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们还说了,地太偏了,又跟山挨得那么近,肯定要遭黄鼠狼。”他说着笑了起来,“偏偏你爸听你|妈|的,她呀说是要弄个什么桃源,反正脑子里想一出是一出。”
“哈哈哈,可是爸爸也喜欢呀,院子里种了好多果树呢!”夏桃的记忆里,有许多关于夏父夏母恩爱的画面,基本上那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夏父按照夏母喜好布置的。
她的话引起了赵德全的怀念,“还不是你妈妈想吃,有次想吃石榴,你爸就去去山上挖的野石榴树,第一年结果太酸还被你妈念叨,后面去村头老李叔家借的石榴枝重新嫁接上的,养到你十岁结出来的石榴才甜……”
赵德全越说越发觉得可惜,心里涌出了无尽的惆怅。
他们兄妹三人,小妹从小生得好,找了个妹夫也好,就可惜这么好的两个人早早去了,留下个独苗苗。
赵德全叹了口气,看了眼跟在身旁的夏桃,少女身形纤瘦,一张秀气的小脸结合了父母的优点,成是整个甜水村最好看的小姑娘,要是妹妹和妹夫还在,只怕不知道多骄傲。
夏桃看出了赵德全眼神里的怜惜,这也正是她这一路上故意谈起夏父夏母的原因。
赵德还算是一位不错的舅舅,对外甥女也很疼爱,可一旦关乎自己的儿子,那所有的亲情都会靠边。
故事里,他后面默许了妻子抢占外甥女房子的行为,也是因为考虑到了儿子结婚不能没有新房,其实如果多给他一点时间去准备,或许也不会要夏桃的房子,可是当时一切在赵春晓的推波助澜下都是那么凑巧。
原身最终失去了房子,同时也失去了疼爱自己的舅舅和舅妈。
夏桃收敛起了眼中的冷意,脸上露出了甜笑,“到了,舅,等我开门。”
赵德全点头,等着她开门,结果就见她半天也打不开锁,“咋了,拧不开吗?”
“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转不动。”夏桃回过头,有点紧张地说:“大舅,要不你试试。”
赵德全一听,顿时快步走过来,东西往地上一放,他本来以为是锁生锈了,小姑娘力气小拧不动,可等他拧了几次,发现也拧不动,问:“丫头,你确定钥匙没错?”
“没错啊,就是这钥匙,上次还打得开呢。”夏桃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这让赵德全意识到了不对劲,仔细看了看锁,发现这锁新的就像是刚换上去不久,跟锈迹斑斑的锁鼻子一比,显得格外突兀。
他顿时想到了什么,脸色沉了下去,“娘的,估摸着有人以为这里不住人,就强换了锁!丫头,你往边上站,我给它先砸掉,我倒是要看看,是谁胆子这么大,有主的房子都敢占!”
赵德全说着就从工具箱里抽了一把小铁锤,重重敲在锁上,“哐当”一声巨响后,锁直接被砸掉了。
夏桃保持着惊讶地神情,心里头却是笑开花,这老婆换的锁,老公给敲掉了,还真是天道好轮回啊。
她回头望了望,估摸着这个时候高丽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夏桃眸光闪了闪,跟着赵德全进了院子。
赵德全一进院子就大喊:“那个鳖孙子占了我妹的房子,给老子滚出来!”
里面没人回应。
赵德全气势汹汹地推开了堂屋,进去找了一圈,又陆续把剩下的四间屋子全部推开检查,结果还是没看到人。
“丫头,你先去检查下有没有少东西,我去后面看看。”
“嗯。”
夏桃回头进了堂屋。
夏家的堂屋布局宽敞,如今门开着,阳光照进来后,所有的东西看得清清楚楚。
在靠近大门左侧的墙根处摆放着两个破木箱子,拿草垫子盖着,看不清里面装着什么。
夏桃走过去,把草垫子掀开,看清里面的东西时,瞳孔猛地收缩了一瞬。
与此同时,高丽的身影出现在了大门口。
她气喘吁吁地冲进院子,一眼就看到了被打开的堂屋,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就在这个时候,堂屋内传出一道声音,“大舅,你快过来!”
“……”
高丽下意识地想喊住手,可这时她完全发不出声音。
整个人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东西被发现了!
“啥啊,咋了?”
后头的赵德全听到动静,赶紧跑了过来,结果就看见站在大门口的高丽,顿时惊讶地问:“你咋来了?”
高丽张了张嘴,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声音,在看见拎着东西走出来的夏桃后,变成了短促尖锐的“啊”,犹如被掐住了脖子的老母鸡,脸皮涨红双目爆出。
这一幕被夏桃收在眼底,她唇角微勾,故意举起手中的东西,大声说:“大舅,快看,这好像是铜的!”
赵德全闻言转头看向了夏桃手中的东西,巴掌大小的仙鹤,浑身披着铜锈,但一看就知道这玩意是个老物件!
“乖乖,这哪里来的?”赵德全走过去,接过仙鹤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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