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细小的舌头一般的脉络,舔舐着她的每一丝敏感的皱褶;她张着嘴,只觉得有口涎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白孔雀顺畅地在她的腿心处进出捣弄着,咕唧咕唧的液体碰撞声不绝于耳。
木木,乖,马上就好了。白孔雀胡乱地擦拭着青木嘴角的口水,身下的动作却不肯停下来,情咒中的青木的那里紧致得让他疯狂,他居然像个毛头小子一般的笨手笨脚了起来,不知道青木恢复正常后会不会哭着埋怨他。
浮浮沉沉之间,青木像被蛹壳缚住了一般,挣扎不得,最脆弱的部位却仍然被粗暴得刺激着,无法颤抖,无法战栗,无法弓起腰背,无法怀抱住身上的人,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任由身下的蜜液像失禁了一般,哗啦啦地流着。
她已经感受不到什么情咒了,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到了与白孔雀相连着的地方;时而痛苦到欢愉,时而欢愉到痛苦。
白孔雀俯下身来,讨好般地舔了舔她的眼角,青木终于委屈得又流泪了。
已经,她已经不行了。
乖,木木,再坚持一下,还差,还差一点。白孔雀微喘着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身下又是几十个深捣。
不行了,可是她不行了,再也坚持不住了,呜。
白孔雀最后一个深挺进去,青木只觉得脑中瞬间死机,从花心深处射出一股清亮的水液,白孔雀猝不及防地被溅了一身。
他微愣了一下,没想到木木会如此的敏感,随即被另一件事情夺去了注意力,忍不住地勾起了嘴角。
咒,完成了。
情咒像树叶的脉络一般密密麻麻地包裹着青木的身体,无数朵花绽放在青木的乳尖,鼻间,指尖和最薄最脆弱的皮肤上,描出了一副最能勾起人欲念的,百花争春图。
木木,你真美。白孔雀近乎膜拜般地亲吻着青木的锁骨,他搂紧了青木,同她肌肤相贴,将他胀得有些发疼地硬挺再度捅了进去。
木木,我控制不住了。他低低地说道,接着便不管不顾地律动了起来。
混账畜生呜呜
青木被迫承受着,艰难地吞吐着进出其中的肉棒,每每想要费尽全力挣扎一番,便会被那流氓的情咒包缠得更紧。
很快,她便又无声地攀上了高潮。
白孔雀的硬挺停在了里面,感受着她高潮的余韵,接着便亲亲她的脸,拭去她眼角新的泪痕,便又开始律动起来。
夜太长了,长得让人觉得过分。
难道这混蛋都不会无聊的吗,自己就像死鱼一般地任他宰割,连翻个身都不行。
他不会,反而越来越有兴致了。
在青木失神地走神里,白孔雀终于抵着她的花心深处射了出来,一股股浓浓的液体,烫得她终于回了神,双眼看向白孔雀,对方有些近乎疯狂的兴奋。
像个刚娶了媳妇的毛头孩子一般,白孔雀从来没有这样过。
算了,明天再和他算账吧。
就这样,在她的好不容易的恻隐之心下,那里被迫吞咽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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