顾爱国的不满达到了顶峰。
那孩子说是五岁了,可打眼一看还没人家三岁孩子长得高。不仅如此,那孩子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皮,尤其是脖子、前胸和后背,那一看就是被烧伤的,特别恐怖。
更令周老头难以接受的是,那孩子似乎还有什么病,从回来至今一句话也没说过,他只不过瞪了那孩子一眼,骂了两句而已,那孩子就忍不住发抖。更可怕的是那孩子发抖还不算,竟然还倒地抽搐吐白沫!
这模样分明就是犯了羊癫疯啊!
他们老周家了没有这种病!
周老头看着这么个不成样的孩子,哪愿意承认这孩子是他们老周家的孩子呢!
要是真承认这孩子是老周家的孩子,外人每每看到这么个孩子,还不得说闲话,说他周老头娶了个恶毒的婆娘害了老大家的娃,他小儿子一家以后也得活在别人的唾沫星子中。
周老头心想着,还不如打一开始就当老大家的孩子没找到,反正老大夫妻俩已经把他小儿子的孩子当自己的孩子养了,那干脆就直接过继得了,反正都是他孙子。
“老大,你可别犯糊涂啊!你看这孩子那一点儿像咱们老周家,万一他是别人家的孩子,你岂不是帮别人养儿子了!你还不如养着我乖孙,那孩子你都养了这么多年了,你就忍心让他在乡下过苦日子!你找个时间把这孩子送回他父母家里,再把我乖孙接回来,我给你做主,让乖孙过继给你,就跟亲儿子似的!”周老头紧握着木棍痛心疾首地对着周营长说道。
“还真别说,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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