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他头发,已然干了,岑砚伸手推庄冬卿,“醒醒,别在这儿,上床去睡。”推搡了两下,见人不应,又轻轻拍了拍庄冬卿的脸颊。困顿着睁开眼,庄冬卿满脸迷惑。下一刻,岑砚便知道了为何,因为他听见庄冬卿含糊的声音道:“你为什么又变香了?”岑砚一滞。还来不及反应,庄冬卿跟个小狗一样,鼻尖抵着他手心,浅薄的呼吸喷洒在他皮肤上,一路嗅闻到脉搏处,惊叹道:“咦,怎么好像是你皮肤上带着的?”“好奇怪哦。”又深深呼吸,鼻尖抵在岑砚手腕,嘴唇也若有似无地擦了上来。岑砚感知变得极度分裂。心内震惊,旋即明白过来——赵爷已有七八日未给庄冬卿施针了,两人朝夕相处……是毒素又被勾了出来。知道眼下该推开庄冬卿。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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