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他的脸庞之上，眼镜也无法遮掩他的锐利和冷漠，“你藏到哪里了？”
“何来藏不藏之说。”程涣甚至笑了一下，他穿着藏蓝色的真丝睡衣，半露的胸膛显得很是丰郎，脖颈上的吻痕格外显眼，“她若想见你，我是怎么藏也藏不了的。”
说罢，他将子弹上了堂，空气中传来咔咔的声音，“只身闯龙穴，我就是在这里杀了你，也没人能知道。”程涣往前走了两步，枪口抵在他的胸口处。
顾与声终于有了表情变化，却不是慌乱，而是扬起了眉毛，唇角的弧度耐人寻味，“若没有安排，我也不会一个人来。”
耐着性子打量程涣罢，顾与声用悠长的语气，说道，“之前还真的看走眼。”他从没想过程涣是一个多聪明的人，他或许真的工于心计，也只是在商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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