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在余生回忆起时,仍心有感戚。
她将手滑进他宽大的掌心中,小声说道:“你也变了,我也错过了你很多。”
沈珩眉间凝重起来,“你是听了不少传闻吧,说我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萧羡鱼沉默,沈珩自嘲笑笑:“没错,我若不这样,想要的东西永远得不到手不过这些你可能无法理解与体会。”
她缓缓挨近,脸上并没有半分惧怕,“沈珩,我虽柔弱,却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我父亲和大哥多少次任务归来,行囊内的衣袍皆是血污,有时候是打仗,有时候是平寇,可见他们杀了多少人,可我不在乎,我只要他们能回来。”
小手紧紧带着他的,抚上自己的脸,她脉脉说道:“朝堂与沙场平寇无异,这世道上所有的事不是非黑即白,哪里都是尔虞我诈,生死富贵一线之间,我相信你的为人,也相信你所做的一切…”
小夫妻外出饕食
世道上所有的事不是非黑即白。
沈珩的瞳孔黯涌一瞬,底下浮出一丝血红,反手将她拽过,萧羡鱼一下扑到那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里。
沈珩拽人很有技巧,一拽一抱,一气呵成,萧羡鱼一点也没感觉到不适,小手抱住了他。
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她喏喏地抬头:“沈珩?”
“羡羡,你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能说出这一番话来。”清落的声里有无法隐藏的心疼。
可萧羡鱼有自知之明,沈珩经历的那些与自己那些相比,定是还要残酷十倍百倍,可他却那么心疼自己…唉,这个男人啊…萧羡鱼鼻头发酸,当初只嫁他就好了,那么十四岁的萧羡鱼早早就属于十九岁的沈珩,到今天,他们就从没分开地待在一起整整十五个年头。
眼泪凝聚后就要落下,沈珩的唇吻了过来,舔走了,残留了点奶味,又香又糯的,那是吃过羊奶酥的痕迹。
他还温声道:“不准哭,今晚带你出来高高兴兴吃饭的。”
萧羡鱼点头,从怀里退出来,眼晴有点红,乖巧地喝那晚甜羹。
“羡羡,明天开始收拾,记得把我的东西也收拾好。”
“啊?≈ot;沈珩微微一笑:“我向朝廷告假,陪你一起去玉州。”
萧羡鱼顿住了,下一刻又把甜羹往嘴里多送两口,咂吧咂吧嘴,简直甜进骨子里啊。
原来这一次远行,他们依旧会每日相见,真好。
吃得差不多了,萧羡鱼特地叫厨房打包了几个新菜,装了满满一食盒,沈珩付完账拎起食盒与她走出升斗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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